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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之我夺舍了晁盖晁盖吴用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旁边李逵有些不以为然:“哥哥,那晁盖已经死了,山寨之中全是我等兄弟,为何还要做这个样子!”
宋江生怕这家伙坏了自己的大事,立即把眼一瞪:“铁牛,你若是做不出大悲之状,这几日就在这屋里面给我装病,哪儿都不能去!”
李逵还要争辩,但宋江却早已哭天抹地的走出房间。
旁边吴用一把拉住李逵悄悄的拿出来一坛金国烈酒:“铁牛,你看这是什么?”
李逵一闻着酒坛子里飘出来的浓香酒气,立即瞪圆了眼珠子:“这可是上次在祝家庄截获的金国烈酒?”
吴用却一把又将酒坛子收了回来:“但公明哥哥不让我给你喝啊!”
李逵哪受得了这种欲擒故纵,扯着吴用的衣服便求饶:“若是没有这种酒,叫俺铁牛如何藏在屋里面?先生还是给俺喝两口吧!”
吴用这才将酒坛子放下,然后一本正经的说道:“若是喝酒误了事,可千万不能说是我给你喝的!”
李逵大笑:“先生放心,便是要了俺铁牛的脑袋,也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当吴用微笑着走出宋江卧房的时候,里面的黑旋风早已变成了醉炫民族风!
此时晁盖仍在自己卧房之内,在经过公孙胜的‘法术’之后,躺在床上装死人。
他的脸上被涂上了一层黄色的油蜡,双眼紧闭,眼皮上放着两块画着假眼睛的圆形石头,四肢上面还各贴着几张神符。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别提多难受了。
怪不得人人都不想死,因为感觉确实不舒服。晁盖盘算着自己这次如果渡劫,一定要好好享受生活,先胡吃海塞一顿再说。想到这里肚子里突然传来一阵饥饿感,原来自他穿越到现在,还一口东西都没真正吃过呢!
没过一会,就听到外面传来一个堪比唱戏的哭声:“哎呀我的老天爷啊,你咋就这么样的没了……”
不用多说,这人肯定是宋江。
只见这货在进屋之后,就像那种毫无演技的流量明星一样,假装被门槛扳倒,然后在地上捂着胸口打起滚来:“哥哥哎……你为何不带着兄弟一起走啊……”
晁盖真的很想跳起来大声告诉他:这个可以有。
旁边阮氏三兄弟也有些看不下去了,伸手把宋江搀扶起来,这才止住他杀猪一般的哭闹。
宋江迫不及待的走到床前。
为了能够亲眼看到这个盘踞在自己头顶上的晁天王死掉,宋江是煞费苦心啊!他到现在都难以相信,幸福真的离自己这么近了吗?
在看到晁盖此时的状,不由得问道:“为何把晁盖哥哥的遗体弄得如此?”
旁边入云龙公孙胜轻轻上前一步说道:“哥哥被那史文恭的毒箭所伤,升天之后恐戾气太重,贫道故而设下九天还魂阵,以安抚晁盖哥哥的魂魄。”
宋江又观察了好半天,在感觉晁盖真的已经死透了,这才一边往外走,一边吩咐手下人:“在聚义厅设下灵堂,叫所有头领明天天一亮,厅前议事!”
自他走后没多久,便有小喽罗抬来一副棺材。
晁盖看着这个恨啊!
没想到宋江这个老东西,居然提前就把老子的棺材定好了。
公孙胜以做法祈福为名,屏去左右闲杂人。
然后悄悄的拉了一下装死的晁盖:“哥哥,这边已经准备好了。”
晁盖取下压在眼皮上的石头,说了一句亘古名言:“不管什么年代,还是当活人好!”
“都是为了梁山大业,哥哥受委屈了。只是小弟尚有一事不明,还请哥哥解惑。”公孙胜疑惑道:“哥哥派阮氏三兄弟捉那玉臂匠金大坚却是为何?”
晁盖伸了个懒腰,一边活动活动手脚,一边说道:“那刻有‘史文恭’三个字的那一箭并没有直接将我毙命,正说明射箭之人并无百步穿杨的技术,所以这种箭杆就不可能只做一个。而我梁山上能有这种技术的,恐怕只有玉臂匠吧!”
公孙胜赞同的点了点头:“哥哥心思竟然如此缜密,贫道佩服。不过听哥哥的意思,想必已经知道了究竟是谁射出来的暗箭?”
这一点书中上并没有明说,但无论《金圣叹品水浒》还是《水浒传》本身都或多或少的留下了些蛛丝马迹。单从这里来说,就足以见得施耐庵老先生的春秋笔法!
不过和公孙胜自然不能这么说,他意味深长的笑道:“一清先生如何忘了我之前的安排?”
公孙胜顿了一下之后,与晁盖两人仰面大笑。
这时从卧房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就看到阮氏三杰带着一个紧张兮兮的大汉走了进来,此人正是玉臂匠金大坚。
那金大坚进屋之后一看晁盖差点没直接吓死过去,浑身抖如筛糠战战兢兢的说道:“我……晁……”
晁盖皱了下眉头:“真没礼貌,怎么一见面就特么的骂人啊!”
金大坚微微一愣,随后更加惊恐的大叫:“这里面可没有我的事情,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
叫完转身便要往外跑,却被堵在门口的阮氏三兄弟抓了回来。
晁盖脸上仍旧笑呵呵的:“想当年你与圣手书生萧让在济州城文庙是何等的逍遥快活,却不想为了宋江那厮,一家老小均被拐上山来全家落草为寇,真是太惨了。”
金大坚叹道:“小人也是无奈啊!”
晁盖笑道:“你前几日依照宋江头领的命令,制作一批特殊的箭杆,应该还有存货吧!只要你交出来,再帮我做一下人证,我可以给你和萧让一笔银钱,让尔等带着家眷下山,如何?”
金大坚满头大汗:“原来晁天王已经知道了,那我也就不隐瞒了,却是宋江以我家人为要挟,命我赶制这些箭杆的。”
话说到这里,金大坚突然顿了一下,然后用仅能晁盖听到的声音嘀咕了两句。
晁盖听后眼睛一亮,他先是回头对阮氏三兄弟说道:“劳烦你们三人陪着金先生去取箭杆,然后藏于灵堂后面,切记,不可叫任何人看到。”
又把白日鼠白胜叫了过来,对他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的吩咐了几句。
白日鼠白胜听完之后,贼眉鼠眼的嘿嘿一笑:“哥哥放心,若论别的却也罢了,这种事情咱梁山里时迁第一,老子第二!”
正所谓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
时间过了午夜,不知道从哪里划来一朵乌云,将明亮的大月亮遮盖了起来。
整个孟庄陷入一片黑寂之中。
孟庄一处最不起眼破旧草屋之中,一百多个潦倒凄凉的官兵正聚在一起闲聊休息。
吃了败仗下来之后,这群平日里养尊处优的官兵就再也没有吃上一口饭。
刚才甚至还与孟庄的护庄队打了一仗,此时多少有些沮丧之气。
旧草屋里面,关胜点上一盏油灯独坐其中翻看着《春秋》。
就便是吃了败仗,但那股子豪气仍旧不减。
此时一个小喽罗突然从外面急匆匆的跑进来:“关将军,不好了……”
关胜一瞪眼睛:“不许惊慌!”
小喽罗吓得浑身一哆嗦,连忙压低了声音回应:“将军,孟庄庄主孟老头子刚才偷偷的溜出庄去,恐怕是要联络梁山之众里应外合啊!”
关胜微微一眯丹凤眼,怒喝:“胡说,这孟庄庄主乃是我大宋子民,怎能与梁山贼寇为伍?即便是我们之间有些误会,也绝对不会做出如此之事。”
小喽罗有些着急,也顾不得什么了,连忙说道:“不如我们就此活捉孟氏一家老小,以此作为威胁……”
这小子话没说完,便被关胜喝止:“滚出去,我关某人即便是被乱贼杀死,也绝对不会做出如此卑鄙之事!”
小喽罗这次是再也不敢说什么了,只能转身从草屋里走出来。
外面几个官兵见他出来了,便立即围了上去小声询问:“怎么样,将军怎么说的?”
小喽罗长叹一口气:“唉,将军忠义至极,哪里肯做这样的事情。”
那几个官兵之中有一个眼珠一转,压低了声音说道:“与其都是一死,倒不如我们……”
剩下的话不用说,周围所有人便都已经明白了。
其中就有十多个人便趁着其他人不注意,偷偷的从小院子里逃了出来。
结果没想到刚刚跳出院墙,却瞬间石化。
原来这四周围早已经被人围了起来,为首一个黑大汉手提两把板斧厉声大喝:“你们官兵杀我少庄主,今日我孟庄便和你们拼了!”
话音未落,四下里喊杀声大振。
“为少庄主报仇!”
“活捉关胜,为庄主报仇!”
随后那黑大汉也不由这些官兵分说,上去一斧头一个,直接给领头的官兵劈成两半。
草屋内关胜猛然放下《春秋》,抓着青龙偃月刀领着剩下的官兵便冲了出来。可知道他带着人来到院子外面的时候,却发现除了地上的两具死尸之外,居然连个人影都没见到。
关胜心中感觉有些不妙,但四周围到处都有可能存在伏兵,所以只能围着院子转了一圈之后,重新返回到茅草屋内。
与此同时。
孟庄护庄队的院子里也发生了同样的事情,只不过围困护庄队的都是一群身穿官兵的人,领头的手提两把戒刀。在砍翻了几个护庄队的人之后,便纷纷散去。
这护庄队的武师名叫孟遗,本就是个血气方刚的汉子,经这么一闹早已按耐不住。
也顾不上庄主的命令了,直接便带着几百护庄队杀奔草屋而来。
这边关胜刚刚回到草屋坐稳,《春秋》拿起来还没等看一个字,便又听到外面护庄队的叫骂声。
关胜也有些火起。
自己毕竟是官兵,即便是落魄了,也不至于被这群护庄队的人欺负。
于是便再次拎着青龙偃月刀冲了出来。
这一次双方在草屋门前相遇。
根本就来不及互相确认,直接便打了起来。
别看护庄队都是一群村民组成,但仗着人多势众,再加上地利的优势,居然还占据了一定的优势。
反观官兵人困马乏,并且士气低落,根本就只剩下应付了。
大刀关胜的武艺自然无敌,不过他所面对的毕竟都是一些老百姓,所以并未下死手,每次只用刀背砍人。
就在双方打得难解难分之时,远处孟庄主的大院却猛地燃起熊熊大火。
护庄队武师孟遗见后用手里的朴刀指着关胜大骂:“贼兵痞,你以调虎离山之际,居然派人烧我庄主大院,真真无耻至极!”
这事关胜也是才知道,连忙想要解释。
但护庄队根本不给他任何机会,拼了命的往关胜身边冲了上来。
一开始关胜还能用刀背控制住,但渐渐的愤怒的护庄队人数越来越多,光靠刀背完全失去了作用。
到最后一杆青龙偃月刀横着一扫。
三四名护庄队的队员立即横尸当场。
鲜血和烈火彻底激发了护庄队的愤怒。
他们虽然打不过关胜,但是对付这群强弩之末的官兵还是可以的。
于是很快关胜仅剩下的那一百多个官兵死的死逃的逃,就只剩下关胜一人一刀。
孟遗手握朴刀立于关胜面前:“贼兵痞,还我庄主一家老小的性命!”
喊完之后,便朝着关胜冲了上来。
关胜此时也到了困兽之斗的地步了,再也顾不得什么仁义礼法。高高举起青龙偃月刀,当头便砍了下来。
瞬间连同孟遗的朴刀和脑袋一起劈成两段。
恰在此时,空中乌云散去,露出一轮明月映在浑身是血的关胜身上,宛如地狱死神一般。
其他护庄队的人全部都吓傻了。
关胜也不管这些,抡起大刀便冲向人群。
好个关胜,居然以一人之力,追着二三百护庄队砍杀。
稍微又腿脚满的,沾着青龙偃月刀的边便直接命丧当场。
关胜一路杀一路砍,居然在孟庄之中杀出一条血路!
就在即将要砍到孟庄大院门口的时候。
突然无数梁山军士出现,拦住了逃命的护庄队。
最前面两个人便是晁盖与吴用。
原来,晁盖听从了吴用的诡计。
派李逵装扮成护庄队的人骚扰官兵,然后又派武松装扮成官兵骚扰护庄队,造成这双方的二虎相争。
一直等到两方杀得两败俱伤之后,这才引着大军不费吹灰之力将关胜围在中间。
关胜见状,也不追了,将青龙偃月刀横在身前,大声叹道:“水泊草寇,今日我关胜落败于此,也算是马革裹尸了!”
言罢,将那青龙偃月刀往头顶上一抛。席地而坐,仰面大笑。
大刀在空中连转了好几圈,最后倒头朝下,直奔关胜头顶劈了下来。
晁盖大惊:“不能让关将军自杀啊!”
黄昏夜上,六街三市,各处街坊巷陌,点放花灯,大街小巷都有烟火。
霎时间红旗招展,歌舞齐鸣,万家灯火将夜昼苍穹应为白日。
五凤羽扶,六鳌背驾,红妆女立,白面郎骑。
街上人山人海,男女老幼,尽赏花灯。
大约到了初更左右,小尉迟孙新,母大虫顾大嫂,菜园子张青和母夜叉孙二娘。两对夫妇乔装打扮,装扮成了乡村人,爱在人丛之中直奔东门而去。
轰天雷凌振和小霸王周通,挑着四大箩筐,在城隍庙旁边的廊下坐好。
大名府的城隍庙正好位于大名府西门附近,地理位置十分险要。
出林龙邹渊和独角龙邹润兄弟二人,挑着灯在城中一边玩赏,一边闲走。
摸着天杜迁,云里金刚宋万,两个人各推着一辆车子,直接来到梁中书衙前,躲在人最热闹的地方假装卖枣子。
这梁中书的衙门便在东门里大街处,几乎是整个大名府最为奢华的建筑群。
赤发鬼刘唐,病关索杨雄,两位好汉拎着水火棍,身边藏着暗器,来到州桥上坐着聊天。
船火儿张横浪里白条张顺兄弟二人,从水路进城,早已埋伏在安静之处。
一片风光繁华之景下,却暗伏着巨大杀机。
一直到鼓打二更时,只见鼓上蚤时迁拎着一个小篮子,装满硫磺烟硝放果的药头。
小心翼翼地在翠云楼后楼上楼。
这翠云楼里面到处都是不大的隔间,隔间里面自然是歌舞升平,笙箫动人。
城中那些纨绔子弟们闹闹嚷嚷,都在楼上一边喝酒玩姐儿,一边赏月观灯。
这里面也就只有一半是真真正正的职业姐儿,另外一部分就是之前官兵在外面抓来的妇女充当的。
还有一些做饭端茶倒水的粗使丫鬟,也都是临时从外面抓进来的。
有些人喜欢和职业的姐儿玩,但有些人就喜欢欺负这些刚刚抓进来的良家妇女。
所以一时之间莺歌燕舞,纸醉金迷,令人闻之脸红。
时迁上楼之后,只推说自己是卖小玩意儿的。
此时翠云楼生意正值热闹,所以也没人搭理他。
突然在走到三楼的时候看见了谢珍谢宝两个兄弟拎着钢叉,叉子上挂着野兔,野鸡等野味儿在一个隔间门口面前休息。
便立刻上前小声问道:“已经二更了,怎么还不见外面有动静?”
谢珍小声说道:“我们兄弟两个在上楼之前,在大街上看到好几批探马,急匆匆的飞奔,估计是咱们的兵马已经到了,你只管按照你之前的任务去做就行。”
话音未落。
就听到楼外大声叫嚷起来:“不好了,梁山军马已经到了西门外!”
谢宝连忙对时迁说:“你赶紧上楼发信号,我们两个去留守司前接应!”
随后解珍解宝快步离了翠云楼,直奔留守司。
刚走到留守司门口的时候,正好看到有一队残军败马进入城来。
熙熙攘攘混乱的人群有人议论:“闻大刀吃了败仗,飞虎峪已经丢了,梁山贼寇的部队已经到了城下!”
解珍解宝,听完大喜,迅速隐蔽在留守司附近的小胡同里。
就在这时,李天王李成正在城上巡逻。
一听说闻达吃的败仗,迅速下令关闭城门,然后飞马直奔留守司准备教点军兵。
与此同时。
梁中书梁大人此时正在府衙后花园里面一边搂着一众小妾喝酒,一边欣赏着自己一手制造出来的虚假繁荣。
那小妾自然要讲好话来赞美梁大人:“我大名府今日之繁华,堪称盛世之绝,即便是当今圣上知道了,也得夸赞咱家老爷治理有方!”
蔡夫人在对面和儿子梁乐坐在一起,脸上不太高兴:“这种事如果让我爹知道,肯定是要训你的,大敌当前,居然搞这种乌烟瘴气的东西。”
如此良辰美景,蔡夫人又把蔡京蔡太师搬了出来,着实有些大煞风景。
梁中书不以为然的摇了摇头:“待到我踏平梁山之时,定叫岳父老泰山刮目相看。今天就是喝酒赏月,其他的事情不聊。”
就在这个时候。
后花园门口处,突然急匆匆的跑过来浑身白净的小姑娘,忽伤这大眼睛战战兢兢的说道:“给老爷太太请安,外面有官差来报,说是梁山贼寇已经兵至飞虎峪!”
梁中书捋了捋胡须:“嗯,看来闻达所虑之事果然是真的,不过倒也无妨,现在飞虎峪,早有闻达将军助手,定叫那两声贼寇,有来无回。”
白净的小姑娘点了点头,转身又退了下去。
这个时候桌上的梁乐看到小姑娘之后眼睛一亮,便问蔡夫人:“这是哪里的丫鬟,长得好白啊!”
梁中书听到很生气拍桌子:“你这游手好闲不学无术的逆子,每日里不知道读书,只知道把心思放在这些女子身上!”
蔡夫人生怕儿子被吓坏了,连忙将梁乐拉到自己身侧:“别听他的,这女孩儿名叫李瓶儿,是前年我在东街菜市口遇见的,瞧见她长相标志,便花了二十贯铜钱买了回来。我儿若是喜欢,明天早上就送到你房里去!”
梁乐纨绔公子哥哪里有耐性等到明天,双手不停的来回搓着,趁着梁中书不注意的时候,就溜了出去。
这梁中书最是怕老婆的。
毕竟就练他此时的官位,也都是靠着蔡夫人的老爸蔡京才能熬到现在。
所以对于梁乐的管理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那梁乐从后花园偷偷的跑出来,远远的便看到急匆匆往后花园跑来的李瓶儿。
看到那可人的身材和洁白的皮肤,不由得犯紧了花肠子。
他小心翼翼的藏在黑暗处,等到李瓶儿经过之后,直接跳出来一把,从后面将其抱住。
“我的可人儿,小爷我已经向太太讨了你,今后你可就是我的人了!”
李瓶儿则是满脸惊慌:“你快放开我,梁山贼寇已经打下了飞虎峪,城内翠云楼上烈火冲天,这些要赶紧通报给老爷!”
梁乐哪里肯依,直接抱着就要在游廊之中办事。
紧接着,一声欺凌的惨叫,划破了夜空,彻底将这如同镜中花,水中月的虚假繁荣打了个稀碎。
这种话只能是像李逵这种人说,其他任何一个人说的话,都极有可能酿成大乱。
晁盖瞪了一眼李逵:“少在那胡说八道,赶紧回去,”
李逵嘿嘿一笑,这件事就这么被轻松的抹了过去。
处理完这一家三口之后,随后推上来的便是李天王李成、大刀闻达和急先锋索超。
晁盖第一个就拍了拍李天王李成的脑袋,然后质问道:“就你叫李天王啊?你这名字谁给你起的?”
李成满脸迷茫:“我这……都是戏言,不可作真!”
晁盖撇了撇嘴:“李!天!王!意思就是说你是托塔天王李靖呗,那老子的外号托塔天王怎么办?”
众人起先都没看明白怎么回事。
后来一听这话,就有忍不住扑哧笑出来的。
其实晁盖也只是想缓和一下紧张的情绪。
而且更重要的是,这李成在大名府并没有做太多的恶事。
所以有意想要招他上梁山。
要知道之前铁扇子宋清孔明孔亮,以及后来的矮脚虎王英,这些人可都非死即滚。
梁山一百零八条好汉,已经出了很大的缺口。
于是乎晁盖便有意再弄来几个新人。
这李成也算是条汉子,把脸一横怒呵道:“大丈夫,士可杀,不可辱!你梁山枉为好汉,居然做出如此卑鄙之事。”
晁盖笑了笑,然后伸手直接将李成扶了起来:“刚才我在厅内所说的话,你可都听到了?”
李成点了点头。
晁盖继续说:“有没有想法跟我们一起替天行道匡扶正义?”
人皆怕死。
哪怕是英雄,遇到这种事情的时候,其实心里面也紧张。
李成脸上有些犹豫,但是没有说话。
晁盖呵呵一笑:“进城之前我都打听过了,你李成与梁中书之流并不是特别合,为人尚且正直,所以我想招你上梁山。如果不肯的话,我也不会为难李将军。”
这句话晁盖已经做出了最大的让步。
最终答应与否,就看你李成自己怎么想了。
不过李成这个家伙貌似有些内向,仍然人低着头不肯说话。
晁盖明白了。
这肯定是有隐情。
所以便假装大怒,狠狠一拍桌子怒吼道:“李成,你别给脸不要脸,今天在这里我已经给你做出了足够的让步,如果你继续执迷不悟,可别怪我不客气。”
然后大手一挥:“来人啊,把他丢到小黑屋里,好好反省一下!”
明面上晁盖是在生气。
但实际上是给李成机会。
李成不傻,随即便跟着小喽罗退了下去。
结果这个时候旁边的大头闻达正气凛然的说道:“我在大名府也没有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与梁中书那种人并非同流合污之辈!”
晁盖瞬间就阴沉下来,用手轻轻拍了拍闻达的脸蛋子:“我都替你感到羞愧,你这长得是脸吗,简直就是个鞋垫子!你小子趁着元宵灯会之事,无端搜刮民脂民膏,真以为老子不知道?”
“大名府城外,还帮梁乐欺男霸女,这种事情可都是你做的,现在你居然在这给我装大义凛然?”
闻达一听这话,眼珠子一转,立刻改口大叫:“这种事可不只仅是我一个人做,那李成也是其中一份子,他也是十恶不赦的大坏蛋,要杀就把我们两个捆起来一起杀!”
这哥们绝对是个疯狗。
发起狂来见人就咬。
还未等晁盖想要继续呵斥他,旁边急先锋索超一阵冷笑:“闻将军,我从未见过像你这样厚颜无耻之人。我索超要与你这种人死在一起,实乃今生遗憾!”
急先锋索超。
这哥们可是一百单八将当中三十六天罡其中之一,晁盖怎么可能杀他。
于是直接飞起一脚将闻达踢翻在地,一边亲自给索超松绑,一边命令手下人:“把这个闻达拖出去砍了,也算是为大名府百姓做点好事。”
将索超搀扶起来之后,晁盖便安抚道:“索超将军的英勇事迹,在下早就有所听闻。更何况你看我这一重弟兄一大半儿都是朝廷的军官,若是将军不弃,愿求协助晁盖一同替天行道如何?”
说这话的时候关胜就在旁边。
那关胜乃是忠义之后,索超的地位在大名府,甚至都不在李成闻达之上。
所以晁盖这一番话的意思,就是在用关胜的地位来压制索超。
未及索超开口,晁盖又继续说:“我还知道你与青面兽杨志有过一段英雄佳话,今后若是同上我梁山,一同快活,岂不美哉。”
索超环顾四周,人群之中的确不乏关胜、呼延灼、林冲这样的官兵大员。
他又如何不服。
众好汉皆大欢喜。
至于那李成,本也早有归顺之心。
刚才谈话的时候,无非就是碍于闻达在旁边。
所以晁盖亲自去请,很快就说通了李成。
紧接着晁盖就直接在梁中书的府上置酒作贺。
经历着一番苦战之后,众位好汉紧张的情绪好不容易缓和下来,尽皆敞开痛饮。
但晁盖可没有心情喝酒。
小酌了几口之后,便退到后屋休息。
吴用心思缜密,快步走了过来:“哥哥是在为着大名府之事担忧吗?”
晁盖看了一眼吴用:“吴军师有什么想法?”
吴用捋了捋他那三撇小胡子:“与朝廷明着作对的话,恐怕像呼延灼关胜徐宁等人会有些想法。以小可之见,表面上我们还是要将矛头对准那些贪官逆贼。”
晁盖陷入沉思。
吴用所说之言和自己的想法是一样的。
直到现在朝外才终于理解,为什么宋江一直要吵吵着招安。
改朝换代这种事情非同小可。
必须是在天下巨变的前提之下,在有可能为之。
此时北宋王朝虽然已腐朽至极,但并未显露明显败绩。
与刘邦朱元璋起兵造反的情况完全不同。
如果现在自己真的扯旗造反,下场只能和方蜡一样。
这叫做逆天而为。
不过无论是刘邦朱元璋还是方腊宋江,归根到底他们都有着古代人的局限性。
而晁盖作为一个穿越者,却有着站在历史长河之上的上帝视角。
想到这里,晁盖嘴角微微一翘,一个大胆且疯狂的念头,从他的脑海之中闪现出来。
自从研制出蒸馏酒之后,梁山上经常可以在地上捡到醉酒的好汉,这种情况已经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了。
晁盖此时没心情辨认这人是谁了,连忙大叫:“别特么的睡觉了,赶紧起来,有刺客!”
这大汉闻言,反应速度超快,直接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站了起来。
起身之后还不忘喝一口酒坛子里的酒。
但这时苏二已经追上来了,手里佩刀咔嚓一声,便将酒坛子打碎,喷了大汉一身的酒水。
霎时间烈酒的浓郁酒香味瞬间飘了出来。
那大汉虎目圆睁,狠狠的瞪着苏二:“居然敢打碎我武松的美酒,我看你是活腻歪了!”
原来这大汉正是昨天晚上刚刚喝完烈酒的武松,此时正在为自己喝光了酒而苦恼,便遇到了这样的事情。
当苏二闻到烈酒的酒香之后,不由得震惊的愣了一下,下意识的‘咦’了一声。
武松那边才不管什么三七二十一,直接朝着惊扰他美梦的苏二扑了上去。
苏二也不含糊,仗着自己手里的刀,一连冲着武松砍了好几刀。
不过武松虽然脚下醉意阑珊,身形东倒西歪,却在毫厘之间将苏二的佩刀全部躲了过去。
苏二大惊,手上不由得加快速度,拼命的挥砍。佩刀的寒光迎着朝阳闪烁出无数斑点,所奔之处可都是武松的致命部位。
但武松根本没在乎,仍旧晃晃悠悠的一边躲一边往后退,而且嘴里面还没闲着:“晁盖哥哥,这家伙刀法不错,却是何人?”
晁盖一晃脑袋:“你问我我问谁去?不过这家伙不出意外应该是曾头市派来的尖细!”
武松听完之后,看准了苏二的佩刀挥砍的路线,然后精准的一拳砸到刀身之上,将苏二打退。但脸上仍旧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那就是了,从这厮刀法上来看,倒是有点像曾头市枪棒副教师苏定!”
此言一出,那苏二立即收回佩刀护在胸口处:“能使出如此出神入化的醉拳,打虎英雄行者武松果然名不虚传!”
武松微微点头:“还算你还有点眼光,不过你的功夫还差着点,下回还是叫史文恭过来和我比试一下吧!”
说完之后,这武松从地上捡起破碎的酒坛,在看到里面还剩下点烈酒之后,居然一路大笑着走开了!
晁盖当时就懵叉了。
这武松肯定是喝酒喝坏了脑子,把老子一个人留在这里是要让我与苏定单挑的节奏吗?
但有了刚才武松的拖延,四周围冲出来几十号小喽罗,团团将晁盖保护在其中。
苏定见状,顺手将佩刀丢在一旁,冲着晁盖行了个礼:“苏定见过晁盖哥哥,方才小人只是想试探一下哥哥的武艺,还望见谅!”
见你妹的谅啊!
晁盖气得直想骂人,但觉得自己毕竟是山寨之主,说出来影响不好,于是便忍着怒气说道:“你们曾头市……”
苏定赶紧打断晁盖的话:“小人这次可不是一个人来的,家主曾弄并长子曾涂总教头史文恭皆在山下。”
晁盖瞬间便看明白了曾头市这群家伙的本意了。
释放谣言以及苏定的刺杀其实都是在向梁山示威,让梁山明白求和并非曾头市打不过梁山,然后才亮出好处,进行密谈。
用俗语的话,这种手法叫做:给个甜枣打一巴掌。
不过晁盖并没有因此而生气。
曾头市之所以使用这种方式,其用意本质上是要有求于梁山,自己手上至少还握着主动权!
于是晁盖微微点头:“既然如此,快快有请!”
苏定转身去接曾弄的时候,眼睛有些诧异的看着地上酒坛子的碎片,似乎有什么心事。
由于这次是密谈,所以并没有安排在聚义厅。
而在北山凉亭处见面,为了安全起见,这次还把林冲叫了过来陪同晁盖吴用二人,并且在远处山头上安排了几百名兵丁守备。
这北山凉亭风景极美,放眼望去,整个梁山水景尽收眼底。
除了风景优美之外,这北山凉亭比较靠近外围,安排在这里也是怕曾弄等人暗暗记下梁山内部地形以及守备情况。
晁盖大大方方的坐在凉亭正中间的太师椅上,远远的就看到山下方向苏定带着三个人走了上来。
为首一个白胡子老汉,年纪虽然不小,但精气神十足,两眼放光,一看年轻的时候就是行伍出身。
后面一个身长七尺,面色微红,三十多岁的年纪,也是个不凡之相。
唯有最后面的一个人,身材虽然魁伟,但脸上用黑纱遮面,还带这个大斗笠,根本看不清相貌。
苏定走近之后,却只有白胡子老汉一个人走进凉亭,在看到晁盖之后,便哈哈大笑:“久闻晁天王大名,今日一见果然英武非凡!”
不用多说,此人肯定是曾弄了。晁盖还是比较客气的还了个礼:“曾老爷子这鹤发童颜的相貌,才叫我佩服呢!”
曾弄一点不客气,直接就坐在了晁盖对面,刚才客客气气的表情瞬间消失,恨不客气的看了看林冲和吴用两个人:“既然是密谈,我觉得还是只有我们两个人比较好。”
晁盖点头:“可以。”
林冲和吴用还有些担心,但是晁盖却冲着二人摇了摇头。这两个人这才退到了亭子外面。
曾弄笑道:“前日里你们在曾头市遭遇惨败,就连您也身受重伤,我对这件事情表示遗憾。”
晁盖冷笑摇头:“没事,下次我们绝对不会犯那样的错误了。”
曾弄从怀中掏出一块金色牌子放在桌上:“实话和你说,我曾头市乃是大金国在你们大宋设下的买办,每年负责往大金国收购些陶瓷香料之类的玩意。原本与你们这群土匪没有任何瓜葛,谁料你们屡屡冒犯与我,故而才发生冲突的。”
如果曾弄所说的话正好印证了晁盖之前所设想的。
而且此时乃是宣和年间。北宋与金国关系正值蜜月期。两国正在商讨着海上之盟联合灭辽的方针大计。
故而朝廷对于类似于曾头市这种明目张胆的情报窝点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曾头市能够在大宋腹地建立起这么一直规模不小的武装力量。
晁盖想到这里,但是嘴里却并没有说话,因为他心里面已经大概的猜到了曾弄费了这么大劲来密谈的原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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