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老实？要不是你乱跑，二柳子也不会死，祭肉我都准备好了！”
石万仲压低声音面露凶光。
没等我发声，他就用匕首割了我的喉。
我倒地而亡，死不瞑目。
21
原来人死后真的有灵魂。
我看着石万仲将冷藏柜里的碎肉再次用细沙盖住，然后拖着我的尸体去了仓库。
我跟到仓库，发现长得像我的纸人旁边又多了一个像钱宁的纸人。
我不知道石万仲要干什么，他盯着我的方向看了好久。
即便是灵魂我也害怕，赶紧飘了出去。
石可心到底是人还是别的什么东西啊？
我在窗边又看了她一眼。
无所谓了，我不想在这多待一秒了。
我想出村，但在山上不知转了多久，原来灵魂也会迷路。
终于，我看到了村口，但怎么也迈不动脚步了。
我的脚底好像生了根，一动不能动。
直到头七，脚下又松动了。
……
我以纸人的形式复活了。
首先看到的是石可心，原来是她给我点了眼睛。
“你早就占据了我的内心，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
石可心满脸泪痕地看着我。
我不能说话，只是看着她。
紧接着，她从旁边的桶里拿出肉来给我吃，我不由自主地咽了下去。
每咽一块，我纸人的身体就稳重了一些。
连续吃了两天，我感觉身体内部长出了五脏六腑，然后是骨骼、肌肉、皮肤……最终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恢复了人的模样。
从纸人到人，我高兴极了，但在桶底看到了石万仲的人头。
与此同时，脑中混乱地涌入了另一个人的记忆——石万仲。
22
石万仲的记忆：
我一生痴迷于纸扎，直到年过半百才意识到膝下还没有一儿半女。
我不想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