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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到深处终成殇抖音热门完结文》精彩片段
接着是人们的尖叫,嘈杂,血腥,混乱,咒骂,以及那些带着血的钞票。
梦醒之时,我依旧能感觉到那种被人压在护栏之上时的惶恐。
我的手紧紧的握成拳抵在自己的心口处,感受到心脏的跳动之时,我才真真正正的感受到我还活着。
我拿起手机看时间,发现才下午五点半。
我只睡了半个小时吗?
我带好护目镜和口罩,将剩下的花束包装起来,继续去到人声鼎沸的街边卖花。
当我第二十五次说出:“祝你们幸福”的时候,所有的花束全被卖完。
我数着今天的收入,三百七十五。
家里的花已经没了,我需要到市场上去进货,进货大概会花去一百五,秦向每个月的零花钱是一百块……在我计划着这笔钱该怎么利益最大化的时候,我再次听到了林沐雪的声音。
“秦笙。”
我抬头望去,却闻见她满身酒气,看样子是刚应酬完。
“五十万,我买你一个月的所有时间。”
我醒来时,似乎已经是第二天了。
林沐雪一夜未归。
我将地上的血迹收拾干净,又将沾在衣服上的血痕洗了又洗。
因为没带任何衣服来,我只能用厕所里的吹风机将衣服吹干。
收拾完这一切的时候,林沐雪终于回来了。
她疲倦的闭上了眼睛,身体靠在沙发上,似乎是忙了一个通宵,她眼下的乌青十分明显。
在我求她带我回出租屋的时候,她揉了揉太阳穴,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般开口。
“走吧,我带你去见他。”
许是听到了好消息,所以我没品出她这句话的另一层意思。
当车子驶入进医院的时候,我终于意识到事情不对劲了起来。
我坐在车上,不想接受这个事实。
林沐雪坐在我身边,一言不发。
不知过了多久,林沐雪最终还是开了口。
“医生说情况很不乐观,可能撑不过今晚。”
“我们是在一个施工工地找到他的。”
“包工头说他每个周末都会来做些杂活,一开始没想要他,看他实在可怜,包工头才收了他。”
“昨晚他被工地上的工人捉弄,掉下一个刚挖好的洞,大概十五米深,庆幸的是他掉进去之时是脚先落地,勉强保住了一条命。”
“全身多处骨折,最严重的是脊柱断裂,碎骨戳破了神经膜……之后,大概会是植物人。”
“涉事人员已经被警方逮捕,后续的赔偿问题以及其他的一切,我请了专人负责……”我坐在医院的长廊上,细细的回想我这一生。
母亲嫌弃这个贫穷的家,跟别的男人跑了,我爸品行不端,欠了一屁股烂账留给我收拾。
好不容易还完了,以为能过上安心日子,却没想到疾病又如潮水般扑来。
原本到我这就该结束了,所有的苦难加注在我身上就罢了,就当是惩罚我这些年来做的所有错事。
为什么连我唯一要活下去的念想都不留给我。
我看着窗外甚好的阳光,伸出手想抓住唯一的温暖,摊开手掌之时,却被人狠狠的打了一个耳光。
沈倩愠怒的声音在我耳边炸开:“秦笙,我原以为你是一个明事理的人,没想到你跟你爸一样都是吸血鬼。”
“你爸吸完换你弟吸,下一步是不是到你了?”
“既然你都消失了三年,为什么不能一直消失?”
“你要折磨我们家到什么时候!”
沈倩这一巴掌用了十足的力气,我的脸颊疼的几乎麻木,嘴角也缓缓的渗出了鲜血。
“妈,你这是做什么?”
她身旁的男孩急忙将沈倩拉开,他站在我和沈倩中间,替我挡住沈倩。
“林楠,你拦着我干什么?”
沈倩皱着眉不悦道。
我缓缓的抬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不算陌生的脸。
是那天跟我买花的男孩。
他的眼里闪过一抹微妙的情绪。
随后他从包里抽出一张湿巾,递给我,见我不接,便动手帮我擦拭嘴角的血迹。
而我想要拼命忍住,却还是没有骨气的眼泪决堤。
“对不起……”我只能一次又一次的重复着这句话,扑面而来的无力感让我不能不束手投降。
林沐雪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带着些不满和无奈:“妈,你累了,该回去了。”
“林楠,带妈回去休息。”
林沐雪的脸色很不好看,黑眸中闪烁着不可言说的阴影。
我靠在长椅上,只觉得每一寸骨头像是要被人活活折断一般疼。
我干咳了两声后,带着歉意开口:“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如果可以,我想求你一件事。”
她漫不经心的侧头看我,深邃的眼眸中带着审视:“秦笙,我最后再说一次。”
她顿了顿,又继续说:“我是个商人,商人眼中只有利益交换。”
“亏本的买卖,我从来不做。”
我抬眸,看着她认真道:“好,你想要什么?
除了钱,我都能给。”
她勾了勾唇,似笑非笑道:“结婚,秦笙,我要跟你结婚。”
“好。”
“你说你是不是天生贱命?”
林沐雪出现在我身旁,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她脸上挂着恶意的笑,语气里满是鄙夷。
我扬起一个还算得体的笑容:“是贱命,所以林总羞辱够了就可以离开了,我还有事要做……”每每想起三年前的事情,我便整夜整夜的失眠。
我躺在床上一次又一次的模拟当年林沐雪为了让我再见她一面做过的所有事,却从来不敢真正的下手。
我恨自己的懦弱,恨自己说过的每一句话。
但我更恨那些缠绕在我身边的魔咒,我看见了我爸躺在血泊中的尸体,看见沾着血的钞票洒落一地……这些事情就像是刻在我的每一寸神经血管上,剧痛从头到脚遍布全身。
我撑着身子站起来,却被林沐雪狠狠的抵在墙上:“怎么?
秦笙,你不敢正眼看我?”
我伸手用力推她:“林沐雪,需要我提醒你吗?
你是有老公的人了。”
似乎是理智回笼,她猛地放开我,笑得张狂:“自然不需要你提醒。”
“后悔了?你当初没离开我的话,哪里需要做这些?”
我不语,弯腰捡起地上用来装花束的空背篓时,手机响了。
电话那头,是秦向班主任焦急的声音:“是秦向的哥哥吗?
我是秦向的班主任,秦向在学校和同学起了冲突……”我赶到学校的时候已经很晚了,秦向满脸泪痕,两只手紧紧的攥着,面上依旧是不服输的模样。
我安抚般的拍了拍他的背,让他别紧张,出了事有我在呢。
“老师,这是怎么回事?”
据我所知,秦向的脾气向来都很好,不会轻易与同学起冲突的。
“我们查看了监控,确实是秦向先动手打了人。”
秦向的班主任将电脑上的监控画面调出来。
我反复观看了好多遍,可以清楚的看到,是秦向先动的手。
但之后秦向一直都没有还手,倒是跟他打架那个男孩抡圆了膀子一拳又一拳的砸在秦向身上。
最后秦向被打急眼了,用力推了一把那个男孩。
谁知男孩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后脑勺撞在课桌的桌角上,出了好多的血。
“对方打算怎么处理呢?”
我朝着四处望了望,没看见其他人。
班主任叹了一口气后,扶了扶眼镜框:“他们不接受私了,现在带去医院做伤情鉴定,打算向法院提起民事诉讼。”
回到出租屋的时候,秦向双腿一弯,跪在了我的面前。
“我听你解释。”
因为身体的缘故,我现在连走三楼都累的喘气,但此时我还是努力平复自己的呼吸。
“吴消在学校到处说,我是没爹没妈的孤儿,说我是野种,还说哥哥进过监狱……不干净……”他的声音越说越小,他用力攥了攥手,眼泪蓄在眼眶里打转。
“我气不过,就冲上去跟他打了起来。”
我的心顿时就像是数万根钢针扎了一般,连呼吸都夹杂着疼。
我告诉秦向没事的,一切都有我在呢。
夜晚,我数着微信里的两千三百零二元,以及一些零零散散的现金,勉勉强强能够凑齐四千块。
我这个病好不了了,这个月我也不想再去医院拿那些大几千的药了。
我前两个月买回来的药省着点吃,应该能撑过这个月。
撑过这关……再看吧。
好在之前进货的花束还有一些没卖,不算无路可走。
第二天我带着秦向去学校的时候,班主任带着我们去了校长办公室。
推开门的一瞬间我立刻就想逃离这个地方。
校长办公室里,除了校长和昨天受伤的男孩,还有林沐雪。
“姨妈,我的头好疼啊……”看见秦向后,坐在沙发上的吴消瞬间捂着后脑勺开始嚎叫。
林沐雪似乎并不意外我的到来:“秦先生,请坐。”
我坐在沙发上局促不安,忽然感觉一阵头晕目眩,恍惚间我听到了一声巨响,随后是血腥,是威胁,是漫骂……“秦笙,我们在谈赔偿问题,请你端正一下你的态度。”
我的灵魂像是从另一个世界被猛地拉回来,我靠在沙发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嗓子也痒的不行。
我捂着嘴干咳了几声,却尝到了血腥。
林沐雪继承千亿家产那天,我跟她提出了分手。
我说自己移情别恋,让她大度成全。
她割腕,跳楼,豁出半条命都没能换来我的一次回头。
三年后,我在街上卖花再次与她相遇。
我低着头,不敢与她对视,嗓音压了又压:“要买一支花吗,先生这花送给女士……”她打断我的话,声音带着些不耐:“不需要,我丈夫对花粉过敏。”
“好的,祝你们幸福。”
时隔三年,我再次遇到了林沐雪。
三年未见,她看起来成熟了很多,再也没有当初割腕的那股傻劲。
她身边的男人身材高挑,面容英俊,始终侧过头看她,眼眸温柔。
她和男孩挽着手走在街上,脸上带着宠溺的笑意,身旁的男孩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逗得林沐雪合不拢嘴。
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年的花比以往都难卖。
加上我现在确实很缺钱,所以我捂了捂脸上的口罩和护目镜,又用力的压了压头上带着的帽子。
笃定林沐雪不会认出我之后,我将花束捧在手上。
对于热恋中的情侣来说,一束花是最浪漫的告白。
在他们经过我的时候,我将声音压了又压:“要买一支花吗,先生这花送给女士……”他们的脚步同时一顿,转头看着我。
“不需要!”
林沐雪的目光凌厉,像是要把藏在多重伪装下的真面目撕开。
我心下一紧,生怕林沐雪看出什么端倪,手心里瞬间沁出了汗水。
好在她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我手上的花束,并未察觉到我的异样,我松了一口气。
她又道:“我老公对花粉过敏。”
“抱歉。”
我手忙脚乱的道了歉,急忙将手中的花拿远,却没想到手上一松,有一束花掉落在了地上。
花瓣沾到了地上的尘埃,变得不再娇艳。
身旁的男孩弯腰帮我捡起花束,他的眸子亮晶晶的,像是蕴含了星辰大海:“这束花我们买了。”
“我重新给您换一束吧……”我想从他手里拿过那束被摔坏了的花,他却躲在了林沐雪的身后命令道:“付钱吧。”
我伸出的手僵在了半空,随后讪讪收回了手。
林沐雪扫码付款的时候,我的视线落在了她露出来的手腕上。
粗粝的伤痕幻化做一把弯刀,一下就刺痛了我的眼睛,我别开眼,不敢再看。
“祝你们幸福。”
林沐雪点了点头,带着身旁的男孩离开了。
我收回视线,眼睛瞬间痒了起来。
我放下手中的花束,将护目镜摘下,从包里拿出眼药水滴进眼睛里。
我对花粉也过敏,但没办法,卖花是我能找到的,不用干苦力的活了。
我的身体,已经不能支撑我再做苦力了。
肺部纤维化,晚期。
我现在已经瘦的形销骨立,到了药石无医的地步了。
每个月的房租,水电,花束的进货,花束的保养,包装等等都是一笔开销。
现在连每个月能吃上一顿排骨都是一种奢侈。
在每个无休止的干咳的夜里,咳到喘不上气,咳到下一秒就要死掉的时候。
我都在想,就这样死了也好,不用受这些折磨,不用活在内疚和自责中。
但看到还在上初中的弟弟,我的心一下又软了下来。
我死了,谁来照顾他?
谁来给他赚学费?
他今后的路又该怎么走?
别人的二十五岁是恋爱,旅游,美食,欢声笑语。
我的二十五岁,要因为爬了三层楼而费劲,坐在床边大口大口的吸着氧气却还是缓不过劲。
我收拾好情绪,带上护目镜,忍着身上的瘙痒带来的折磨,重新开始叫卖。
今天的生意似乎比以往都要好,就连品相不太好的花都被一对小情侣买走了。
我找了个台阶坐下休息时,拿出那些花花绿绿的药丸,一股脑的吃下,喝水顺气的时候,一道嘲弄的声音传来。
“当年离开我,就是为了过这种生活?”
我失手杀了我爸。
我只记得还在上小学四年级的秦向也被带到了法庭之上。
他看到我时,哭着喊着要哥哥的模样。
而我却低着头,不敢看他。
由于是过失杀人,最终我被判了一年零三个月。
我刚出狱那会,每天都有人上门催债。
没有钱,他们便把家里的所有东西都搬空。
为了还我爸欠下的债务,我把房子卖了。
这些年,这套奶奶留给秦向的房子因为地段不错的原因,房价往上翻了好几倍。
把房子卖掉后,总算是还完了所有欠的钱。
我和秦向不用再东躲西藏的日子,却也成了无家可归的可怜人。
我记得那天是除夕夜。
红灯笼挂满街头巷尾,人们穿着盛装,踏在繁华的街道上。
我带着秦向去到一家饺子店,那家饺子店是我和林沐雪大学时期经常来吃的。
所以老板只是听见了我的声音,便认出了我。
她像以前一样,热络的与我打招呼。
“小伙子,这次怎么没跟你的漂亮女友一起来啊?”
“我们……分手了。”
我努力扬起一个笑容,一种说不出来的酸痛从我的心底无限翻涌。
“难怪我说那姑娘怎么天天一个人来……”老板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慌忙的转移话题:“我们店里新出了一款抄手,酸汤的,老好吃了……您说她天天来……她今天也来了?”
“来了,在你进门前半分钟走的。”
“……老板,这附近有没有什么地方出租屋子?
价格,便宜一些的……”现在的我确实需要找到一个安身之所。
秦向还小,我不能带着秦向吃苦。
“有啊,正巧我家有个租客前段时间退租了,那地方好,我带你去看看?”
老板人很好,似乎是看出来我有什么难处,所以租金按照上一位租客的一半价格租给了我。
那晚,我带着秦向去了人民广场,那里有一块大屏幕播放着倒计时。
所有人都举手欢呼,绚烂的烟花在空中绽放,秦向也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我们在那一天,重获新生。
但后来,我病了。
原以为能从此开始新的生活,却没想到掉进了另一个地狱。
或许,这算是报应。
我认命,但我不想等死。
换句话来说,我可以死,但秦向怎么办。
因为留下了案底,很多地方都不敢收我。
我只能找一些临时工,一开始我还能做些苦力,生活还算是过得去,也能交得起秦向的学费。
可后来,我连上楼梯都喘,每家都害怕我就这样死在那,没人肯收留我。
无路可走的时候,我看到了街上有人在卖花。
一支卡罗拉最便宜的时候不到一块钱,最贵也只要八块。
再稍稍包装一番,一束买个二三十不是问题。
即使我是个老大爷们,对花粉过敏,即使我知道这会加重我的病情,但为了钱,我别无他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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