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路,他都将我的手紧紧攥在掌心,生怕我跑了。
8
我陪着他在江陵休息了约小半个月。
等到他快好了,启程回京的前一夜,我在他身旁躺下,一如当年他是痴儿时。
我以为他睡熟了,用手指轻轻抚过他的额头、眉眼、鼻子、嘴巴,最后停在他的喉结。
“其实,我一开始不打算爱上你的。”
“你们这种帝王最是薄情,一不小心就搞诛九族,白绫毒酒匕首的。”
“可是你那时对我实在太好,弄得我这么多年想忘都忘不掉。”
“这世上,要是真有忘情水就好了,我一定在出宫那天就把你忘得一干二净。”
话还没说完,手腕被一把抓住:“你说什么?”
我错愕,他没睡着?
不待我反应,他欺身压了上来,埋头在我耳边。
“娘子刚才说的话,我全都听见了。”
“既然忘不了,就别忘了,我定给娘子一生一世一双人。”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颈间,我欲推开他的头:“皇上的伤还没好利索。”
“无妨,与娘子行房,有利于伤口愈合。”
不待我反应,他便将我的衣衫通通扯开。
那夜,除了香艳二字,我再也想不出其他词汇。
只记得他的动作十分笨拙,不似一个登基多年的帝王。
倒像是新婚的小公子。
回宫后,他并未如在苏州答应的那般,立即给我封后。
却给我封了个尚宫,日日记录他的起居。
他说,这样就能时刻见到我,不被史官诟病。
也可让我在宫内自由行走。
虽然有些道理,但我却总觉得有哪里不妥。
直到秦臻臻来找茬,我才发现其中问题所在。
平时,我只负责记录李亭昀的日常起居。
他上朝时,我会有一段相对自由的时间。
秦臻臻就是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