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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讨好初恋,老婆将女儿做成人皮灯笼后:谢明哲梦清番外笔趣阁

梦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江梦清正欲转身的脚步一顿。我心中一软,老婆还是在乎女儿的。可下一秒,她嗤笑一声:“陆祁州,她现在好端端在家里待着,你说什么鬼话呢?”我拧眉,呼吸急促:“你说陪囡囡过生日带她去游乐园,她就再也没有回过家!”“囡囡换上了最喜欢的小裙子,让佣人给她扎了好看的小辫子,可现在她满身鲜血地躺在停尸房里!”老婆见我神情不似作假,终于神色一变,有些紧张地掏出手机拨通了家里的电话。“张妈,那个小贱种在家吗?”可电话那头的佣人却表示已经多日不见女儿。我注意到江梦清紧皱的眉头,以为她终于相信了我的说辞。还不等我拉住她的手带她去停尸房,便被她嫌弃地闪开。“陆祁州,你真行啊,你把小畜生藏哪去了?”“你应该没本事让佣人作假,你想骗我没那么容易!不是喜欢装死吗,...

主角:谢明哲梦清   更新:2024-12-06 15: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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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明哲梦清的其他类型小说《为讨好初恋,老婆将女儿做成人皮灯笼后:谢明哲梦清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梦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梦清正欲转身的脚步一顿。我心中一软,老婆还是在乎女儿的。可下一秒,她嗤笑一声:“陆祁州,她现在好端端在家里待着,你说什么鬼话呢?”我拧眉,呼吸急促:“你说陪囡囡过生日带她去游乐园,她就再也没有回过家!”“囡囡换上了最喜欢的小裙子,让佣人给她扎了好看的小辫子,可现在她满身鲜血地躺在停尸房里!”老婆见我神情不似作假,终于神色一变,有些紧张地掏出手机拨通了家里的电话。“张妈,那个小贱种在家吗?”可电话那头的佣人却表示已经多日不见女儿。我注意到江梦清紧皱的眉头,以为她终于相信了我的说辞。还不等我拉住她的手带她去停尸房,便被她嫌弃地闪开。“陆祁州,你真行啊,你把小畜生藏哪去了?”“你应该没本事让佣人作假,你想骗我没那么容易!不是喜欢装死吗,...

《为讨好初恋,老婆将女儿做成人皮灯笼后:谢明哲梦清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江梦清正欲转身的脚步一顿。
我心中一软,老婆还是在乎女儿的。
可下一秒,她嗤笑一声:“陆祁州,她现在好端端在家里待着,你说什么鬼话呢?”
我拧眉,呼吸急促:“你说陪囡囡过生日带她去游乐园,她就再也没有回过家!”
“囡囡换上了最喜欢的小裙子,让佣人给她扎了好看的小辫子,可现在她满身鲜血地躺在停尸房里!”
老婆见我神情不似作假,终于神色一变,有些紧张地掏出手机拨通了家里的电话。
“张妈,那个小贱种在家吗?”
可电话那头的佣人却表示已经多日不见女儿。
我注意到江梦清紧皱的眉头,以为她终于相信了我的说辞。
还不等我拉住她的手带她去停尸房,便被她嫌弃地闪开。
“陆祁州,你真行啊,你把小畜生藏哪去了?”
“你应该没本事让佣人作假,你想骗我没那么容易!不是喜欢装死吗,那你陪着孽种一起去死,死得远远的!”
“非洲那个地方不错,你带着她一起去的话,尸体腐烂发臭都不会有人替你们收尸!”
她字字句句如尖刀一般扎进我心里,剧烈的痛楚从心脏渗入五脏六腑。
我木愣愣地看着她,心中因悲痛做不出一丝反应。
我早该知道,江梦清一直恨我,就连我们的女儿都是她的眼中钉肉中刺。
当年,我父亲为救落水的江梦清而死。
我被江家收养,江父临死前把江梦清托付给我,逼她嫁给我后才能继承公司。
正逢她的初恋谢明哲为追求艺术梦想出国。
江梦清为了公司的事情。选择妥协。
可我知道,江父不过是看中了我对江梦清的深爱和我的工作能力。
江梦清挽住谢明哲的手臂,娇笑着亲了亲他的下颚:“阿哲,我们回去工作,别理这个神经病!”
“陆祁州,我改主意了,你和那个孽种一起滚去非洲!”
我沉默不语,看着她和谢明哲调笑,却对我和女儿尖酸刻薄。
囡囡的尸体还冰冷地躺在停尸房,她却连看一眼都不愿意,只顾着和自己的初恋亲昵缠绵。
我心中只觉得讽刺至极。
或许是我麻木的神情触怒了江梦清,她愈发不悦:“你是哑巴吗?你知道我和明哲的时间多宝贵吗?”
“你现在跪下认错,非洲的项目就不派你去了。”
我狠狠地咬牙,嘴唇不住地颤抖着。
“江梦清,你以为自己可以只手遮天地随意决定我的去留吗?”
江梦清冷笑一声:“你团队最近准备开发的海外市场项目,我不签字,你们所有人的心血都会付诸东流!”
女儿的枉死,团队的期盼,终究让我弯下了膝盖。
我多想激动地告诉江梦清我没有骗她,或者毅然决然地离开这片土地,去她口中的非洲。
可骨气在此时此刻什么用都没有!
女儿还等着我替她讨个公道。
我还没弄清她的死因,让我的囡囡安心如土!
“哐”的一声巨响,我双膝重重地跪在大理石地面。
剧烈的痛楚蔓延全身,我忍住喉间的痛呼声,压低声音,“对不起。”
“江梦清,你相信我,去看看女儿吧,她浑身皮肤尽毁,走得也不安心。”
为了女儿,我选择屈辱地跪在自己老婆和她的初恋面前。
为了初恋,老婆却恨不得我和女儿下十八层地狱。
和女儿的枉死相比,我可笑的自尊也算不得什么。
谢明哲像看垃圾一样瞥了我一眼,故作善解人意:“梦清,进屋吧,他也是太爱你了才会撒这种谎言。”
他低头哄着江梦清,低头附在我耳边轻笑道:“你那个小贱货,还算有点用。”
我不懂他的意思,可话中的恶意却扑面而来。
但如今,我只能克制心中的怒火和恨意,才有希望让女儿瞑目。
看着老婆要离开的背影。
我悲痛地唤住她:“梦清,我们八年夫妻,你还不了解我的为人吗,我会用女儿的事骗你吗!”
“这是囡囡的死亡证明,你自己看!”
我掏出手机,找出照片举到她面前。
江梦清离开的脚步顿了顿,脸色发白地看着女儿死亡证明上我的亲笔签名。
她犹豫地看了一眼我渗出血的膝盖,正要开口应下。
江梦清整日陪谢明哲在工作室创作他所谓的惊人艺术品,女儿的死好像对她毫无影响。
她本就喜欢把公司事务甩给我,坐享其成。
忙着查找女儿死因,我也无心顾及公司导致一个合作项目竞标失败。
江梦清怒不可遏地打电话质问我,“陆祁州,她人都死了,你还有什么好查的?”
“公司的事你都不管,你怎么不去当警察啊?”
我冷笑着反驳道:“女儿死后你又做了什么?每天和姓谢的王八蛋你侬我侬?”
“江梦清,冷血的人是你,你心里真的没有一丝一毫的罪恶感吗?”
电话被谢明哲夺走,他冷笑一声:“陆祁州,我怀疑停尸房那具尸体是你和警察朋友搞出来的鬼把戏,就是为了让梦清回到你身边!”
“什么DNA检测报告,死亡证明都可以作假!”
“梦清最近被吓得整晚做噩梦,你和那个孽子真该以死谢罪。”
我被他的话气得喘不上气。
本就怀疑他和女儿的死有关,如今听到谢明哲的污言秽语,怒火更是将我吞噬。
他们以为我在愤怒下挂断电话,便将手机丢到了一旁,滚成一团。
江梦清有些不安的声音响起,“阿哲,你说他不会发现吧?我只是想取一小块皮肤,她怎么会死得那么惨!”
说着,她似乎又想起了女儿的惨状,发出了阵阵干呕。
谢明哲声音却格外镇定,“梦清,你就是太杞人忧天了,说不定尸体真的是假的呢!”
江梦清却顿了顿,带着哭腔喃喃着:“不可能是假的,他们收集到的现场证物里有她早上戴的头花!”
她记得格外清楚,陆悠悠以为要带她去游乐园,选了最漂亮的头花。
蹦蹦跳跳地跑向她:“妈妈,我今天漂不漂亮。”
她当时淡淡扫了一眼,便急着回复谢明哲消息,口中敷衍道:“还行吧。”
低头的她却没注意到女儿眼中的失望。
江梦清急促地喘着气,声音格外紧张:“阿哲,取皮肤的诊所正规吗?”
谢明哲抿了抿唇,叹了口气:“梦清,诊所自然是正规的,她的死和我们无关。你知道的,我们只拿走了她一块皮肤。”
“你别太紧张,就算尸体是真的,她也是被别人害死的!”
“我们的作品这么完美,全世界都会为之赞叹的!”
江梦清被他轻松地哄得眉开眼笑,她将女儿的死再次丢置脑后。
我按掉通话录音,静静地挂断了电话。
第二日,谢明哲的新作品面世,引发众人热议。
我直愣愣地看着市中心的广告大屏。
上面全天播放着江梦清投放的视频,画面里做工精美的人皮灯笼瘆人却又有着诡异的魅力。
我的目光停留在灯笼底部一个心形的胎记上。
那日在谢明哲工作室我果然没看错,这就是女儿的胎记!
她委屈地哭诉别的小朋友后背都没有时,我会一遍遍亲吻着胎记告诉她:“只有被选中的天使才会带着印记来到世界上。”
可现在,我的小天使却死不瞑目。
被老婆极力隐藏的真相渐渐浮出水面。
为了帮谢明哲寻找制作艺术品的原材料,江梦清竟亲手将女儿送到黑心诊所的手中剥皮。
我不清楚中间出了什么差错,但江梦清和谢明哲都是害死女儿的刽子手!
女儿生日这天,为了帮艺术家初恋寻找做灯笼的原材料,妻子亲手将女儿的皮奉上。
甚至将女儿的胎记放在灯笼最显眼的地方。
我哭着求她去见女儿尸体一面时,她却满脸不耐:
“不就是取了一小块皮吗?至于大惊小怪的吗?”
可她不知道的是,女儿被取的,是全身的皮肤。
……
冲进谢明哲工作室时,他和老婆拥在一起,面前的桌上摆放了几张皮肤。
我眼尖地注意到了一块皮肤上和女儿一样的胎记。
“看什么看,你懂什么是艺术吗?”老婆推搡着我的肩膀,厉声斥道。
我倒吸一口冷气,颤抖着开口:“那块皮肤上的胎记,怎么和女儿的一样?”
闻言,老婆神色有些不自然地拿过一旁的图纸盖在上面。
“一小块皮肤而已,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压下心中的疑惑和酸涩,我艰难开口:“我找了你整整一周,你却和谢明哲在这厮混,你知不知道女儿出事了!”
女儿生日那天,我熬了半个月完成项目,只为尽早回国给他庆生。
可我赶回家时,女儿却没能像往常一样扑进我怀里。
拨打老婆的电话,一直无人接听。
佣人说女儿被老婆带出去玩,公司的员工却说江总有事出门了。
我等到天黑,终于忍不住寻警队好友调查监控。
天眼显示,女儿最后出现的地方在郊区的烂尾楼里。
可看监控时却并未发现老婆的身影,只有两个大汉将女儿拖拽进去。
我匆忙赶到时,女儿已经没有了呼吸。
她浑身皮肤都被剥下,血肉模糊地躺在垃圾堆中,苍蝇绕着他嗡嗡作响。
我心中一阵绞痛,全身的力气仿佛在瞬间被掏空,胸腔被巨石压住一般,一声悲鸣都难以发出。
我将她小小的身体揽在怀中,颤抖地拿出手机想联系老婆。
可接电话的人却是谢明哲。
“你女儿死了?在梦清心里,你们两个都死了才好!”
他挂断电话后,我就再也没打通过老婆的电话。
我找了整整一周,才在谢明哲的工作室找到她。
江梦清神情一僵,随即冷笑地看着我:“你和那个小贱种又在耍什么花招?她能出什么事,等她死了你再来找我!”
我双目猩红,被她的话气得浑身颤抖。
她怎么骂我都可以,可女儿在她口中竟被说得如此不堪。
我双手死死捏住她的肩膀,正想问问她究竟有没有心,却被一巴掌扇在脸上。
“陆祁州,你疯了,我是不是给你脸了,你敢这么对我!”
“你就是我们江家的一条狗,还想咬主人?”
谢明哲揽住江梦清的肩膀,亲了亲她因怒意而臊红的脸。
他露出一抹讥讽的笑,“陆祁州,你一回来就气梦清,你想让她回家就直说,何必骗人呢。”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克制着不让自己挥拳砸向他面目可憎的脸。
“你给我滚开,这没有你说话的份!”
“老婆,你听我说,囡囡她……”
话音未落,额头一阵疼痛,血液流出模糊了我的眼睛。
江梦清竟将门口的石头摆件砸在了我头上!
我倒吸一口冷气,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她却拍拍手,唤来保镖:“把这个垃圾拖出去,公司不是有个驻派非洲的项目吗,你就好好在那边待两年吧。”
“别想着用那个小贱种威胁我,你走之后我就把她送到福利院!”
结婚八年的老婆,不仅不爱我,甚至不爱自己的女儿!
我从前以为她一时接受不了自己怀孕生子,所以对女儿冷漠刻薄。
现在想来,我们父女俩不过是她和谢明哲恩爱路上的绊脚石而已。
被保镖拉住手臂时,我看着眼前冷血无情的女人,再也忍不住地大声嘶吼着:“囡囡已经死了!”
视频的最后,女儿声嘶力竭的惨叫响起,直到没了呼吸哀嚎声才停止。
我双目嫣红的仿佛要滴血,整个人被巨大的阴影笼罩着,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拖拽进地狱。
我握紧双拳捶在墙上,心痛的就快窒息。
皮肉绽开,鲜血涌出。
我却仿佛察觉不出痛苦一般,好友叹息着拍了拍我的肩膀:“祁州,节哀。”
“你老婆和她初恋就是罪魁祸首,证据就在眼前,你怎么想?”
我咬牙切齿地看着已经黑下去的屏幕,里面映出了我表情狰狞的脸。
“现在就把他们抓起来太仁慈了,我要让他们身败名裂人人喊打。”
“谢明哲不是想成为举世闻名的艺术家吗,我偏要在他一举成名时打破他的幻想!”
好友无奈地看了我一眼,“你的意思是……你真舍得这么对江梦清吗?”
我点点头,声音格外坚定:“在江梦清心里,从来没把我当作她的丈夫,我们的孩子也是医生说她极难受孕才不甘不愿生下的。”
“这些年,我对她百依百顺,女儿也乖巧懂事地关心她,换来的是什么?是我的囡囡没有人样地躺在烂尾楼里!”
“囡囡最怕痛了,江梦清她怎么舍得!这种狼心狗肺的女人只配给囡囡偿命!”
我早该在囡囡委屈地对我说妈妈不爱她时,就狠下心离婚。
可我始终记得,我刚去江家时,江梦清对我的关心和照顾。
我贪心地想要留住年少时的光,又想让囡囡有个完整的家庭。
可最后,却害得女儿暴尸荒野,含冤而死。
第二日,谢明哲直播采访时,我摸到了后台。
台上,江梦清一脸崇拜地盯着谢明哲。
记者举起麦开始了采访,“谢先生,您身边的江小姐是作品的共同创造者吗?”
江梦清诧异一瞬,便摇头道:“作品全程由阿哲完成,我只提供了一点点帮助,至于是什么,是个秘密。”
“谢先生,请问你作品的灵感来自哪里?”
谢明哲勾起嘴角,自傲道:“阿姐鼓你们听说过吗?扒下少女成年那日的皮肤制成,传言只要击鼓,就能听见少女的哭泣声。”
“我的人皮灯笼只要点亮,便能隐约间听到幼童的哭喊。”
记者脸上笑容僵硬:“请问谢先生制作灯笼的人皮从何而来?”
谢明哲有备而来,丝毫不慌张地轻笑一声:“请大家放心,皮肤是我花大价钱寻人自愿提供的。”
记者松了口气,微笑着示意谢明哲在大屏上展示自己的设计图纸和造型理念。
视频开始,是江梦清和谢明哲认真挑选皮肤的画面。
大屏幕闪了闪,女儿被剥皮的场景出现。
整个采访室寂静无声,只能听到视频中女儿痛彻心扉的哭喊声。
谢明哲打电话命令两名男子活剥全身皮肤传遍所有人的耳朵。
他眨眨眼,咽了咽口水,用力挤出一抹微笑,“恐怖视频是谁放的,故意恶搞我,不好笑。”
“我们来看正片吧,导播切一下。”
江梦清满脸不敢置信地将头扭向谢明哲。
女儿哭喊着妈妈救我的声音回响在她耳边,提醒着她的愚蠢。
响亮的耳光打在谢明哲脸上,他的脸被大力打偏。
“谢明哲,你骗我!你不是说只取一小块皮肤吗……”
谢明哲却面目狰狞地起身,脸上没了艺术家的傲气,恶狠狠地握住她的手腕。
“是你蠢,我说什么你信什么。”
“你不是愿意为我付出一切吗,为了我的艺术你连自己亲生女儿都能献上来,怎么现在又这副要杀了我的样子!”
江梦清眼中满是水雾,大颗大颗的泪珠顺着她脸颊滑落。
她声音嘶哑中含着不解:“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你所谓的艺术是用我女儿的生命换来的!”
谢明哲却冷哼一声,满脸不屑:“你装什么?一口一个小贱种的人不是你了?”
直到警察冲进来控制住还在眼红争吵的两人,反应过来的记者才掐断了直播。
审讯室外,好友叹息着拍了拍我的肩,“谢明哲雇佣剥皮的两个畜生已经被抓住了,囡囡也可以安息了。”
“江梦清情绪有些崩溃,哭喊着说她害死了囡囡,你进去看看吧。”
我推开门走进时,江梦清才缓缓抬头看向我。
“祁州,囡囡呢,我要看看她!”
她头发凌乱,声嘶力竭地吼叫着。
我用尽全力打了她一掌:“现在冷静了吗?”
曾经老婆长老婆短,事事听话,视她为光的男人竟然打了她。
江梦清在我眼中看不到一点残留的爱意,全是狠厉与冰冷。
她木愣愣地同我对视,浑身止不住地颤抖着。
“祁州,我知道错了……”
话音未落,我将囡囡的画册丢到她脸上。
看着她白皙面孔浮现的红印,我竟没有丝毫心疼。
“你不配叫我名字,看看囡囡有多爱你,是你亲手把她推进地狱的。”
江梦清手指轻颤着翻开画册。
一家三口相拥的画映入眼帘,旁边是女儿稚嫩的笔迹:妈妈总是很凶的对我和爸爸,但是爸爸说我们是一家人,要理解妈妈。
她哭着翻到下一页,上面画着女人陪小女孩参加运动会,女儿难过地写着:幼儿园的亲子运动会,别的小朋友都有爸爸妈妈陪着,可我只有爸爸。
最后的最后,是一个女人领着小女孩在游乐园玩,女儿心情似乎格外好:妈妈说明天带我去游乐园,我很开心,希望妈妈一直爱我!
江梦清合上画册,泣不成声地搂进怀中。
她艰难地张口,喉间却喷出一口鲜血,声音嘶哑地问,“囡囡她是不是很痛?”
我被她的话逗笑,死死地掐住她的下巴,“活剥皮,你说痛不痛?”
“我可以忍受你不爱我,怀孕的时候吃生冷食物,囡囡出生后就体弱多病,你却说她是病秧子,还不如打掉。”
“你一直漠视她,忽视女儿伸向你的小手,你抱宠物狗却推开囡囡的时候想没想过,你从来都没抱过女儿一次!”
江梦清脸色惨白,往日红润的唇变得铁青。
她小时因落水患的惊恐症发作,呼吸急促地喘着粗气。
从前,她发作时,我会握住她的手安慰。
然而这次,我在一旁抱臂冷视,看着她虚脱地剧烈呼吸。
“江梦清,痛苦吗?囡囡死的时候比你痛苦千倍万倍。”
“你根本不配做一个母亲,你就算死都还不清欠囡囡的债!”
她摇着头,整个人被冷汗浸透,口中不断地喃喃着:“我最爱囡囡了。”
“囡囡,爸爸妈妈带你去游乐园好不好。”
直到离开前,我都没再看过她一眼。
好友面色冷漠地站在关押谢明哲的门口。
他鼻翼翕动,压抑着怒气,“狗屁艺术家,这就是个畜生,他罔顾人命,觉得全世界都该为他的艺术品服务。”
我抿了抿唇,面色阴沉,“我还有些话想问问他。”
好友挥挥手,示意我先进去。
谢明哲满不在乎地瞥了我一眼,眼中满是恶意,“陆祁舟,你居然还敢来见我?”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有什么不敢?”
他却低声笑了起来,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你知道我为什么选你女儿吗?因为江梦清告诉我,你对那个小孽种好极了,他的洗澡水用的都是牛奶!”
“你想不到自己对她的爱会变成害死她的利剑吧!她这是为艺术献身,你该骄傲才对。”
“你女儿死前哭的可真伤心啊,早知道就该把她的骨头也抽出来做成灯笼的支架。”
他挑衅地看着我,一个人的生死在他口中变成了轻飘飘的为艺术献身。
我压下心中滔天的恨意,咬紧牙关道,“谢明哲,我会让你在监狱里生不如死。”
“你不是喜欢当艺术家吗,那就进去好好创作吧!”
一年后,我在女儿墓前放下一束花。
看着女儿稚嫩的纯真笑脸,一滴泪落在我跪着的青石板上。
抚摸着墓碑上的照片,我轻声呢喃着:“囡囡,爸爸替你报仇了。”
“谢明哲那个王八蛋在狱中被我找人照顾的很好,他现在全身皮肤溃烂,整日被逼着在身上刻画。”
“江梦清无法接受你被她害死的真相,精神失常,已经被送进精神病院了,护士说她整日念着你的名字要去接你放学,我看她就是装疯卖傻。”
我低头沉默半晌,才哀叹一声:“囡囡,爸爸以你的名字建立了慈善基金会,为你积攒福分。”
“下辈子有机会,我们还做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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