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出走了好一阵。”
石可心说得轻松,但脸上的表情复杂,
“我和父亲找了好久,他最终穿着一条破烂的裙子回来了。父亲没有打他,还给他转了校。”
我好像明白了:“所以你说他会自己回来。”
她点了点头。
实说话,听她这么一说,最受冲击的是我。
我对自己的记忆产生了严重怀疑。
脑海中石周正自燃的画面似乎逐渐变成了纸人自燃的画面。
难道他真的像以前一样玩失踪?
对此话题我没有再追问,因为她的回答很肯定。
“他得过唇腭裂的病吗?”
我掏出了口袋里的病历。
她接过病历看了半天,又还给我。
“没有。我不知道这是你从哪弄来的,但我哥的脸从我记事起就是完好的。”
她回答得很从容以至于我怀疑自己捡了份假病历。
“你清明还要去我家调研吗?我可以带你去。”
沉默了半天,石可心打破了尴尬。
说起纸扎,我立马想起了那段红字,以问题回答了问题:
“那个,你有听说过纸扎亡人吗?”
她立时抬头瞪大眼睛,愣了好一会才开口:
“听过——”
12
“石可心!”
话没说完,她就被一阵粗犷的声音打断。
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留着莫西干发型的男子大步流星走了过来。
他身穿一套牛仔服,年龄跟我们差不多。
石可心面露惧色缩在角落。
“刚分手没几天,你就学会勾引男人了是吧?离婚还有冷静期呢!”
那男子似乎没把我放在眼里,伸手就要拉石可心。
“有事说事,别动手。”我当即站起,一举手挡开了他的胳膊。
他笑了一下,摇头晃脑地对石可心说:“可以啊,这么快就找到新欢了?”
“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