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你够了!我们已经分手了,别再纠缠我了!”石可心壮着胆子说了一句。
“钱宁是吧?我朋友不想被你打扰,请离开,”
我走近一步,小声说,“你也不想咱俩在这打一架然后被警察带走吧?”
钱宁的嚣张气势立马减弱不少,瞪着我说:“好,你小子有种!”
临走前,他又给石可心撂下一句:“咱俩没完!”
见矛盾散去,周围的顾客不再关注我们,我示意服务员没事了。
石可心心有余悸地瞅了好几眼门口,抹了一下眼角的眼泪。
我刚想安慰一句,她先开口了:
“我和钱宁分手快三个月了,他一直纠缠着我。我很后悔跟他在一起,控制欲强,暴力倾向。我没想到他今天甚至跟踪我。”
“你没跟你哥说过吗?”我问道。
她无奈地笑了一下,然后说:“我一个被欺负也就算了,我不想他也被欺负。”
我一下火气就上来了,但马上意识到石周正现在生死不明。
“下次有需要的话,你可以告诉我。”
我脱口而出,“周正和我都是兄弟,不会让别人欺负你的。”
石可心看我的眼神里突然多了一些光彩,不知道是感动还是羞涩。
“那个纸扎亡人,其实是流传的一种纸扎技术。挺玄乎的,我不太清楚,回头问一下我爸,再跟你说。”
石可心转移了话题。
“你爸还懂这些?”我随口问道。
“他就是一个纸扎匠,我哥没给你说过吗?”
石可心的表情很意外,当然我比她更意外。
“好……你要问到什么就联系我,我请你吃饭。”
我感觉话里有歧义,解释说,“这是我和周正的论文,我想完成它,如果他能回来,就不会挂科。”
怪不得石周正要选这个论文题目,原来是专业对口。
后来石可心说回学校还有事,我们就分别了。
我送她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