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写得一手好字。
每每看见我的字他都要皱着眉头看上半天。
然后追着我问:“星禾,这个是什么字?木杉木杉有礼?”
我气极,他明明知道那是彬彬有礼,还非要在营中追着我问。
每当这时候军中都会被逗得哈哈大笑。
24
每次我将笔扔向一处,使着性子说不练了,我本就是粗人一个,不练了不练了。
苏溪亭都将我搂过,轻拍我后背说:“乖,等你写的跟我一样,你就可以跟我一起批奏折了。”
我真要是给他批阅奏折,朝前那帮老东西又该上书弹劾我了。
我重新拿起笔,学着他字的样子勾画着。
终于我练得跟他差不多了,他将折子都搬到了福宁宫来,我俩一起批阅。
那年年底天气极寒,不少地方都下大雪,要救灾的折子批了一个又一个。
忍着头痛批到最后一个,打开一看竟是祁安的年后封后典礼诏书。
又是几年不见,我有些恍惚,他与我一般大,竟才立后。
25
“在想什么?”
苏溪亭的声音在耳后响起。
见我恍惚,拿过我手上的诏书,看了一眼又扔回给我。
“你在想他?”
质疑的声音传来。
我并未回话,只是回身搂住他的腰,往往这时候,只要我哄哄他就行,只是这次像是铁了心的要与我置气。
他一把将我推开,我措手不及,左手撑地,只听手腕“咯吱”一声,胳膊瞬间麻木。
我身上有无数的伤口,每次受伤我从未发出过一丝声音,可这次竟如此疼痛。
26
苏溪亭见状慌张地将我抱在榻上,嘶吼着快宣太医。
许是于我有亏欠,他见到我都是讨好的模样,生怕我生他的气。
有日太医来的时候,苏溪亭还在前朝议事,我将心里憋了好久的问题问了出来。
“娘娘,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