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所以没有拆掉。
小楼一共上下个个两间，一间有２５平米。楼前有个小院子，门前有个门房，旁边有棵直径４０公分的梧桐树。楼后是厨房和厕所，还有洗澡间。听说解放前这房子原来是个一个军阀住的地方。
当晚夫妻两个睡着了。
妻子做了一个梦：“在海河金汤桥上，她扶着拉杆朝下看，河水清澈仿佛玻璃一般，水中的生物清晰可见。
两条大鲤鱼带着一条小鲤鱼在河水中游弋，一家三口优哉游哉，那大鱼的鱼鳍上有三根红线……”
妻子突然惊醒了，听楼顶上，好像一个老太婆拄着拐杖在他们楼顶上，来回走动，那拐杖戳得楼板有节奏的地响答答答……
妻子惊醒了，推了推丈夫说：“你听楼上有脚步声……”
“什么？楼上？一惊一乍的，哪有脚步声。”丈夫说。
妻子不敢上去，到院子里看看，楼上竟然开着点灯。
妻子回来和丈夫说了，丈夫说“不要自己吓唬自己，这里不错，你又能挣钱，还能带孩子，还不用干活，一个月一千元，顶好几个人的工资，再说世界上哪有鬼呀，不用怕。卧室里还有一个座机有事打１１０就可以了，怕什么。也许你害怕出现了幻觉吧”妻子再听……哪里有脚步声，也许真是自己的幻觉吧。
她不敢上楼，又去院子里看看，楼上没有开着电灯。
她告诉丈夫，丈夫说她自己吓唬自己吧。
妻子不好意思地笑了。
丈夫骨折行动不便，有时带着孩子在小院子坐着。院子里有一个法国梧桐可谓枝繁叶茂仿佛一座大的遮阳伞。正是秋季，微风吹来落下一个个梧桐果，圆圆的，孩子在地上玩。
一个年轻红衣女人在楼上的窗玻璃漏出了半张脸，看着下边。
妻子刘玉英每天做饭看孩子，隔两天上午要去买菜。从小二楼到到大市场很远，一般就在不远的化工楼居民区，去买菜、买些东西。
从小楼走到化工楼居民区，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