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觉得他是内疚来晚了。”
“嗯。”我不想再提起他，转移话题，“我饿了，可有吃的？”
“有有有，卫公公吩咐小厨房一直给您温着吃的呢。”
我忽地没了胃口，但为了活下去，我必须得吃。
5.
吃一堑长一智。
从卫珩对皇后的态度中。
我悟出了，皇后对卫珩也不是简单的主仆之情。
大概是我那日说服侍好了卫珩，皇后吃醋了。
才有了水牢那出。
我用卫珩送我的首饰，大张旗鼓换了一张小塌，安置在卫珩屋中角落。
我从此歇在那。
皇后果然没再找我麻烦。
我猜对了。
此后一年，我都躲着皇后和九王爷夫妻走。
生怕碍了他们的眼。
卫珩与我同住，我无法避开。
只能每日在他回来前睡着，在他起床前离开。
力求不与他醒着见上一面，说上一句话。
偶尔我起床时，会发现卫珩又送了首饰给我。
但我很快就会从他徒弟口中听说，他孝敬了皇后娘娘珍贵无比的饰品。
送我的那些，都是内务府的添头。
我毫无心理压力收下首饰。
以后我离开宫里，多的是花钱的地方，不要白不要。
我安安生生度过了一年。
这日，我刚洗漱完毕，卫珩便回来了。
“芊芊，皇后娘娘有孕了。”他神情疲惫，“她身边没多少个可信之人，我想请你去她身边照顾她。”
“不去。”我想也不想地拒绝了。
开玩笑，是衣服不好洗了，还是浣衣局的小公公们不好看了？
我非得作践自己，去皇后娘娘跟前找死？
卫珩认真地看着我，“算我求你！”
“求你个大头鬼！我活着你们都气不顺是不是？”
老娘不忍了，爱谁谁！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