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不知好歹呢?”
这段时间我也在问自己。
林赟是江浙沪富裕家庭独子,家里住别墅,开百万级车子。
父亲前几年因病过世了,林赟就顺理成章继承了家里的产业。
从一个纨绔富二代摇身一变成为了一家房地产公司的老板。
而我只是一个外省农村来的乡下姑娘,父母农民,家里还有一个弟弟。
除了一副人见人夸的好看皮囊之外,似乎我再无优势,怎么看都是我高攀了。
可又有谁知道那个在大一迎新晚会上对台上弹吉他的学长疯狂心动的小女孩呢?
即使后来再多的人说我对林赟别有所图,只有我心里清楚,那晚的吉他和弦有多美妙,心动也有多真实。
当两个礼拜后我看到林赟的车子在我公司门口,我紧张得一步不敢上前。
而林赟却像没事人一样从车窗里向我招招手。
上车后他问我“这几天住在谁家呢?带你去拿行李。”
没有解释,没有道歉,就像往常一样,轻松平淡的语气,不容置疑的态度。
我甚至连一句“为什么”都不敢问出口。
我怕得到的仍旧是不耐烦,我怕这个台阶我现在不下等会儿就没有了。
我更怕如果我今天不跟林赟回家,我还能在同学那里借住多久。
这几天她已经明里暗里提醒我好几次我应该搬走了。
回到林家的日子看似一切如常,但我知道我从此丧失了在这个家的一切话语权。
婚礼前半年,林赟带我去了一次澳门。
这是他第一次带我到别的城市。
恋爱时,他自己经常和朋友飞日本飞欧洲,每次他都会对我说:“宝宝,你要一起来吗?不过我们这次定的酒店比较贵哦,机票也是商务舱,你OK吗?”
我自然是不OK。
我拿不出钱,我也说不出口让林赟帮我付钱这种话。
我不能坐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