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机器上了。
不过顾云漻还记得上次的失败透顶:
这位谢哥在自己家里用自己的工具箱心安理得地拆开机器,搞弄里面复杂的线路。明明有个专业人士在旁边,他却非说是“大材小用”,固执要一个人解决。然后顾云漻就眼睁睁地看着“专业人士”谢晓堂一个人在地上盘弄了半个多小时。在他看来,不过就是谢晓堂把那些复杂的线路全都搅合了一遍,但这位大爷非说自己已经大功告成。在把机器一块块按回去时他们发现好像多出来了不少莫名的小东西。
谢晓堂顶着问号哀怨地望着专业人士,这才表示“要不你看看”。
最后还是顾云漻认命掏钱请一条街上的钟表修理工处理,还得特别叮嘱不要向谢父告密。
现在顶多才过两三个月,谢晓堂甚至连修理费都还没有想起来,就又是好了伤疤忘了痛,提起收音机就要拆。
顾云漻不想理他,在心里白他一眼,准备直接进屋。但这次他被谢晓堂拦下来:“专业人士,要不你来吧。”
顾云漻都懒得看他,心说这傻蛋今天不仅脑袋搭错了线,还一口气搭错了两根。
“什么东西,这种事情不要叫上我。”顾云漻打走拦路虎伸出的手臂,并不把这话当真。
“真的,这次是真的!我诚心请你帮忙。”谢晓堂不让,反而不得寸先进尺地抱住对面人的腰。
“爬一边去,把爪子给我松开。”顾云漻行动受限制,但还是硬着嘴。
“不嘛。”谢晓堂又进一尺,把头也缩进身上人的颈里。
拖着这个成年男子,顾云漻已经有弄死他的想法了:就把他埋在花坛里最省心,“化作春泥更护花”嘛。
‘‘不干!’’顾云漻倒是固执,不干就是不干。
谢晓堂一阵委屈,松开双手,表情很是受伤。
“你实在是太冷漠了。”谢晓堂抱着收音机,一个人默默退回到院子角落的石桌那,还是尝试着要自己把它弄一遍。
顾云漻冷哼一声,他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