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张淑芳严厉拒绝了。
“就这点小事,还要请假?本来成绩就不好,还想着请假偷懒。”
我被她的话气得发笑。
什么叫这点小事?
难道一个人的尊严和心灵创伤,就可以被这样轻易忽视吗?
即便是小学生,也会因为同学的嘲笑而感到羞耻。
更何况是一个高中生。
张淑芳却似乎完全不在乎这些。
不在乎林柔顶着那张被她母亲打红的脸去学校,她的同学会怎么嘲笑她。
然而,林柔似乎是早已习惯,不敢有丝毫的反抗。
“表姐,不用请假了,我带个口罩去学校就好了。”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顺从,让我心疼不已。
我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没有掺和的立场。
午饭后,林柔戴上了口罩,就去学校了。
她的脸被口罩遮住了大半,只露出一双没有光的眼睛,宛如一只失去灵魂的提线木偶,任由张淑芳摆布。
我站在阳台上,看着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内心满是心疼。
为林柔感到无比心疼。
6
客厅里,张淑芳正声泪俱下的诉说着这些年来的不易。
“大嫂啊,你说我把林柔这孩子拉扯这么大,容易吗?在家里,我舍不得让她碰一点家务,就是希望她能多些时间专心学习。”
“每次买了鱼啊、虾啊,我都紧着她先吃,自己舍不得尝一口。我日日夜夜照料她,好不容易把她送进了重点高中,结果呢,她第一次考试就给我考砸了。”
说着,她的眼泪有不受控制的落下。
时女士坐在一旁听着,不免皱起了眉头。
但她还是尽力宽慰道:“高中和初中确实不一样,小柔可能还没适应高中的学习节奏。你也别太着急,小柔这孩子聪明,以后肯定能考出好成绩的。”
我在一旁听着,心中的不屑越发明显,终于忍不住开口讥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