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罩下的人界街巷处处灯火通明,张灯结彩,好不热闹。沈禾领着阿牙漫步于繁华的街市,品尝凡间小吃,观赏热闹的舞狮,沈禾被阿牙牵着在人群里穿梭。阿牙银铃般的笑声,恰似春日里最和煦的阳光,温暖了沈禾那颗早已冰冷的心。沈禾凝视着阿牙那无忧无虑的面容,在心底默默立下誓言。
阿牙生辰之期,东方既白,阿牙便早早地起了床。
她脚步轻快,犹如一只欢快的小鹿,向着沈禾的房门飞奔而去,边跑边高声呼喊,提醒着沈禾:“尊上,尊上……今日乃阿牙生辰,尊上可曾想好要送阿牙何物?”
阿牙迫不及待地推开房门,屋内的装饰恰似沈禾的性子一般,沉静温润,宛如一幅淡雅的水墨画。
阿牙见沈禾身着一袭白色里衣,正优雅地束发,便兴高采烈地冲上前去,一把夺过木梳,嚷嚷道:“尊上,今日阿牙为尊上束发可好?”说罢,她手中的动作不停,木梳如同翩翩起舞的蝴蝶,在沈禾那如绸缎般的墨发间穿梭。
沈禾含笑着凝视着小阿牙,轻声说道:“好,若梳好了,必有赏赐。”
阿牙听了,眉眼笑得如月牙般弯弯。
阿牙梳得格外仔细,两眼专注地盯着沈禾的头发,仿佛那是他最珍贵的宝物。
沈禾透过镜子,静静地凝视着阿牙,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偏执,他暗自思忖。
他早已不再将阿牙视作药引,只想不顾旧伤,将心中对阿牙的情愫隐匿,与阿牙相依相伴,哪怕百年之后,身死道消,也无怨无悔!
正想着,沈禾眼前忽地闪过一道耀眼的金光,金光化作一纸铭符悬在半空。
阿牙一见这铭符,便知晓是掌门紧急召见沈禾议事了。她赶忙帮沈禾戴上紫金冠,插上长簪固定好,然后故作遗憾地望着沈禾,娇嗔道:“掌门有急事召见尊上,尊上还是先去处理正事要紧,礼物嘛,阿牙晚些再向尊上讨要。”
说罢,还调皮地冲沈禾眨了眨眼。
本想好好陪伴阿牙的沈禾,也只能无奈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