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和傅嘉明领证的日子,电话里他不断叮嘱我。
“小糊涂虫,记得带齐证件。”
我笑着挂了电话,刚走出单元门就被一个桶装水桶砸中脑袋。
麻木感瞬间席卷全身,倒地的我看到高楼上一张诡异的笑脸。
抢救无效死亡后,傅嘉明用尽心力想让肇事者以命抵命。
可宣判后肇事者的一句话,让傅嘉明当场崩溃后抑郁成疾。
他吞下了大量地药片,自责无比的抚摸着我墓碑。
“晚晚,我没保护好你,反而让他得偿所愿。”
悲伤和愤怒将我淹没于黑暗中,再次睁开了眼。
看着10楼上和我对视的人,这次我选择了原谅他。
…………
“小糊涂虫,东西带齐了吗?慢慢出来不着急,我车在路边等你。”
听着电话里傅嘉明的声音,我有一瞬间的愣神。
一条腿已经跨出单元门禁,阳光洒在我的鞋子上,我像被烫了脚瞬间收回。
接着“砰”地一声闷响在我耳边炸开,心也跟着揪了一下。
眼前地上出现了因重力落地已经四分五裂的桶装水桶,滚了几圈停在了花坛旁。
我后背瞬间起了冷汗,好险!
如果不是反应快,刚回来差点又死在他手上。
我捏紧地拳头又松开,重重地呼出一口气。
前世就是这样,我刚挂了傅嘉明的电话踏出单元门,就被水桶砸中脑袋。
应该是颈椎断裂瞬间麻木感席卷全身,身体也因为脱力而瘫倒在地。
脑袋触地的那一刻,周围很快洇开了一片红色,可我完全感觉不到疼痛。
还有意识的我,正好看到高楼上那因为满足或是得逞而扬起的嘴角。
那个人就住我家隔壁,叫秦浩。
出门前遇见他还帮我捡了掉在地上的钥匙,那是我们第一次见面。
这是我彻底失去意识前,最后的想法。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