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唐伯虎严友三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重生之华府家丁唐伯虎严友三》,由网络作家“九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上回说,严友三听到华府小丫头的谈话后,拔腿就跑,干什么去了?不用说,肯定是去找到唐伯虎,问他认不认识一个叫什么猪头炳的人,要混进华府还得从这人身上做文章。“猪头炳?是朱四炳吧,怎么会不认识,全苏州城谁不知道他,仗着自己祖上是皇族,经常做欺男霸女的事,都过多少代了,要不是州府大人护着他,连狗屁都不是。”唐伯虎对这个朱四炳不以为然。皇族也有分远近,这个朱四炳,祖上是大祖的堂兄弟,都过多少代了,只能勉强算是皇族,每年领一点点的碌米,君子之泽,五世而斩,渐渐地没人当他家一回事了。就像当年的刘备,自称是中山王后代,但一样得卖草鞋度日。只不过这朱四炳的家族,在苏州城盘踞多年,势力错根复杂,当朝为官者还是要有所忍让的,对他也算比较客气,所以让朱四...
《结局+番外重生之华府家丁唐伯虎严友三》精彩片段
上回说,严友三听到华府小丫头的谈话后,拔腿就跑,干什么去了?不用说,肯定是去找到唐伯虎,问他认不认识一个叫什么猪头炳的人,要混进华府还得从这人身上做文章。
“猪头炳?是朱四炳吧,怎么会不认识,全苏州城谁不知道他,仗着自己祖上是皇族,经常做欺男霸女的事,都过多少代了,要不是州府大人护着他,连狗屁都不是。”唐伯虎对这个朱四炳不以为然。
皇族也有分远近,这个朱四炳,祖上是大祖的堂兄弟,都过多少代了,只能勉强算是皇族,每年领一点点的碌米,君子之泽,五世而斩,渐渐地没人当他家一回事了。
就像当年的刘备,自称是中山王后代,但一样得卖草鞋度日。
只不过这朱四炳的家族,在苏州城盘踞多年,势力错根复杂,当朝为官者还是要有所忍让的,对他也算比较客气,所以让朱四炳这纨绔子弟越发地嚣张、飞扬跋扈起来。
“只是个普通皇族啊,那就好啦,走,我们去会一会这个猪头炳去。”了解完这些,严友三拉着唐伯虎往外头跑去。
两人来到枫桥镇大街,没找多久,阿哈,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朱四炳果然还在,正带着两个狗腿子在瞎逛呢。
严友三观察了一阵,在唐伯虎耳边,这样……这样……
究竟是哪样啊,我们是主角严大恶人,又想出哪样整人的妙计呢?请看下回分解。
朱四炳朱公子二十多岁,人长得又丑又矮又锉,外人称他为猪头炳,或朱大郎(跟卖烧饼的武大郎同一个意思)。
这斯人长得不咋的,为人却很好色,早已对华府的众美女垂涎三尺了,特别是秋香,朱四炳那个叫恋恋不舍,只是惧怕于华府之威名,不太敢造次。
上次找媒婆向华家提亲,点名要秋香,谁知华府的人根本不鸟他,叫朱四炳气得,那叫七窍生烟,马勒戈壁,不就是一个买来的丫头吗?又不是什么亲生女儿,太特马的小气了。
朱四炳恨归恨,但又实在没办法,那华家,在苏州城就是巨无霸的存在,华太师是曾经的当朝首辅,一时权倾四野,他这个皇族后裔也只能望洋兴叹啊。
架不住一颗春心躁动的心,这不,朱公子不就来了吗?
今天本来是要拦秋香的,但没遇到,只拦住华府其他的丫头,还抢了一个香囊。
朱四炳觉得很解气,隐隐有些报复华家的快感,心里美滋滋地,脸上泛着红光,兴致很高,走路都是王八气外漏。
唐伯虎跟在两个狗腿子后面,突然用两条胳膊架住两人的脖子,两个壮汉,还没反应过来,却不知唐伯虎用了什么手法,突然周身力量一泄,差点站不稳,胸中如塞子塞住了似的,一句哼声都说不上来。
这时唐伯虎说话了:“兄台,别动,只劫财不谋命,识相点,转身,往那个巷子去。”唐伯虎呶了呶嘴。
两个大汉想反抗,但唐伯虎架在脖子上的手臂一紧,让他们差点喘不过气来,只好乖乖地转身朝巷口走去。周边的人一点反应也没有,在外人看来,这三个就是好朋友而已。
而严友三等唐伯虎把狗腿子架走后,悄悄地向朱四炳靠了过去。
此时的朱四炳,对后面的事却一无所知,对当街的美女少妇们,左看看右看看,猪哥相毕露,就差点流哈喇子了。
严友三瞅准机会,狠狠地朝朱四炳头上弹了一句脑瓜崩,
“唉哟,干嘛打我?”朱四炳杵在原地,用手捂着脑袋,直愣愣地看着眼前不认识的人,一时脑子转不过弯来。
“啊哈,矮脚李,我终于找到你了,想死我了。”严友三装着兴高采烈的样子,上前就要拥抱。
“矮脚李,很久不见,你的花柳病治好了吗?”
“你这瘪孙,你看我我哪个是矮脚李了?”朱四炳跳着退后一步,厉声地质问道。捂着头,妈呀,好痛。
严友三打量了几下朱四炳,迟疑道:“咦,你不是啊,哎呀,不好意思,你跟我那朋友长得一模一样,一样的玉树临风,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不好意思,认错人了,不好意思,大哥我帮你擦擦吧,对不起,不好意思啊。”
说完往双手心呸呸呸唾了几口口水,往朱四炳的头上抹去。
朱四炳赶紧躲开:“不用了,下次看清楚点,快滚。”
他本来很生气,从来没人敢在他头上弹过什么崩,这人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不想活了吗?但这人说话还蛮好听,嗯,本少爷玉树临风,英俊潇洒,风流倜傥,这还差不多,算了吧,就很难得地大度没有计较下去。
“是是,我的错,以后不会了,不好意思了,大哥走好。”严友三戏精上身,演得相模相样,转身跑了。
过不多久,朱四炳经过另一个巷口,严友三从角落里冷不防又扑了过来,跟上回一样,准确地在朱四炳的脑门上来了一记脑瓜崩。这回可比刚才那记更猛,更狠,也更响了,严友三使出了全身力气,差点把手指都打折了呢。
“哈哈,矮脚李,刚才我在那里遇到一个跟你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我当头敲了他一下,他竟然说不是你,窘死了,笑死我了,哈哈哈。”严友三热情地搂住朱四炳,又搂又抱,俨然是一对久别重逢的老朋友。
朱四炳差点晕倒,这力道,相当于被人在头上敲了一记闷棍,半天没回过神来,“你……你他妈的,眼瞎啊,刚才的那个不就是我咯!”朱四炳非常生气,很暴躁地把严友三重重地推开。妈的,今天是日了狗了,竟然被同一个人打了两次脑瓜崩,还那么大力,唉哟,好疼,疼死了,我日啊,气死本少爷了。
“这不可能,你耍我的吧?刚才是在那边的,你怎么那么快走过来的啊。”严友三一脸无辜。
朱四炳真是肺都要气炸了,面露狰狞之色,怒吼着道:“你他妈的死瞎子,再说一句啊,我不是矮脚李,我是朱……”哦,原来你是‘猪’啊,对不起啊,猪大哥对不起啊!”
“你他妈的欠扁是吧?我弄死你。你这死瞎子,你好好看,你那个什么矮脚李有我这么帅的样子吗。”朱四炳气急败坏,用手重重地拍了拍自己脸。
严友三用手捏了捏朱四炳的脸,关键还很用力,疼得朱四炳的眼泪都要下来了,“呀,你果然不是矮脚李,你比他帅多了,你是个美男子,对不起,猪大哥,对不起啊!”
朱四炳再也受不了了,一佛出世,七窍生烟,这时候杀人的心都有了,堂堂的皇族少爷,哪里受过这样的气啊。“来人,给我教训一下这个死瞎子,给我往死地打。”
没人回应,这下尴尬了,朱四炳回头没找到他的手下,关键时刻不见人,气不打一处来,吼道:“刘全,张四,你他妈的死哪去了?”
“你……你有种别走,等下有你好看。” 朱四炳指着严友三吼道。
他两个狗脚子早就被唐伯虎架走了,朱四炳没有了爪牙,看到严友三比自己高大,心里有些胆怯,愣不敢上前打他,只得声色俱厉地大吼大叫。
这么一闹,周围来了不少吃瓜群众,站在周边指指点点。
“长得这么丑,不是他妈的错,但出来吓人就是他的不对了。”
“长得这般猥琐,一看就不是好人,不是贼就是盗。”
“去,这人一定是个疯子。”
“脑子有病吧,该去看大夫了。”
“矮脚李,你他妈的勾引我老婆,我砍死你。”正在这时候,唐伯虎换了一个屠夫的衣着,手里拿着一把杀猪刀,大喊大叫地冲了过来。
唐屠夫也来了,还拿了一把杀猪刀,这下有热闹看啦!
唐伯虎化身屠夫,拿着一把杀猪刀,就要当街追砍朱四炳,也就是他口中的矮脚李。
我的乖乖,不得了啦,要出人命了,严友三赶忙上前拉住唐伯虎,“哎哎哎,这位兄台,你认错人了,他不是矮脚李。”
“怎么不是他,他勾搭上我老婆,就是他,矮脚李,你这熊样,化成灰我也认得你。”
唐伯虎说罢,拿刀狠狠地朝朱四炳挥了几下,脚下乱踢,一副拼命的样子,口里不停地喊:“矮脚李,扑你妈,我他妈的今天不想活了,我要拿刀砍死你,大不了一命偿一命。”
“喂喂,这位仁兄,这个人真的不是矮脚李啊。” 严友三装腔作势用尽全力死死地拉住唐伯虎。
唐伯虎也是影帝上身,扮起屠夫一点也不含糊,除了一身油腻,连脸上也上涂了不少猪油,很搞笑的在门牙上套了一根猪獠牙,好像这样才能更加证明他是屠夫一样,当然,看起来更加凶狠了。
只见唐屠夫撸了撸又脏又黑的袖子,恶狠狠地说道:“你有什么证据?你们一伙的?是不是想连你也一块砍了?”
“这位大侠,有话好好说,不要用刀,千万不要用刀,用刀会捅死人的。”
“我老婆跑了,我也不想活了,一定要用刀,没得商量!呀呀呀,我砍死你这王八蛋,龟孙子。”唐屠夫气势不减,隔着严友三,“拼命”地朝朱四炳进攻。
朱四炳这时候看清形势了,这死屠夫疯了,搞不好真是会杀人的,要是被他一刀捅死就鸣呼了,这时候还管什么皇族少爷的身份啊,保命要紧。
此时的朱四炳完全没有了平时嚣张,摆着手用讨好的语气说道:“这,这位大哥,看清楚点,我真是不是矮脚李啊!”
“怎么证明?”唐屠夫虽然不再砍了,却给朱四炳出了个难题。
“这……”朱四炳语塞,自己连什么矮脚李都没见过,如何能证明啊,只好说:“我是朱……”
还不没等朱四炳报完名字,严友三突然又一记脑瓜崩又朝朱四炳敲了过去。哎哟,大哥能不能轻一点啊,就是打,也不能只打同一个地方啊。
严友三正色道:“这位兄台,听清楚了没有,矮脚李的头敲下去是啪啪的,而他的是嘣嘣的,他说了他是‘猪’,不是什么矮脚李。”
“貌似有点道理,但还是不太清楚啊”
“那再来一下!”严友三作势又要往朱四炳脑门的敲。
这时候朱四炳不干了,双手抱住头:“壮士,壮士,别再打了,再打受不了啦,哎呀妈呀,疼死我了,我真的不是什么矮脚李啊。”
这时候周边看热闹的吃瓜群众有人叫道:“壮士,快住手,这人我认识,是朱公子,不是你说的那个什么矮腿李。”
一个乡绅打扮的人从人群中站了出来,信誓旦旦地说。
“李叔,救命啊,赶紧跟他说,我不是什么矮脚李。”朱四炳本来是快哭了,看到有认识的人,激动得眼泪都流了下来。
“怎么证明?”唐屠夫看到有人来救场,把刀放了下来,又再次重申了这个问题。
“证明嘛?呃……”那乡绅想了想:“朱公子,把你身上的那块玉牌拿出来,给这位壮士看看。”
朱四炳听闻连忙去翻裤腰带,那块玉牌是他的传家宝,一直就挂在腰上,并且是比较隐密的位置,因为着急,一阵子手忙脚乱,却没想把裤腰带给扯断了,那条松垮的裤子,就这样突然脱了下来。
要命的是,朱四炳里面是真空的,啥也没穿,把重要的部位,直挺挺地暴露在众人面前。
“啊!”周边的吃瓜群众,特别是大妈大娘们,顿时花容失色,掩面失色尖叫了起来。
光天化日,当众脱裢,太特马不雅了吧。
而其他的男观众们,却哄然大笑,笑得前俯后仰,乐不可支。
还有人在嘲讽:“咦,这么小,像牙签似的,也好意思出来露。”
“我呸,毛都快掉光了,真是丢人现眼!”
朱四炳大窘,脸像烧着了一样,一直红到耳根,但也没办法,现在是保命啊,顾不上这些了,连忙迅速地提起裤子,从里面摸出来张玉牌来。
严友三也看得乐了,笑着接过那玉牌,只见上面写着两行字:“皇家御制,子孙代传”, 还有一个小圈里写了个“朱”字。
哦,就是一张皇家玉牌而已,可能是进出宫里用的,不过那做工确实是好,值得收藏,随手递给唐伯虎。
唐伯虎接过玉牌,左看右看,还故意拿倒,装作大字不识的样子:“就是一个石头,上面写着你是矮脚李吗?”
朱四炳连忙解释道:“这是我祖上进出皇宫的玉牌,这是我的传家宝,上面写着一个‘朱’字,证明我是姓朱,而不是姓李,这样可以吗?”朱四说完,两眼怯生生地看着那个屠夫,生怕他一不小心就翻脸了。
旁边那个乡绅也赶紧附和道:“是的,是的,本人作证,朱公子就住在我隔壁,他可不是一般人,他可是皇……”
还没等那乡绅说完,唐屠夫很粗暴地打断了他的话:“哦,行了行行,那就信你一回吧,哎,那真的矮脚李哪里去了?
“好像是在那边”,严友三随便指了一个远处空空的巷子,哪有什么人,别说人了,连条猫猫狗狗都没有。
“我他妈的,矮脚李,你别走,我砍死你……。”唐屠夫转身挥着杀猪刀朝那边奔去。
“哎哎,别呀,这位兄台,他也是我朋友,千万刀下留情啊!”说罢,严友三也跟着冲了过去。
两个二货就这样消失在巷子里,留下朱四炳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朱四炳捂着疼痛欲裂的脑袋,感觉像做了一场梦一样。
这朱公子虽然长得锉,但不傻,隐隐约约感觉,自己是被耍猴了。
妈的,今天出门不吉利啊,一下子吃了三句脑瓜崩,奇羞大辱啊,下次遇到这两个死瞎子,一定要把他们碎尸万段,朱四炳心里狠狠地想。
“咦,我好像忘了一件什么东西了,玉牌,我的玉牌,完了完了完了,让这个死瞎子疯屠夫给顺走了。”朱四炳瘫坐在地上,狠狠地锤了一下自己的脑门!
哎呀,疼,真他妈的疼。
严友三和唐伯虎俩人,就这样边聊边走,一直走到一条大街上。
虽然有心理的准备,严友三此时对大明的事物还是充满了好奇。
只见房屋鳞次栉比,深宅大院比比皆是,平民小舍数不尽数,瓦舍勾栏,酒肆茶坊,随处可见。大街上人头接踵,车水马龙,形形色色的人们穿行其中。
“果然是上有天堂,下有苏杭啊!”严友三心里嘀咕着,这个江南要地,鱼米之乡,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总是那么富足,地理位置太重要了。
大街两旁摆着好多小摊,有卖馄饨和面食的,有卖菜的,卖大米大豆的;有卖针头线脑小玩意儿的,捏泥人的,有卖古玩的;还有江湖卖艺的,卖狗皮药膏的,甚至还有看风水算命的;做苦力的,乞讨的,悠闲散步的;有手拿纸扇风度翩翩的少年书生,也有衣着朴素的的大娘大妈,当然还少不了穿着花枝招展的姑娘们。
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他们找了一间门面不错的酒家,噔噔噔径直上了二楼,找了间靠窗雅致的厢房坐了下来。
不多时,一位店小二走了进来,本来店小二想着来了位大客户,心里正高兴,但看到严友三衣着寒酸,愣了一下,心里不由得一阵轻视,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这特马什么世道,穷人也敢上二楼来坐厢房了?
店小二心里轻视了,语气也变得冷冷地,木木地问了一下,“客官,来点什么?”
严友三看了一眼店小二,眼睛轱辘辘转了几圈,问道:“你这个店里有什么?”
那店小二一副你这个穷酸也想吃驴唇肉的表情:“客官只管点,我这里是应有尽有。”
“应有尽有是吗?” 严友三两眼一眯,幽幽地问道。
“是的,随便点”,店小二两眼朝天,鼻孔对人,一副很不耐烦的样子,仿佛在说,两个穷酸快点,哥很忙。
“好,那来一份蒸骆驼,大的,要完整的,清蒸骆驼”,严友三用手比了一个大字。
啥?清蒸整骆驼?没有听错吧?店小二有些尴尬,自己连骆驼是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呢,但大话又说出去了,自己这嘴,哎,打脸咯,只好换了一副笑脸道:“这……客官说笑了,这个清蒸整骆驼,本店没有,再说那大你们也吃不完啊。”
“这个你不用管,吃不完我可以打包带走,没有大的是吧,那来个小的,烧烤生蚝来一打,小龙虾来两份,再来十支啤酒。”
店小二听得一头雾水,苦笑着说道:“客官,生蚝我是知道的,要海边才有,但什么是小龙虾?我们这里有绍兴老黄酒,有竹叶青,没有你说的什么‘皮’酒。”
哦,原来小龙虾这个年代还没传入中国,难怪店小二闻所未闻。
“你不是说应有尽有的吗?怎么我点的啥也没有?去,把你的经理叫来。”严大恶人开始龇牙了,请问你是属狗的吗。
店小二被严友三这么一将,气焰顿时消了不少:“客官息怒,我们这里没有什么经理,只有掌柜的,何况你说的我真的没听说过。”面对来势汹汹的大恶人严友三,店小二这时候有点怂了。
严友三暗自得意,听过才有鬼了,古代有这个东西吗?
“没有这个谱就别摆那么大的台,本公子在兴王府吃的就是这些东西。”严友三盯着店小二,恶狠狠地说道。
我的乖乖,王府的人就不得了了,还是兴王府来的人,那可是京城有名的王府,店小臀部一紧,顿时觉得背后汗浆都冒了出来。
不过店小二还是有点疑惑,兴王府来的?穿成这样也不像呀,旁边那位才可能是正主吧。店小二打量了一下唐伯虎,虽然是书生打扮,面如玉冠,剑眉星目,一看就不是普通世家之人,而且一身丝绸,这时候能穿得起丝绸的人,都是非富即贵啊,左看看右看看,一时拿不定主意。
古代等级森严的社会,敢假冒皇亲贵族的人不多,那可是杀头之罪啊。但严友三不知道啊,不知者无畏,往死里忽悠呗。
严友三见火候差不多了,该收手了,扳着脸指着唐伯虎说:“你不信啊,只能透露一点啊,这位爷就是京城四少之一,其它的我就不多说了,嗯?”
京城四少?小二顿时心惊胆颤,京城四少的威名他当然听过,这几位可是闻名天下的主啊,谁人不知,据说他们随便跺一下脚,京城的地皮都得颤抖。
店小二心想:“听说四少中有位人称玉面秀才就出自兴王府,看此人玉树临风,不同凡响,嗯,没错,差不多能对上号。”
这个年代,平民百姓最怕的就是官了,何况是比官还牛逼的王亲贵戚,店小二肯定怕啊,毫不迟疑地跪了下来,额头贴地,屁股撅得老高,浑身发抖:“是是是,是小人我孤陋寡闻了,还请贵人恕罪啊。”
严友三心里笑开了花,很想在店小二的屁股上狠狠地踹上一脚,忍住笑,继续装着高深莫测的样子,正色道:“不知者无罪,站起来说话。”
“说,你这里有什么?”
店小二颤颤巍巍地爬了起来 ,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这回是打死也不敢轻视了,老老实实地把本店最有特色的菜名报了一遍。
“好了好了,你就先来两斤牛肉,两坛上好的老黄酒,其它的你看着办吧。”还没等店小二说完,严友三挥了挥手,透着一股不怒而威的气势,既然装,就要装牛叉一点。
“好哩,两位贵人请稍等,马上上菜。”店小二躬着身退去下安排了。
唐伯虎就在旁边傻坐着,一会看下严友三,一会看下店小二,脸色一会儿阴一会儿晴,一直没说话。
等店小二走开后,他腆着脸问严友三:“严兄台,你真的是京城来的?这个骆驼我是知道的,但这个小龙虾和啤酒是什么来头?京城的王爷们真的是吃这个?”
“这是小弟我瞎编的”,严友三笑着应道。
“哦哦,还好,要是兄台真的是出自那个什么王府,兄弟我……多有得罪了。”
唐伯虎想到今天发生的种种,又看了看气势逼人的严友三,心里有些忐忑不安。
“唐兄多虑了,我就是苏州城一道观的孤儿,不幸道观被洪水所卷,只好四处流浪,幸蒙伯虎兄相助,不然真得饿死街头了。”严友三无比诚恳地说道。
唐伯虎这才放心了:“真有你的,你没看到刚才店小二都差点尿裤子了吗?哈哈哈……”
“这厮狗眼看人低,就是要这样治他。” 严友三露出一丝狡黠的狯笑。
果然,那麻子脸的家伙用那破锣的嗓音发话了:“喂,新来的,认识一下,我叫李二狗,是你们下……人们的管事。”
李二狗特意把“下人们”三个字拉得老长,显得很突兀,他转头看了下四周,看到其他下人们都挂着一张讨好的笑脸,心里甚是得意。
李二狗继续说道:“新来的注意了,来到这里,就得用心干活,服从安排,我的话要你俩听清楚了,我说什么,你们都得照办,要是办砸了,哼哼,那后果可是很严重的哦!”
说完恶狠狠地瞪了一下他们俩一眼,好家伙,果然是一条随时想咬人的疯狗。
看着两个新来的两位都是玉树临风,相貌英俊,天生得一副好皮囊,李二狗心里就来气,自卑的心态作祟下,就想看到眼前的这两个长得比自己好看的人,低声下气的样子,最好能跪在老子脚下瑟瑟发抖,哼!
唐伯虎是谁啊,哦,现在应该是华安了,华安是谁啊,这位仁兄可是个有绝世武功在身的家伙,当然不会被这小瘪三给吓倒了,只见他面无表情,波澜不惊地站着,也不吭声。
而华昆这家伙,仗着华安这个大树,也有有恃无恐,只当是看猴在耍杂罢。再说了,华昆在两世为人,在江湖上混,为了防身,也学过一些现代搏击术,正常情况下,只要不是遇到武林高手,打个三五个普通人是没有问题的,艺高人胆大,遇事心不慌。
有武功,没懦夫!
看到新来的两个人,并没有被他的气势所震倒,李二狗有点恼羞成怒,他狠狠地说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进到我华府,就必须按这里的规矩来,不管你们以前是什么角色,都得给我收敛一点,是龙你得给我盘着,是虎你得给我踞着。”
说罢他从身上掏出一本皱巴巴的册子,看样子还挺厚,李二狗把册子扬了扬,说道:“这是华府的家规,限你们三天内,给我一字不漏地背出来,背错一个字,罚一棍棒,直到背熟为止,不仅要背,还要给我记在心上,平时的一言一行都得按这个来。”说完把小册子扔在华安他们的脚下。
华昆咋了咋舌,我靠,这么厚,三天能背完吗?别说三天,就是给我三年,我都未必能背完,这混蛋李二狗明显是想整人嘛。
狗爷生气了,后果真的很严重啊,这是要往死地整的节奏,要是被他得逞了,那不死也得脱层皮。
华安还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平静地说道:“那要是三天背不完,怎么办?”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李二狗阴阳怪气地说:“那你就等着挨棍吧,打死了就当是死狗拉去埋了,我华府不养废物。”
李二狗啊李二狗,你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你华府,你华府,是你的华府吗?你自己都不姓华,还不知道是从哪个旮旯里冒出来的。
“不过嘛,凡事都有得商量,你俩只要跪下来跟爷爷我磕十个响头,再叫一声狗爷我都听你的,这事就算了。”李二狗很是得意,鼻孔仰得更高了,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
“不用了,三天是吧,没问题,我可以保证一字不差地背下来。”华安还是那么自信,胸有成竹地一字一顿地说道。
华昆脸色有点难看,心想,华安啊华安,你哪来的自信啊,对哦,史上的唐伯虎可是个一目十行,过目不忘的人物,他当然是没问题啦,可我呢,铁定是过不了关的。
想到这里,华昆有点惴惴不安起来。看来只能用最后一招了,“贿赂”,李二狗这种人,华昆在影视上见多了,尖嘴狗腮,说话时眼睛咕噜噜地转,一看就是个见钱眼开的主。
想到这里,华昆的手情不自禁地往怀中摸去,那里有华安昨天给的五两银子。
只是这银子还没捂热呢,就要给别人,真有点舍不得啊,人在江湖飘,口袋没点刮沙怎么行,他还想着以后用这个银子补一下伙食啥的呢,或买点小礼物送一下美女们也行啊,也好套套关系嘛。
华安好像知道他的心思,用眼神制止了他。
李二狗接着说道:“那就这么定了,三天后见真章,到时你们要是背不出来,嘿嘿,那就别怪狗爷我不客气了!另外,你们现在归在丁字组。”
李二狗交待完,叫狗腿子们带他俩去住的房间,顺便还特意交待那几个不太和善的家伙,给新来的两位加个欢迎大餐。
哦,来华府还有欢迎大餐,真是人性化啊,不过华昆隐隐约约嗅到一股阴谋的味道。
华府的下人分为甲乙丙丁四组,每组十几二十人不等,共有十几间瓦房。除了李二狗和他的狗腿子占两间位置最好的外,另十几间房各组入住,丁组人少,只有两间。
丁字组是最末的,意味着得干最累最脏最臭的活,比如倒夜壶,洗马桶,挑大粪等这些工作得由他们来干。活重劳累,关键是没有多少工钱,一般是最没本事的,或惩罚做错事的下人才编进来。
这李二狗,对这两位新来的,横竖不顺眼,必须得先让他们吃点苦头,让他们知道马王爷有第三只眼。
华安华昆分到最后的一间房,丁二房,这个是最偏僻、最角落的一个房间。
打开门,一股霉味扑鼻而来,光线很暗,只有一个小窗在透气,又阴暗又潮湿。只见不大的屋内一溜排着几个铺位,也没有什么被子垫子缛子之类的,就是一层稻草,其它地方凌乱地摆放着各种杂物。
李二狗把二人领到这个房间,那几个满脸横肉的狗腿子围了上来,好戏就要开锣咯。
李二狗看着华安和华昆,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怎么样,对这个房间满意不?我打听清楚了,原来是卖身葬父到我们华府的,就是说家里没什么人了,放心,以后华府就是你们的家,你看这里风吹不到雨打不着,还冬暖夏凉呢。为了表示我们华府的欢迎,今天请两位吃一顿大餐,就先吃顿红烧肘子吧,两位谁先来?”
华安不知道”红烧肘子“是什么意思,但看他眉头微皱,肯定也是猜出李二狗不怀好意了。
华昆心里明镜似的,嘴角一翘,呵呵,这不就是典型的“杀威棒”吗?
杀威棒?这又是什么鬼?
欲知后事如何,请关注下一章,谢谢!
以前说过,李二狗好赌,也是个无赖市井小人,贪财好色,欺弱怕强,专横跋扈,坏事做尽,又自恃是华府小管家的身份,经常出老千不说还赖账。
小赌坊的人就算了,给点面子不计较,不敢招惹他,让李二狗很是飘飘然。
有一次他一时兴起,跑去这间金万豪公馆去玩,谁知对方是真正的高手,几个回合下来,李二狗输了个底朝天,输光了钱不说,还倒欠了公馆十两银子。
当时李二狗故伎重施,提出赊账,下次再还,自己叫狗爷嘛,不用说,肯定是肉包子打狗了,下次能还就有鬼了。
没想到这间赌楼的人并不买李二狗账,当时就把他给扣下了,搬出华府的管家身份也没用,人家只认钱,叫他派人回家取钱。
这下李二狗不干了,爷是谁,怎么说也是苏州城有头有面的人物,这点面子都不给,叫狗爷以后怎么混啊,一怒之下掀翻了桌子,并打了那个掌柜几巴掌,据江湖人说,狗爷那时可威风了,一板凳在手,杀得对方人仰马翻,溃不成军,李二狗一脚踩在那掌柜的脸上,面露微笑,不知有多得意。
李二狗没想到却是捅了马蜂窝了,还这下惹下大麻烦了,他没得意多久,只见哗啦一声,赌楼一下子涌进来几十个彪型大汉,个个拿刀弄棒,气势汹汹,当头的是一个刀疤脸,满脸横肉,一看就是狠角色,人狠话不多,上来就给他当头一棒。
几十条儿臂般粗的木棍如雨点般落在李二狗身上,打得他满身是血,生生地打断了他的七条肋骨,疼得他晕死了过去。最后这帮人还不解恨,把他丢在猪圈里饿了几天,弄得浑身都是猪屎。
李二狗命大没有死,最后还是家里人乖乖地花了三十两银子赎人了事,他也因此在家躺了半年才恢复过来。
这事,苏州城里闹得沸沸扬扬,传到华夫人耳中,却没怎么说,可能是这点小钱不入华夫人的眼,或者是想让李二狗吃点教训,所以并没有理会。
但也可以看出来,这间赌场的能量有多大啊,连华夫人都有所忌惮。
据说这间赌楼的老板很神秘,从来不会露面,而且官府之人也从来不查,不用说,肯定是跟双方有所勾结的了,所以一般人都不敢去生事。
华昆问清楚这间赌楼的位置,玩法,和一些其它情况后,把李二狗打发走了。
听说有这么牛逼的所在,顿时激起了华昆的兴趣,心想来搞点大的,再展现一下当年的风采。
在这一圈子混久了,华昆很清楚,不能打无准备的仗。
金钱乃是万恶之源,有人为了钱,杀人放火那是无所不用,有人为了钱,可以出卖自己的灵魂。
民间小赌坊就不说了,那些所谓的大赌场,不仅仅是有钱人或富豪常去之所,也是牛鬼蛇神出没的地方。
即便是赢了钱,还要考虑脱身的问题,小钱好说,赢了人家大钱,肯定会查你祖宗三代,最简单套路的就是半路伏击,赢了钱就想跑路,想得美啊。
当然了,作为一个当地有影响力赌场,小打小闹不生事是没人会跟你过不去的,即便你赢了大钱,也会当场给你,至于会不会秋后算账,那就不知道了。
这让华昆想起前世在东南亚混的日子。
很多人对东南亚的赌场都闻之色变,特别是七八十年代,因为它本身就是各大军阀所控制,黑吃黑的现象很普遍,时不时就有黑帮火拼的消息传来。
不要以为东南亚很穷,但赌是人的本性,不仅是东南亚,在其它的地方也一样,越穷的地方越好赌。
在金三角昌盛的年代,靠粉赚到钱的人,拿着大把美金,却没地方消遣。人有钱了,特别是那种很容易就得到的大钱,总是比较大方,赌,是最好的方式,所以赌场应运而生,像春雨过后的竹笋一样,在各地冒了出来。
你可以赌,可以赢钱,但必须有强硬的后台,不然要么被他们收买做赌手,要么就被灭掉,现实就是这么残酷。
华昆的前世严友三,也曾经好几次和死神擦肩而过,但最后还是没逃过一劫,虽然他幸运地两世为人,只能说是不幸中的万幸了,枪口下,不知有多少孤魂堕入无边的黑暗中。
虽然现在东南亚各地的情况都好了不少,各地的赌场都很正规化,没办法,历史的车轮总是会不断前进,世界都和平了,也必须跟大势同步,再说了,口碑不好也会自断后路。
赌场正规化了,人性的贪婪却永远无法抹去。
现在最流行的是一种叫签^单的模式,说白了,就是引诱别人去国外赌。
在网上,无数抠脚大汉,化身为各种漂亮的美女,跟你情投意合,聊得火热,然后约你去国外旅游,而且是免费的,对方出机票。
还有这种好事?是的,就是有这么好事,而且还让你遇上了。
当你憧憬着一段美好的爱情故事的时候,却不知不觉跳进了对方的桃色陷阱里。
当你到了国外,抠脚大汉会派真正的美女前来接你,对方成熟,漂亮,富有,健谈,出手大方,让你完全沉醉地异国风情中。
画面一转,美女会邀你到某赌场玩,她出资,比如一下出十万筹码,你免费玩。
你当然很高兴,这朋友多大方啊,尽情地玩,反正不是自己的钱,输赢无所谓。
当你输光所有的筹码后,美女就会露出本来的面目,一群壮汉围着你,欠债还钱,而且是几倍的还!
如果你有钱还好,就当破财灾了。如果没钱,那对不起,后面就有得受了。
你会被带到某个偏僻的小山上,然后用各种手段,逼着你叫家里人打钱,至于用什么手段,大家自己想吧,这里就不细说了。
人性的险恶,套路太多,陷阱太多,让我们不得不如履薄冰,不贪婪,不玩火,踏实工作,不要妄想着一夜暴富,多读书,善待家人,善待朋友,珍惜眼前的生活。
另外少去玩网^赌,那些都是“杀猪盘”。
何谓之“杀猪盘”,就是用少量的钱,引诱你去赌,先让你尝点甜头,等到你下大的数额后,这个网站就消失不见了。
你就是别人眼中的猪,猪肉好吃,养肥了再杀更好吃。
至于华昆他们,究竟他们会在金万豪公馆搞出什么风雨来呢?请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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