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青的脸色，忍不住伸手触碰。
“好冰。”
我弯下腰去，用脸蛋蹭了蹭她的，嘴上呢喃着。
“娘，好冷。”
赵姑姑跪在一旁，听见我这么说，呜呜哭了起来。
我的眼睛贴着娘的，一滴泪顺着眼角流到娘的眼角，我心如刀割。
忍不住抬头看向江周月。
“娘舍不得我。”
江周月眼里满是心疼。
她掀袍跪在我旁边，将一个软垫塞在我膝下，将我的头揽在他的肩上。
我瞬间失了力气，将自身重量都压在他身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母亲。
视线渐渐模糊，我舍不得移开，他拉住袖口帮我擦泪。
直到视线重新变得清明，我腾的直起身子，抓住赵姑姑的手。
“姑姑。”
赵姑姑抹了抹泪，神色怨恨。
“姑娘放心，夫人院中的人都被我扣下了。”
我缓缓松了口气，眼中恨意滔天。
江周月看着我。
“岁岁，记住今日，不要原谅。”
我知道他在教我心狠，可是，为什么重来一次，我居然把娘弄丢了。
我努力回想，上一世，娘怎么样了。
我搜刮了脑海里所有的记忆，却怎么也找不到娘的身影。
我开始慌了，我手紧紧攥住江周月的衣摆，仿佛他是我唯一的依靠。
我眼中的惊慌毫不掩饰，江周月不明白我为什么突然变了模样，他只能将我搂进怀里，一遍遍的安抚。
“岁岁不怕，我在。”
我在他怀里慢慢缓过神来，整个人突然冷静了下来，我带着满脸的狼狈，眼神狠戾的看着他。
“我要报仇。”
江周月毫不犹豫的点头。
“我帮你。”
母亲的葬礼，我寸步不离棺椁，我亲眼看着封棺，再没流过一滴眼泪。
来参加葬礼的人都说我心硬，只有我才知道，我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