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后来似乎听到了尖叫声,我倒在地上,隐约中看到几个保安冲了过来。
5
第二天,我从校医院床上醒来,医生确认我没事后被辅导员带去行政楼。
路上,我问他:“石周正,什么情况?”
他长叹一声才开口:“烧黑了,等家属来了签过字才能尸检。待会有警察和校领导问你话,你就如实说。事发地虽然没监控,但是远处的摄像头拍到了一些影像,基本证明他的自焚跟你无关。”
“自焚?”我不可置信地看着辅导员。
进行政楼的时候,杨司和朱标刚好走出来。
朱标已经哭成了泪人。
杨司满脸愧疚地对我说:“对不起,我们不该画眼睛的。”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没有说话。
后来校领导和警察都跟我谈了话,我都是如实回答。
和辅导员一样,他们对石周正的死都定性为自焚。
之后的问题也都是围绕他最近的精神状态或者有没有加入什么邪教团体。
我们最近一直都忙于扎纸人,也没有外出过。
我想不出他自焚的理由,关键他不抽烟,当时也没看到打火机或者火柴一类的引燃物。
虽然不合理,但我更愿称之为“自燃”。
6
傍晚时,我和室友一同见到了石周正的家属:父亲石万仲,妹妹石可心。
石万仲看起来有六七十岁,长得淳朴善良。
他精神状态堪忧,总是说:“不,不是他,他还说清明放假了要回家的。”
石周正长得很标致,没想到石可心更是出众,绝对的校花级别。
她低头啜泣,一手扶着父亲一手擦拭流不尽的泪水。
我和她对视了一眼,那种感觉很微妙。
警方希望尽快尸检,他们一接到通知就赶了过来。
可能是无法接受现实,父女俩都没有前往太平间看望遗体。
跟我们一样,静静等待尸检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