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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斧头落下,重重地劈在木材上时,发出一声清脆而响亮的“咔嚓”声,仿佛是木材对我技艺的回应与赞叹。
我一次又一次地重复着这个动作,每一次劈砍都充满力量,那股力量从我的身体深处涌出,通过手臂传递到斧头之上,然后精准地作用在木材上。
同时,每一次劈砍又有着独特的节奏感,就像鼓手在敲击着激昂的鼓点,一强一弱、一快一慢之间,将木材逐步修整成合适的形状。
木屑在斧头的起落间四处飞溅,像是一场热烈的木屑之舞,而我沉浸其中,不知疲倦地雕琢着手中的木材,使其逐渐呈现出我心中理想的模样。
刨子在木材表面缓缓推动,这是一个需要极致耐心与细腻手法的过程。我用双手稳稳地握住刨子,将它轻轻地放置在木材的一端,调整好刨刃与木材表面的角度,确保每一次刨削都能达到最佳效果。
我微微弯腰,身体前倾,将全身的力量均匀地分布在手臂和双手上,然后开始缓缓推动刨子向前。
刨子在木材上滑动,带出均匀而薄的木片,那些木片如同一片片轻盈的羽毛,在空中缓缓飘落,堆积在木材的下方,形成了一座小小的“木山”。
随着刨子的不断推进,木材表面逐渐变得平整光滑,每一寸肌肤都被温柔地抚摸与雕琢。
我仔细观察着木材表面的变化,不放过任何一丝瑕疵或不平整之处,只要发现有哪怕最微小的凸起或凹陷,我便会调整刨子的力度和角度,重新进行刨削,直到木材表面宛如镜面一般,能够清晰地映照出我的面容和周围的景象。
在这一过程中,时间仿佛凝固,我忘却了一切疲惫与辛劳,心中只专注于那不断变得更加完美的木材表面,享受着用刨子赋予木材新生的奇妙过程。
凿子在我手中轻点慢凿,此时的我仿佛变成了一位精雕细琢的艺术家,而凿子则是我手中的神奇画笔。
我以极其专注的神情凝视着木材,脑海中清晰地浮现出榫卯结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