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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入婚渊陈易夏晴大结局

夏柚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乖乖服下药物,应该是打消了苏静秋的疑虑,她并没有其他任何动作,这一下午都是风平浪静。傍晚时,陈易的车子准时准点地停在楼下,我也躺回床上继续装睡,假装被药物影响。没过一会儿,房门突然被打开,并没有刻意小心。我背对着房门,看不到来人,但从飘过来的香水味就知道是苏静秋。“晚饭做好了,该吃饭了。”苏静秋故意喊着我,我却一动不动,全然当做听不见,假装昏睡。苏静秋并没有因此而退出去,反而走了进来,特意在我床边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我虽闭着眼,可却能感觉到有目光在我身上打量。经过这几天,我装睡的技能也练得炉火纯青,苏静秋没有察觉异常,索性在我房间的单人沙发上坐下。又过了几分钟,房门再一次被推开,我听到陈易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小杰,你自己先去书房写...

主角:陈易夏晴   更新:2024-12-07 17: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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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易夏晴的其他类型小说《诱入婚渊陈易夏晴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夏柚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乖乖服下药物,应该是打消了苏静秋的疑虑,她并没有其他任何动作,这一下午都是风平浪静。傍晚时,陈易的车子准时准点地停在楼下,我也躺回床上继续装睡,假装被药物影响。没过一会儿,房门突然被打开,并没有刻意小心。我背对着房门,看不到来人,但从飘过来的香水味就知道是苏静秋。“晚饭做好了,该吃饭了。”苏静秋故意喊着我,我却一动不动,全然当做听不见,假装昏睡。苏静秋并没有因此而退出去,反而走了进来,特意在我床边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我虽闭着眼,可却能感觉到有目光在我身上打量。经过这几天,我装睡的技能也练得炉火纯青,苏静秋没有察觉异常,索性在我房间的单人沙发上坐下。又过了几分钟,房门再一次被推开,我听到陈易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小杰,你自己先去书房写...

《诱入婚渊陈易夏晴大结局》精彩片段


我乖乖服下药物,应该是打消了苏静秋的疑虑,她并没有其他任何动作,这一下午都是风平浪静。

傍晚时,陈易的车子准时准点地停在楼下,我也躺回床上继续装睡,假装被药物影响。

没过一会儿,房门突然被打开,并没有刻意小心。

我背对着房门,看不到来人,但从飘过来的香水味就知道是苏静秋。

“晚饭做好了,该吃饭了。”

苏静秋故意喊着我,我却一动不动,全然当做听不见,假装昏睡。

苏静秋并没有因此而退出去,反而走了进来,特意在我床边盯着我看了一会儿。

我虽闭着眼,可却能感觉到有目光在我身上打量。

经过这几天,我装睡的技能也练得炉火纯青,苏静秋没有察觉异常,索性在我房间的单人沙发上坐下。

又过了几分钟,房门再一次被推开,我听到陈易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小杰,你自己先去书房写作业,爸爸一会儿过去陪你。”

小杰乖巧地应了一声,紧接着陈易走进房间,房门被关上。

我心头一紧,脑子里忍不住开始设想。

他们想要对我做什么?

难道中午我不想吃药的事,引起了他们的怀疑?

陈易的脚步声停在了我床边,伸出手替我拉了拉被子。

我本能地想躲,但也只能强迫自己一动不动。

陈易淡淡问道:“她怎么样?今天有什么异常没有?”

“无非就是睡得比之前久了点。”轻描淡写地回答。

“你中午给她吃了多少药?怎么会睡到现在还没醒?”

“我就喂了她一片。”苏静秋有几分不满,低声埋怨,“她昏睡是很正常的情况,你未免过度紧张了吧!再说了,就算是她真有什么意外死掉了,也不会有人怀疑,毕竟你现在是她法律意义上唯一的亲人。”

我心中一痛,苏静秋的这番话戳中了我的软肋。

我父母都已过世,一直以来,我都倍加依赖陈易,再加上为爱痴心,我对他一向言听计从。

但我之前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我唯一依赖信任的人,会想亲手置我于死地。

陈易沉默了片刻,低沉的声音开口:“你小心一点,她现在还不能死。”

“你什么意思?”

苏静秋明显急了,语气略显激动,“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你这是后悔了?难不成你舍不得她?”

这言词间醋意十足,倒是更像在争宠。

我心里也不免有一瞬惊讶,难道陈易突然良心发现,顾念我们这些年的夫妻情分,不忍对我下手?

可我太天真了。

陈易很快就否认:“没什么舍不得的,不让她现在就死掉,是我另有安排。”

苏静秋不信他的话,咄咄追问着:“有什么安排?我们之前不是说好的吗?你是不是对她生出感情了?”

“没有。”

这句否认,让我心凉了彻底。

结婚多年,小杰都已经七岁了,可那个与我朝夕相处的丈夫,却对我没有任何感情。

多讽刺啊!

这场婚姻就像是一场笑话,而我始终是被蒙在鼓里的小丑。


我从家里离开,拦了一辆车去了画廊。

车子停在画廊门口,望着店面招牌,我心中五味杂陈。

这间画廊是我从美院毕业那年,我爸送给我的毕业礼物。

起初这里一直是我自己经营打理着,后来结了婚,有了小杰,我一心回归家庭,便请了店员帮忙照看。

这画廊,如今倒也成为我爸留给我的为数不多的念想。

我调整了一下心情,推门走进去,里面的一切依旧是我熟悉的样子。

“欢迎参观……”

话音未落,店员刘芷琳便在抬头的一瞬间愣住了,瞪大的双眼满是意外。

“晴姐!”她惊喜地朝我走过来,拉住我的手,上上下下将我打量了一番,“你身体好啦?我看你现在气色还不错呢!”

我轻笑道:“是啊,这段时间我没能来画廊,真是辛苦你一个人撑着了。”

我不想浪费时间,与她寒暄几句之后,便进了办公室。

以陈易的谨慎警惕,断然不会让我一个人在家太久,我必须动作麻利些。

我的办公室内有个保险柜,里面存放的都是一些重要文件。

我想着把备份放在里面或许最为妥当,可当我的手触摸到保险柜时,突然发觉不太对劲。

我很久没有来过画廊,保险柜也很久没有使用,所以上面落了一层灰,这很正常。

不正常的是保险柜的密码键盘格外的干净,手指贴上去都没有沾染到任何灰尘。

我心里倏然紧张起来,情绪也变得凝重。

难道有人用过我的保险柜?

这不可能啊!保险柜的密码只有我自己知道,连陈易我都未曾告诉过。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心中狐疑,还是先打开保险柜检查了一番。

里面的文件和钱财都没有少,就算有人动过,那想必也是试了密码后没有打开。

这让我稍微踏实了几分,这才将U盘放了进去,重新将保险柜上锁。

我看了它一眼,带着心里的怀疑走出办公室。

刘芷琳此时正在前台整理资料,看着她,我心里闪过一丝猜测。

店里平时就刘芷琳一个人,难道是她?

我不想无凭无据地就质问人家,便想试探试探。

我走过去故作随意地问起画廊的情况。

“最近来的人多么?”

刘芷琳叹了口气:“生意平平吧,偶尔有人来逛一逛,但没有人购买。”

看她沮丧的样子,我拍了拍她的肩膀,笑着安慰:“这都是很正常的事,艺术品都是需要知音的,不急于一时。”

刘芷琳仍然面露愧疚:“我是觉得没能帮您把店里打理好。”

“别这么说。我生病的这段时间,店里就你自己一个人,连个休息日都没有,已经很辛苦你了。”

“这样吧,作为犒劳,我请你吃甜品!隔壁的甜品店你应该还没尝过吧?我去买!”

刘芷琳不好意思地笑笑:“谢谢晴姐。”

“别客气。”我走出画廊,嘴角的笑容也骤然消失。

能够进出我办公室的人也就只有刘芷琳,但我并不希望试我保险柜密码的人真是她。


我心里直呼痛快!乐于冷眼旁观,看他们狗咬狗。

苏静秋被打懵了,手捂着脸颊,缓缓转过头来,泛红的眼眶里充斥着难以置信。

儿子打亲娘?

任谁听了都会觉得陈易大逆不道。

除非——他们两个的确不是母子。

陈易面色阴沉,丝毫没觉得自己那一巴掌过分,指着门口怒斥苏静秋:“滚出去!待会儿我再跟你算这笔账!”

苏静秋不甘心地瞪了我一眼,耍性子似的走了出去。

我假装被她吓到,身子颤抖了一下,往陈易身后躲。

为了安抚我,陈易刻意放柔了声音,拍了拍我的肩膀,“不怕了啊!没事了,坏人已经被我赶跑了,没有人能伤害你了。”

这番话在我听来是格外讽刺。

旁人伤不伤害我,我不能得知。

但他作为我的丈夫,我身边唯一信任依赖的亲人,却是伤害我最深的。

我胡乱地点了点头,表露出的情绪稍微稳定几分。

可我手抵着胃,面上仍然是痛苦的模样:“难受……”

我哼唧了一声,依旧假装不舒服。

陈易却并没有张罗带我去医院,只是将我抱到了床上,然后找了瓶葡萄糖,喂到了我嘴边。

“老婆听话,喝下这个就不难受了。”

他没有送我去医院是因为他不敢,一旦医院抽血化验,就会发现我被他们下药毒害的事。

那样,他们的所作所为就都暴露了。

而我没得选。

为了不引起陈易的怀疑,我配合地喝下葡萄糖,但依旧眉头紧锁。

我靠在床头,面色疲惫,眼睛几次不受控制地闭上。

“累了?想睡了?”陈易问着。

我点了点头。

陈易扶着我躺下,我顺势闭眼,假装入眠。

见我睡着,陈易这才站起身走出房间,还不忘将房门带上。

在他离开后,我倏然睁开眼,头脑清明得很。

与此同时,隔着房门,我听到苏静秋和陈易的对话。

苏静秋委屈的声音控诉陈易:“你居然为了她动手打我?你到底对她存着什么心思?”

陈易并没有立刻回答她,反而怒吼了她一句:“你还敢提?跟我去客房!”

这屋里屋外的门隔音效果不好,所以陈易很是谨慎,俨然不知我早就看穿了他的真实面目。

他以为躲进客房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了?殊不知我早就备好陷阱等着他往里跳。

听到客房门被关上,我立刻拿出手机,远程控制打开了藏在客房里的录音笔。

那只录音笔除了录音之外,还可以在手机里监听,我实时听到了陈易与苏静秋之间的争执。

苏静秋进了客房还在不依不饶:“你为她打我,你到底是舍不得她了?”

陈易也许是被问得烦了,没好声气地骂道:“我打你是因为你蠢!”

“你以为你给她打了麻药,让她人事不省,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吗?她今天药物反应如此大,你知道有多危险吗?”

以这几天我日益了解的陈易,他所说的的“危险”,绝对不是在关心我。


“嗯。”陈易温柔附和,“老婆,我一定会让你好起来的。”

我唇角的笑意加深,心中却一片冷漠。

他是怎么如此镇定自若地说出这些违心的话的?

治好我?只怕他更希望我一直失明着吧!

只有我瞎着,才不会得知他的背叛,看不到他出轨,继续被他蒙骗着!

陈易自然也不知我心中所想,还假惺惺地扮演着关心。

“睡了这么久,肚子饿不饿?我煮碗面给你吃?”

我摇了摇头。

我本就不饿,此时面对他,更加没有胃口。

看着他这伪善的模样,我就不由自主脑补出他在客房和小三“激战”的画面。

明明已经没有爱了,却还能装得如此深情,他的演技可不比我差。

我打了个哈欠,表现出一副依旧很累的样子。

“我还是犯困,想再睡一会儿。”

“那就睡吧。”陈易扶着我躺下,给我掖了掖被角,嘱咐着,“你好好休息,我先去忙诊所的事。”

我应了一声,看着他走出去,嘴角的笑容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次日早上,我睁开惺忪的睡眼,猝不及防地看到陈易近在咫尺的脸。

他的下巴就搁在我的枕边,那双黑曜石一般深邃的眸子直直盯着我。

这猝不及防地一眼,吓得我心头一颤,睫毛也不由自主地颤动了一下。

我承认这一刻我慌了。

而也正是这一眼,让陈易识破了我的伪装。

他微眯起双眼:“你能看见了?”

眼下若再装下去,那就实在太刻意了。

我愣了愣,顺势做出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

我抬起手遮挡在眼前,然后又尝试着摸向他的脸,一时又惊又喜,激动不已。

“我……我好像真的能够看见了!”

我大肆夸赞着他:“还是你医术精湛,说会治好我,就真的让我重见光明了!”

“是吗?我都不知道原来我这么优秀。”

陈易似乎话里有话,他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地笑容,“你倒是我医治的病人中恢复能力最强的一个,比我预想中恢复得还要快。”

我心头一紧,不免忐忑。

这才断药一天,我就能够看清事物,想必陈易已经在怀疑我了。

我以为我的反应够快,但难保陈易不会发现什么异样,进而猜出我的伪装。

我心虚地不敢与他长久对视,看了一眼床头的电子钟,趁机岔开话题:“都这个时间了,你怎么没去诊所?”

“今天我休息,我在家里陪你。”

陈易嘴角始终噙着笑,让我心里愈发不安。

我轻轻推搡了他一下,“不用,诊所挺忙的,你去上班吧!我现在已经好了,自己能照顾自己。”

陈易不以为然,“你刚恢复,还得慢慢适应。诊所那边有妈在那儿,还有其他人帮忙,用不着我操心。”

“我今天一整天都在家里陪着你,也算过我们的二人小世界了。”

我僵硬地笑了一下,并不想要他所谓的“二人世界”。

美其名曰照顾我,其实就是变相的监视。

我本以为解决了苏静秋,便能够脱离白天的监视,能让我的行动稍微自由点。

可没想到弄巧成拙,换来了陈易这个更为谨慎的人在我身边盯着。


苏静秋还在不依不饶,陈易俨然也没了耐心。

“别闹了,我说了我自有安排。小杰饿了,你快去做饭!”

“不行!你今天必须把话说清楚!她死了我们才能过上好日子,她拖累你这么久了,为你做出点牺牲也是应该的,你大可不必对她有任何愧疚。你要舍不得动手那就我来!”

苏静秋喋喋不休地抱怨着,见拦不住她,陈易只有拽着她离开房间,似乎是怕她一时冲动真对我做出什么。

苏静秋的埋怨声渐远,房门被关上,我倏然睁开眼,只觉得浑身发冷,更加胆寒。

一直以来,我都不理解陈易和苏静秋为什么要害我,甚至想置我于死地,直到刚才苏静秋的那番话,让我突然间就想通了这一切。

他们这是想吃绝户!

我父母在小杰出生后没多久遭遇车祸意外身亡。

我是独生女,没有其他兄弟姐妹。

小杰又还只是个孩子。

一旦我死了,保险金的赔偿,以及我的全部遗产,都只能由我的丈夫陈易合理继承。

平日里他看似关心我,疼爱我,实则早就在打我财产的主意。

甚至为了得到我全部的钱,不顾夫妻情分,不惜要我的命!

我握紧拳头,咬着牙根,对陈易的所作所为又伤心又愤怒。

我当年真是瞎了眼看上陈易,被他伪装出来的贴心温柔骗了这么多年!

想当初,爸爸还在世的时候,他是不同意我嫁给陈易的。

一是陈易的家世一般,和我们家有较大的差距,更是因为他觉得陈易满口花言巧语,不够真诚,这样的男人靠不住。

可我当时恋爱脑,不顾家里人的反对,一意孤行要嫁给他,不惜为他还和家里人大闹了一场。

现在想想,我父母是真心为我的未来考虑,是我自己对不起他们的疼爱,让自己如今陷入这般境地。

只是现在说这些都太迟了。

我如今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让陈易和苏静秋的计划得逞!

半个小时后,饭菜的香味顺着门缝飘进来,勾起我的饥肠辘辘。

恰时,房门被推开,陈易带着小杰走进房间。

他推搡了小杰一下:“去叫妈妈起床,我们一起吃晚饭。”

小杰跑到我床边,轻轻晃动我的身体,“妈妈,不要再睡了,该起床了。”

“妈妈!”

小杰喊了我几遍,我才假装费力地睁开眼睛。

“嗯?小杰。”久未发声,我的声音自然带着沙哑,和刚刚醒来的状态并不违和。

小杰露出笑脸:“妈妈你醒啦!”

我冲他扯出一个微笑,然后撑着手臂想要坐起身,却被陈易扶住。

“不着急,慢慢来。”

在陈易的帮助下,我坐起来靠在床头,作出一副还没完全清醒的样子。

我同他抱怨:“这两天不知怎么了,感觉越睡越觉得累,这脑子也不清楚。”

“可能是药物的副作用。”陈易将床头柜上的水杯递给我,“这说明药物在起作用,很快你就能恢复了。”

我心中讽刺,恢复?再吃下他开的药,只怕我离去世也就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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