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畜牲就在前面,快追!”杀手们的呼喊声由远及近,步步紧逼。沈御轩回首,望着渐近的追兵,眼底满是愤懑。眼见杀手们即将追上,沈御轩体力渐渐不支,脚步也越发踉跄。
慌不择路间,他瞥见一座竹篱小院,顾不得许多,一头扎了进去。
隐士谢云书正在屋内静修,眉梢微微一蹙,已察觉外界的骚乱。他目若寒星,深邃中透着冷峻。
杀手们瞬间将小院围得水泄不通,却似被一股无形之力阻拦在外。谢云书长身而起,一步踏出房门。“休得放肆!”其声如洪钟,震得四周枝叶沙沙作响。
杀手们相视,面露狰狞,抽刀便砍向阻拦的气场。谢云书冷哼一声,双手快速结印,竹枝仿若活物,如利箭般射向杀手,瞬间卷落他们的武器。杀手们惊愕,旋即怒吼着施展出杀招,刀光剑影交错,空气仿佛都被撕裂。谢云书身形鬼魅,在刀光间穿梭,每一次闪避与还击都险象环生。
沈御轩躲在屋内,透过门缝窥视,心跳如雷,手心满是冷汗。
眨眼间,谢云书击退杀手。他转身进屋,目光如炬地盯着沈御轩,“为何被追杀?”沈御轩颤栗着道出家族纷争。谢云书略一沉吟,“暂留此处,这几日保你无虞。”
沈御轩在小院住下,谢云书为其疗伤,疗伤之后,把几个玉瓶放在沈御轩的面前,对沈御轩说:“一天一个。伤好后,自行离开。”说完就拂袖离开。
沈御轩望着那几个玉瓶,又看向谢云书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他深知自己不能过度依赖他人的善意,当下便静下心来,按照谢云书的叮嘱开始调养。
在养伤的日子里,沈御轩每日都会在小院中独自修炼。清晨,当第一缕阳光洒下,他便起身打拳,一招一式间,尽显坚毅。尽管伤口不时传来疼痛,但他咬牙坚持,汗水湿透了衣衫。
而谢云书虽看似冷漠,却也在暗中留意着沈御轩。他发现这少年有着一股不屈的韧性,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涟漪。一日,谢云书偶然看到沈御轩在月色下练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