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别看刘姐比我年纪大,但撒起泼来手劲巨大,张妙根本拦不住了,便朝我喊道,“姜姨,要不我们还是报警吧。万一真出点什么事谁都说不清。”
我默默地退到安全距离以外,顺手从纸巾盒里抽了几张纸巾擦脸,不紧不慢对刘姐说道,“刘姐,你知道做我们这行的,最忌讳爱上客人了,跟同事相爱,和客户结婚,跟宫里的太监宫女对食有什么区别。”
我转身跟张妙交待,“你放开她吧,不急着报警,她都不着急她那便宜孙子,我倒是要看看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你去公司的更衣室给我拿点换洗衣服过来,顺便把你徐叔带过来。”
说话间,刘姐的宝贝老公到家了。
3.
“宝宝,人家心口疼,你等下可要好好替我出这口气。”
刘姐从张妙手里挣脱,迎向门口她那200斤的秃头大肚腩“宝宝”,刘姐老公行色匆匆,一来便问道,“浩浩呢,你怎么照顾他的,怎么还不送去医院!”
刘姐低声下气解释道,“浩浩还在睡觉,你放心,奶瓶我已经私下给媳妇拿去医院检查了,检查结果没问题,但是姜凤仙带安眠药上户,还给你写那么露骨的小纸条,这样的人咋还敢用,还有旁边那个细麻杆一样的年轻小伙,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不是跟他们公司的老总很熟吗,赶紧联系他们老总让他们赔偿我们家的全部损失,再把他们都开除。”
刘姐老公听见“小纸条”的事情,便有些支支吾吾,但听见安眠药的事情,便咬牙切齿起来,“我这就给徐总打电话。”
我知道为什么刘姐老公不敢声张,因为前段时间洗衣服,我在他的外套口袋里发现他儿子的染色体检查报告,他儿子有无精症。
我当时未声张,悄悄将外套挂回了衣柜,等到第二天,外套已经被丢进了脏衣篓,口袋里赫然没有了检查报告的踪迹,只是刘姐的老公,再看见我,总是有点心虚的样子。
小纸条也是我清理杂物间的废品,不经意翻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