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今天的汤药苦了些,停了吧。”虞南北一口喝下说道。
云锦皱眉掏出一颗蜜饯。
“罢了,以后蜜饯也不用准备了。”虞南北捏住手帕擦拭着唇角。
云锦心疼的快哭出来,自家小姐最是怕苦,可现在……
虞南北望着窗外摆摆手:“云锦你先下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云锦轻声收起碗碟带上门,悄悄守在门外。此时如果安七的小人儿摆在她面前,早就被扎了百八十次了。臭男人,勾搭自家小姐又躲起来算什么男人!!!
秋季的风一点也不柔和,细沙乱窜,一时迷了双眼,一颗热泪掉在白色衣衫上“喜鹊呀喜鹊,你莫不是飞错了人家。”
云锦看着喜鹊早已泪流不止,却不敢让自己发出半点声音。
纱帐下一双红肿的眼睛,空洞无神,眼尾挂着泪珠。嘎吱的响声打破了宁静,微不可察的脚步声停在了床前,黑色身影是那么的熟悉。
“安七……”
静静的房间只闻见一声“嗯”如蚊声大小般。
“你打算躲我到什么时候?”
沙哑干涸的嗓音击中的不止他的心,还刺了一箭带着倒钩此后再也无法拔出。
安七急切的迈步又退后,直到他无法压制自己:“小姐何苦作贱自己……”
虞南北并未回答,而是说道“可否帮我倒一杯水?”
安七麻利倒来一杯水,犹豫之下掀开纱帐。
这一刻破碎的美人失去光环,精致的瓷娃娃卸掉了头顶的星星,褪去彩色的衣裳,只留下一个残缺的灵魂。
虞南北强撑着身躯坐起,他的手提起又放下,最后还是为她枕了枕头,两人短暂的相视胜过千言万语。
干裂的嘴角有了水的滋润,莫名多了一丝韵味,脸颊也染上红晕。
修长的手指剥出一颗颗晶莹剔透的葡萄,而红肿的眼睛从未离开过思念的人儿。他瘦了。
………
“南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