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道:“你这杂种的这双眼睛,和她还真是一模一样,尤其是这害怕的眼神,真是我见犹怜,令人回想起美妙的夜晚。”
哈哈哈哈……
赵寻不知道大伯在说什么,但他感到莫名的十分愤怒。
一旁的神婆更是浑身颤抖。
“怎么,神婆,还想为她出头呢,不过还是要感谢你,要不是你放跑了她,让这杂种在外流落二十余年,我今天说不定还真不能这么轻易的当上家主。”
神婆没有理会:“吉时到了,该出发了。”
大伯没有理会神婆的无理,大步流星往祠堂去了,神子烧不烧都无所谓了,家主候选人只有他一个了,过了今晚他就是这个村子里权利最大的人了,也不知道老二和老三谁先动的手,先干掉了老四,手段之狠辣甚至活生生吓死了大师父,逼得自己不得不先下手为强。
大伯把玩着手中的手枪,爱不释手,要不是自己的手下及时捡到这个好东西,处理老二老三还要多费一番力气,真是多亏了那个傻警察,这玩意儿真好用,看来以后要多准备几把。
大伯开心的去了祠堂,晚上的仪式在祠堂举行,马上他就能在村子里呼风唤雨。
村民们也是心知肚明,一个一个都来向大伯敬酒。
现场更是载歌载舞,那些侍女又出现了,服侍着这些村民,为他们倒酒,为他们点香,为他们起舞。
这酒沉醉迷人,这香如梦似幻。
神子的出现将宴会的气氛推向了高潮。
众人高举着神子,把神子推向了高台,神婆没有来,仪式自主举行。
神子戴着面具,这一刻神子与屙完全结合。
神子看着祠堂的周围莫名有一种熟悉感,有些墙角还有一些灼烧的痕迹。
我明白了,我的母亲就是圣女,也许十多年前我就该死在那场大火里。
我绝望的闭上了双眼。
神子却释然的笑了,火沿着衣摆烧了上来。
侍女们很快有序的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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