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家不知发了什么横财,一夜暴富,在村里盖起了新房。蒋母平常吝啬得连院里枣树结的枣都不让外人摘,如今竟是敞开大门做迎客姿态。此等反差过大,别的村民也只是观望,并不考虑真的进门寒暄。
蒋父怕暴露过多,引人察觉,多次提醒让蒋母低调一些,蒋母只当耳旁风,仍旧每日挽着二女儿蒋落日在村里晃悠。两人穿着绫罗绸缎,感受着其他人羡艳夸赞的目光,更是扭腰抬头,好不作态。
俗话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蒋家大儿子蒋旧城前几日又在村里调戏良家妇女,人家长期不堪其扰,都哭闹着打算报官了,被蒋父丢了几个银子摆平了。
蒋旧城也洋洋得意道:“你丈夫都死几年了,你若是跟了我,我可能够保你以后荣华富贵,何况,我还不介意你有孩子,你可别不识好歹。”
看着蒋旧城邪欲的目光,许幽抱着孩子咬牙愤恨:“闭嘴,你无非是看着我孤儿寡母的好欺负,迟早有一天你会得到报应的!”
蒋旧城像听到了笑话一样捧腹大笑:“哈哈哈哈,报应?什么报应?尽管来,爷爷我可不怕,现在还有什么是我爹拿钱摆平不了的?”
随后又打量了几眼许幽,继续道,“你最好识相点,给你三天时间,三天后来村尾木屋找我,否则,我就把你孩子给弄死。”
在许幽惊恐无措的眼神中,蒋旧城心情大好地慢步走远。
许幽丈夫去年在山上不幸遇险,只余下许幽和儿子相依为命。虽然日子过得苦,但好在小孩听话,很少哭闹,抱着哄一哄就能咯咯笑。许幽却保不住自己也保不住孩子,一时为命运不公抽泣不已。
缓了缓情绪,许幽把孩子托给邻居大婶照看,就去了村长家,想求村长帮忙。村长两手一摊无奈道:“我也没办法啊,蒋旧城又没有对你真的造成什么实质性伤害,这事我管不了啊!”
许幽气哭道:“您担了村长的身份,却不尽村长的职责,您说您不管,那先前我打算去县里报官,在路上拦着我的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