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投资公司为我举行了一次线下活动。
我正在台上接受采访时,突然从人群里窜出一个戴着鸭舌帽的女人。
她拿着刀,眼看着就要刺向我的胸口。
周景元反应极快,几乎同时从旁边冲过来,死死握住了刀刃。
刹那间,鲜血直流。
保安上前制服后,我才发现是程姗。
她突然开始疯狂尖叫:“叶晚晚,周景元,你们都该死!
你和我假戏真做后还敢骗我!”
警察很快就到了现场,把程姗押送到了车上。
医院里,我看着周景元的手觉得十分内疚。
他却一脸无所谓:“没关系,她恨的人是我,你不用自责。”
又过了一会,他突然很认真的问我:“晚晚,你当初是不是也很痛?”
“如果那天我在,你就不会受到那么多的伤害了,都怪我。”
听着他的话,我还是没忍住低下头偷偷流了眼泪。
除了受伤的周景元之外,我的新皮肤被伤到,也需要重做。
我在等待定制的同时,开始长期的在医院里修养,有好事的记者来拍我,被周景元的人打了一顿还反被讹了钱。
皮肤定制好的那天,周景元来看我。
“晚晚,我们还能回去吗?”
我没有力气再去想这些,但我还是抬头看了一眼周景元,“怎么回去呢?”
出院以后,周景元开始每天在我家楼下看着我。
冬天很快就来了,我看到楼下有人经常在楼下堆雪人。
我想到大三那年冬天,周景元总是在跑实验。
那年跨年的时候,我去实验室找他,却看到他和学姐很亲密的讨论什么。
我就那样生气的进实验室拿雪球砸他,然后又一声不吭的出来。
周景元就满脸雪的跟着我,后来得知我生气的原因后耐心的和我解释。
知道是我误会了以后,我有些尴尬但依旧刁难的说:“我不管不管!
现在罚你给我堆雪人!
要不会化的那种。”
周景元指了指自己脸上的雪,说他就是专属于我的不会化的雪人。
可当年的雪,还是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