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让送些饭菜上来,又检查了一遍门窗,才挨着何光音坐下。
姚上淅又倒了两杯茶,一杯推给何光音,而后目光期待地听着何光音娓娓道来。
“所以说罗盘没反应了,是因为道光铃被人转移了位置。而那个妇人的丈夫,很大可能就是经手道光铃转移位置的人,但却被他们灭口了。”姚上淅听完总结。
何光音站起来走了几步消消食,复才坐下道:“对,很可能道光铃被转移了位置,但是罗盘既然没有动静,也没有指向别的地方,那想必还是在曲义。”
“啊?那这不跟先前一样嘛,都是只知道在曲义,没什么区别嘛。”姚上淅趴在桌上双手托腮苦恼道。
“不,还是有区别的。”何光音望向姚上淅,也学着姚上淅托腮,“区别就是我们现在能有八成把握猜测道光铃被交易过,而且,还是钱财交易。”
“啊,被转移就是被交易,被交易就是钱财交易?为什么呀?”姚上淅忽的直起身体,脸鼓气,手指着何光音,“你,你干嘛学我?”
“没有啊,没有学你。”何光音摊开双手,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淡然反驳。
见姚上淅睁大双眼,一脸不可思议的样子,何光音才缓缓道:“若非有什么交易,道光铃又怎会被转移位置。曲艺下有三个镇,大大小小十七个村。”
“道光铃与普通铃铛外观无二,若是被无知村民捡到,一个铃铛,也换不了什么钱,无用的很。除非有识货之人,知道道光铃大有用处,与之进行交易。”
“曲义三个镇都隔得较远,而且如你我今日所见,这里并不繁华,或者说还有些贫穷落后,但是一个小小的前捕快能在做了某事后被灭口,而且得来的金条还能换他妻子一命。”
“所以我猜,道光铃被这里的人作了钱财交易,且目前还在曲义,就是不知具体在何处。”何光音又摇了摇罗盘,仍是没有反应。
姚上淅附和道:“哦哦,原来是这样。那我们接下来怎么找?”
“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