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地说:“我要接我的孩子回家。”
我要带周亦安回家。
又一次,我坐上了火车,我坐的是硬卧,很难受。
三日后,再踏上那片土地,内心多了几分不真实的感觉。
我住在招待所里,没去找周亦安,而是在纺织厂里打听周家情况。
有人说:“造孽呀,周建国干的不是人事,大儿子好不容易找回来不好好珍惜。”
“可不,我上次还看到那小孩一个人洗全家衣服,结果没把衣服洗干净,被他继母打断了一根竹条,哪有这样恶毒的人。”
“他继母还在外头造谣说那孩子爱撒谎、脾气差,要我说,那孩子摊上这堆家人真是倒霉。”
听得我拳头握紧。
就在我要暴起时,有个大婶偷偷说了句: “老周家的大儿子好像不见了。我之前路过他家,他继母一脸晦气,说白费了钱,你们瞧这几天,那孩子都没见过,说不定早丢了。”
我猛然站起来,周围人愣住,在诧异中,冲向周家,每一步都充满悔恨和愤怒。
我来到周家时,他们在用饭,看到我的一瞬间,眼神疑惑,还有一丝的不自然。
“安安呢?”
渣爹阴沉,“袁春娘,周亦安跟你无关,我们已经买断你们之间的情分了。”
我抓起渣爹的领子,一字一句地说:“我再说一遍,安安在哪儿?”
我手里移到脖颈,力气不断变大,渣爹脸色又红又紫,声音颤颤抖抖。
一旁的小孩吓得大哭起来,跑到女人后面。
女人讨好微笑道:“先把我家老周放下来,有话好好说。”
“他在哪儿!”
见我追着不放,女人紧咬嘴唇,她不甘心地说:“前几天他就自己跑了,我们找了,没找到,我们也不知道他在哪儿。”
渣爹吓得连连点头。
我附在渣爹耳边,“要是安安不好了,我会拉着你们陪葬。”说完,将渣爹重重地甩在地上。
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