的表演,则是另一种沉稳与厚重。
两支舞蹈彼此交织,却又独立成章。
舞台上没有对话,但我知道,我们在用舞蹈对彼此诉说一切。
演出结束,掌声如雷鸣般响起。
我们一起站在舞台中央,向观众鞠躬。
然后,她转头看向我,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这一次合作,很完美。”
“是啊。”我点点头,“很完美。”
回到后台,我坐在空荡荡的长椅上,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
我终于放下了过去,也放下了她。
她是风,我是山。
风可以离去,也可以归来,但山始终屹立不倒。
她找到了她的自由,而我找到了我的归属。
这一次,我们都没有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