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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丞相被养大的小皇帝独占了结局+番外

椰子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远处德禄才转过身来,看见这场景又飞快转了回去,差点扭到老腰,一手叉腰一手赏了两个刚要抬头的小太监一人一个爆栗。谢归未:“……”他脸上的笑容有那么一瞬间凝滞,方才他出了些薄汗,此刻凉风钻入衣襟才缓过神来,飞快地系好衣带,又整理好表情,再抬头还是那个清贵出尘的丞相爷。然而丞相爷也觉得尴尬,在自己养大的孩子面前露出这样不端庄的样子,谢归未也是头一次,他此时是真的想找个地缝去躲一躲了。谢归未手握拳放在嘴边咳了咳,倒是没有注意到褚宵行通红的耳根,“臣突然想起府上还有些事,先行回去了。”说完也不等褚宵行答应,提脚就撤了。他和褚宵行之间向来不论那些君臣之礼。身后明黄锦衣的少年抬起头,盯着那逃也似的背影弯唇笑了笑,直到德禄领着人上前伺候才回神。等到...

主角:褚宵行谢归未   更新:2024-12-04 18: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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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褚宵行谢归未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丞相被养大的小皇帝独占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椰子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远处德禄才转过身来,看见这场景又飞快转了回去,差点扭到老腰,一手叉腰一手赏了两个刚要抬头的小太监一人一个爆栗。谢归未:“……”他脸上的笑容有那么一瞬间凝滞,方才他出了些薄汗,此刻凉风钻入衣襟才缓过神来,飞快地系好衣带,又整理好表情,再抬头还是那个清贵出尘的丞相爷。然而丞相爷也觉得尴尬,在自己养大的孩子面前露出这样不端庄的样子,谢归未也是头一次,他此时是真的想找个地缝去躲一躲了。谢归未手握拳放在嘴边咳了咳,倒是没有注意到褚宵行通红的耳根,“臣突然想起府上还有些事,先行回去了。”说完也不等褚宵行答应,提脚就撤了。他和褚宵行之间向来不论那些君臣之礼。身后明黄锦衣的少年抬起头,盯着那逃也似的背影弯唇笑了笑,直到德禄领着人上前伺候才回神。等到...

《重生丞相被养大的小皇帝独占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远处德禄才转过身来,看见这场景又飞快转了回去,差点扭到老腰,一手叉腰一手赏了两个刚要抬头的小太监一人一个爆栗。

谢归未:“……”

他脸上的笑容有那么一瞬间凝滞,方才他出了些薄汗,此刻凉风钻入衣襟才缓过神来,飞快地系好衣带,又整理好表情,再抬头还是那个清贵出尘的丞相爷。

然而丞相爷也觉得尴尬,在自己养大的孩子面前露出这样不端庄的样子,谢归未也是头一次,他此时是真的想找个地缝去躲一躲了。

谢归未手握拳放在嘴边咳了咳,倒是没有注意到褚宵行通红的耳根,“臣突然想起府上还有些事,先行回去了。”说完也不等褚宵行答应,提脚就撤了。

他和褚宵行之间向来不论那些君臣之礼。

身后明黄锦衣的少年抬起头,盯着那逃也似的背影弯唇笑了笑,直到德禄领着人上前伺候才回神。

等到谢归未回到相府,坐进书房,脸上的红晕才渐渐褪去,天知道他也是长这么大头一次在人面前散乱衣襟啊,那人还是自己养的,褚宵行方才也一定是被自己这番模样弄懵了,才没有第一时间出言提醒。

丞相爷有些羞赦。

“哪家的丑姑娘胆大包天敢调戏我家相爷?我去撕了她!”花束给谢归未端上茶,茶托磕的桌案砰响。

这一天才过到哪儿啊?她家丞相就闹了个大红脸回来,问也不说,指不定被哪家思春少女调戏了呢?守卫她家丞相的纯洁清白,可是她义不容辞的责任!

“花丫头这是要去撕了谁?告诉本少爷,我帮你办了他!”一袭红衣入目,李宣摇着扇子慢悠悠走了进来,唇间带着浅笑,眼波流转,十足的放荡不羁。

花束腰间银铃声阵阵,清脆悦耳,手舞足蹈添油加醋的向李宣描述完,过了好一会才听见李少爷‘啪’的一声合上了扇子,懒洋洋开了口:

“花丫头你是不是看错了,你家相爷可能单纯的就是被气着了,所以才脸红,我这一块栽下的牡丹还含苞欲放着呢,旁边的铁树怎么可能开花?”

花束闻言有些难以置信,杏眼微微圆睁,抿着嘴唇,她觉得李宣说的也有些道理,自家丞相是什么情况她自己知道,可方才她看她家相爷的样子不太像被气的啊?

“不信我帮你问问嘛!”李宣看花束还是一脸疑惑的样子,索性好人做到底。

李宣:“丞相大人~,跟我们俩说说,你方才去哪了?碰到什么人了?”

这下谢归未再也不能继续装傻了,他看了眼花束,又瞥了眼点儿啷当坐在那的李宣,索性把茶放到案上,抬手扶着额,颇为无奈的开口:“皇宫。”

“我说的没错吧花丫头,就是让陛下给气的。”这下轮到李宣乐了,每回小皇帝让谢归未不省心,谢归未就抽不出时间来去他爹那儿告状,他日子过的也就潇洒。

不过李少爷何许人也,心里偷着乐,面上端的一片忠君爱国,“陛下年岁尚小,难免会犯些错,偶尔使使小性子也是在所难免的嘛,丞相大人不必如此忧心,”李宣笑笑: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呐!”

谢归未没有看他,不用看也知道他在想什么,等李宣笑完了,谢归未才淡淡开了口:“近日朝中清闲,我看李太傅……”


花束盘着腿坐在矮桌旁,看着吃个东西都这么赏心悦目的自己相爷突然开口:“忘了跟你说了,我哥今天回来。”

“昨晚来的信,看你醉了想着等酒醒再告诉你。”

谢归未闻言一愣,抬头看着花束,眼里是掩饰不住的意外与惊喜:“花横要回来?!”说完也不等花束回答直接又道:“对了对了,也该回来了,他都三年没回来过个年了……”

“有说什么时候到吗?”

花束:“说是能赶上今晚的守夜饭。”

谢归未一听眼里的光彩又盛了几分,能赶上守夜饭那就是真的要回来了。三年不见,即使有书信往来也只是说说要紧事,他是真的有点想花横了。

谢归未:“那要好好准备,府里装扮的再热闹喜庆些,叫上李宣,咱们今晚一起吃锅子!”

谢归未脸上毫不掩饰的笑意让他周身镀了一层暖意,他声音明快透着喜悦,笑的很是爽朗,就如街上寻常人时隔多年见到儿时挚友一般无二。

花束自然也是掩饰不住的高兴,但她还是担忧谢归未的情况,花束蹙着眉,在考虑该怎么样向花横和贺叔说起自家相爷眼疾已经严重到会流血的地步。

“先别跟花横说今早的事。”谢归未嘱咐,“应该是昨晚酒喝多了有没有按时喝药才会这样。”

眼看着花束眼神一急又要反驳,谢归未又加了句:“我现在感觉很好,说出去也是白白让他担心。”

花束还想再说几句,但看到谢归未越来越严肃的眼神抿了抿嘴,眼神有些暗:“我知道了……你好好歇着!”她说着语调一扬:“但是在发生一次这样的事,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会告诉贺叔和我哥的!”

谢归未也不敢对她强调的太过,紧接着附和:“好好,这个年假我好好歇着,再有情况一定上报给你们……”

“这还差不多……”

“干什么!回去躺着!”

“好好……”

今年除夕的晚霞极盛,偌大的皇宫被姹紫嫣红的霞光映照得辉煌沉寂,朱红宫墙的影子被拉得很长,有两列路过的宫人踩碎一抹夕阳剪影踏过去。

昨夜宫中晚宴的热闹已经照不见任何痕迹,反而因为官员和部分宫人因假回家过年而更加冷清。

谢归未慢悠悠走在宫道上,后面跟着德禄和一列小太监,德禄扭头给后头的小太监使了个脸色,那小太监会意,悄悄去禀报了皇帝。

丞相爷穿了月白牙的雪色长衫,外面套了件紫苑蓝的兜褂,最上面的琵琶扣揭开了一颗。他来的随意没戴发冠,只浅浅用了跟白色发带束了发。

他手里转着把折扇,走的很闲适。褪去了朝堂上的清冷逼人,这个时候的丞相大人清隽干净,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路过的小宫女大胆看了一眼,随机红着脸低下头。走过很远才敢对同伴窃窃私语:“丞相大人也太好看了!好像邻里的教书先生。”

另一个小宫女反驳:“天底下哪有教书先生那么好看!气质也不像啊!”

“我说的是像神仙话本里走出来的教书先生……”

德禄:“您进去吧,老奴就在外头候着。”褚宵行告诉过他们丞相来的时候谁也不能进去打扰,就算是德禄也没这个胆子领着谢归未进去。

谢归未看了德禄一眼也没多想,他径直走入太和殿撩起卷珠帘,褚宵行一身明黄锦衣映入眼帘。


“哈哈……花丫头你做荷叶酥了吗,我昨天晚上做梦都想吃呢……”李少爷忙打断谢归未,再不敢提这事,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看着花束,连扇子也不摇了。

他可没说谎,他是真的想吃荷叶酥了。

“没有!上次的事本姑娘可记着呢,还想吃荷叶酥,门都没有!”花束从听到谢归未说皇宫的时候就放下心来,不过白担心这么长时间,这会儿正烦着呢,听到李宣还敢提荷叶酥,气的声量一下拔得老高。

李少爷摸了摸鼻子,掩饰性的咳了两声,见谢归未没有帮他的意思,只好干巴巴开口:“我那不是不小心的嘛……”

上次他能吃到花束亲手做的荷叶酥,是因为花束心爱的耳环掉了一只,他答应找个匠人比照剩下的那个再打一只,谁知刚出门一个踉跄,仅剩的一只绿玉耳环又被他摔了,花束追着他一直打到相府门口。

李宣还想再替自己争取一下,不断给谢归未使眼色想让他开口劝劝花束,谢归未被他那五官乱飞的模样硬生生逗笑了,全然忘记了方才的囧涩,扑哧一下笑了出来,而后站起身,在两人都还没反应过来他这一笑所谓何意时就拖着李宣出了门。

花束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大人又要去哪啊——”

“花楼——”谢归未摇着李宣的大红折扇,晃似天上神仙落了凡间,慵懒吐出的两字却把身后花束砸了个透心凉。

怕真是哪家的猪冲撞了她家的好白菜,惹得她家相爷去了花楼学那技巧,不过自家相爷是什么样的人花束清楚,她也知道谢归未还就真的只是去花楼单纯逛逛。

不过……相爷想要知道如何调戏回去为什么不找她?白白便宜了旁的女人的眼睛!花束一边愤愤一边怀着吾家少年初长成的沧桑。

谢归未和李宣显然不知道花束内心那些小九九,他们两人易了容,一青一红两道身影悠哉走在街上,虽然样貌平平,周身气度也惹得不少大姑娘小媳妇眼波流连。

“谢归未你别走那么快!好不容易公费逛街,我可得好好享受。”

李宣半眯着眼一脸懒散,摇着扇子懒洋洋说道,说完又撇了眼旁边一身翩翩青衣,白玉发簪束三千青丝的谢归未,淡淡开了口:

“抛开归未你这张脸不提,倒真当得起‘陌上人如玉’的风雅,要不你以后还是多穿穿青衫,”李少爷好心提议道:

“你平日不苟言笑的谪仙模样真能让人望而却步啊,”

谢归未闻言撇了他一眼,眸色淡淡看不出表情,李少爷却感觉前些日子被他爹抽的后背又隐隐疼了起来。

他其实还想继续说来着,其实一身白衣的谢归未如瑶街玉树,萧萧肃肃,清冷出尘不似凡人,见之难忘的又何尝少了?跟何况那神仙一笑,温润如玉,天底下这般清冷且温润的又能有几人?怕只有身旁这人吧……

当然这话李少爷也不敢说,谢归未不喜人说他样貌,李宣知道自己不能太过火,不然怕是又要被打。

但想起他爹上次恨不得抽死他的模样,再看看眼前这个事不关己的罪魁祸首,李少爷又觉得,勇气嘛,皮厚就够了……

于是又好死不死的加上了句。

“归未你还带着同川干什么?”

李宣笑眯眯看着他清瘦腰间缠了好几圈的银鞭,“是去和那些姑娘们比腰细吗?……哎哎!”


一时朝堂躁动,看戏的心焦的窃喜的,百官交头接耳,一中嘈杂声中:

“陛下,臣冤枉啊,臣万万没有胆子欺瞒朝廷,谎报账目啊陛下!”王岳跪在堂下,他是真的慌了,原以为张和只是要参户部一本,他多少受些损失,最多不过掉层皮,哪成想张和这个老东西直接参到他身上,这是要他的命啊!

“哼!冤枉,那匪窝中可是发现了王大人与劫匪勾结的亲笔信,匪窝里头还有为王大人分好的粮草,你还敢说冤枉!”

大理寺卿站了出来,声音洪亮,铮铮有词,一字一句回荡在偌大的朝堂。

王岳跪在堂前,浑身颤动,脊背一时已经被冷汗打湿,他全然听不进去耳边的各种声音,只是慌不迭的否认,却又只是一直喊冤枉。

褚宵行端坐在明堂上,安静的充当吉祥物。他方才被相父喊醒的急,这会儿还困着,若不是他相父在这里,他都要睡过去了,这滚玉鎏珠也压得他脖子疼。

“请户部侍郎到天牢坐坐,三日后处斩。”

清冽的少年声入耳,百官静了下来,谢归未扫了扫那几个想要站出来求情的官员,心中记下他们的名字,淡淡开了口。

朝中再无声音,王岳死死盯着一身暗紫朝服的谢归未,全无之前的惊恐,眼中阴毒再不遮掩。

到这个时候,他还有什么不明白,这是给他下的套,那匪头子与他交易时间不算短,哪里会不知道烧了那些信件,怪不得,怪不得这次交易之人换了,那匪窝里头,想必也早已换了天。

谢归未淡淡回视,毫不躲避,这样的角色,他今后还要处置不少。

文武百官面面相觑,看着王岳疯狗似的咒骂丞相,最后被侍卫堵住嘴,狼狈的拖了下去。

殿内针落可闻,小皇帝脸色很平静,视线从未离开过他的小相父,对这样的场面见怪不怪。

文武百官的躁动也只是一时,很快就安静了下来,毕竟对他们来说,这也是小场面了,大半年前先帝逝世,御林军军围了半个皇宫,那个谪仙似的少年领着十一岁的新帝一步步踏上丹陛御座,在太和殿前连斩四位老臣,杖责、贬低、发配京官十余人,手腕之强硬令人心惊。

那时的新任丞相一步步踏着染血的御阶把新帝抱到了龙座上,第一个掀袍跪下,呼陛下万岁,后来‘陛下万岁’被剩下的文武百官甚至宫门守卫连带附近百姓喊得几乎声震晏都。

接着是整顿朝纲,连颁十余新诏令,条条直指国弊,切中事宜,其中深谋远虑,朝臣叹服。

毕竟谁也没有想到,相府那个只活在传闻中的惊才绝艳的少年,治国理事能有这样的手段与才干……

“朝中正是用人之际,不日的科举定要重视起来,此次李太傅监考,殿试由本相亲自主持。”谢归未一语打破了朝堂的沉默。

“臣,定不负丞相众望!”李太傅迈步上前,他身量倾长,脊背挺直,须发斑白,已是耳顺之年却声音洪亮,步履稳健,在朝中颇有声望。

朝会步入正轨,众臣照例参议,仿佛方才之事从未发生过。

又是小半时辰,午门的官道才喧嚣起来。

“入主殿试啊!”官道上有位官员自语。

“大人慎言,这可不是我等能妄议的,既是为了大殷的江山,我等也该鞠躬尽瘁。”身侧另一位官员及时接了话。


染柳施施然向两人见了礼,自顾坐到了案侧,举手投足间显现着大方得体。

倒不像这风月之人,像是个高门大户之女。

谢归未见她身上没有方才楼下那些姑娘的脂粉气,甚至说完全没有风月之气,举止又大气得当,心下不免生出几分欣赏。

他很早就懂得世事不易,高门大户求再续仕途,寻常人家求富贵安稳,乞讨之人只求温饱。有人终生碌碌,有人腰缠万贯,有人拥有一切却痛失所爱,有人除了所爱一无所有。

活着也需要力气这件事,谢归未也很早就懂,只是终究释然,俯仰间看看别人,也就能平视自己,万丈高楼看万家灯火,也就能找到自己的灯火。

谢归未从来没有对那些沦落风尘而在风尘中活得风生水起的女子有过低看之意,也欣赏想染柳这样虽处风尘却有能力不染烟花之气的女子。

“上次与李公子棋盘对弈,染柳技不如人,至今还惦念着,”染柳给两人重新沏了茶,抬眼看了看谢归未,见他虽相貌平平,周身气度却摄人心魂,又见李宣把第一杯茶推向谢归未,心下不免猜度起二人关系。

“李公子不向奴家介绍一下这位公子吗?”染柳看向李宣,精致的脸上是足以俘获对方的娇艳笑意。

李宣果然如她所言,点着折扇冲她笑了笑才介绍到:“我兄弟。”

染柳心下了然,也再不多问,她知道李宣是个富贵公子,想来他身边这位大抵也是哪家门户的少爷,正想着待会儿该怎么打探些消息,就听到一句温润嗓音,如清泉流入心底,听之忘俗。

“姑娘哪里人氏?”谢归未依旧没有要喝茶的意思,桃花眼里一片平静神色,看着眼前的绿衣女子,淡淡开了口,听不出情绪。

染柳愣了愣,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觉得面前这人相貌不怎么出挑,气质也清冷干净,可这寻常的一眼却让她心生警惕,那是上位者不着痕迹的打量。

染柳心下谨慎几分,一边思索着两人的身份一边应答,“奴家是晏都人士,因家中出了些事故,才至于今日。”这番话她已向很多人说过,因此倒也没觉得有甚奇怪。

“在下看姑娘周身气度容貌皆是一等一的,委身至此着实可惜,”谢归未说着顿了顿,话锋一转,“染柳是姑娘本名?”

染柳看着他笑了笑,轻放下茶盏,双手交叠于膝上:“已是风月之人,何必再再谈前尘?”

谢归未闻言也笑了笑,只是笑意却不达眼底,他摩挲着杯盏,缓缓开口,“十几年前朝中检举贪污蛀臣,户部被查,侍郎王岳将所有罪责推到户部一个官吏身上,致使那官吏家破人亡,那官吏姓张,膝下无子”

“只有从亡兄那过继过来了的一女。”

谢归未看了看对面已有些惊慌失措的女子,顿了顿又开口,“算算年纪,那被流放的孤女也该有姑娘这般大了吧。”

染柳此刻再没了试探的心思,她强压下心中慌乱,用尽生平所有镇静才勉强维持脸上的笑容,然而紧紧攥住膝上衣衫的双手却出卖了她,“陈年旧事而已,染柳看公子非池中物,若有心去查,知道这些并不难。”

她声音有些发颤,然而还抱着最后的侥幸。

“王岳已经伏法,张大人的冤屈朝廷也已为他澄清,事后弥补虽无力回天,但也不至于寒了忠良之士的心,可此事终究害得你家破人亡,”谢归未看着她,神色是不同以往的冰冷,“若你因此心中有恨通敌叛国,倒也是事出有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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