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觉得我拿他们没办法。
但重活一世,我绝不可能任人宰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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厂长得知后,格外懊恼:“看着人模人样的小姑娘,怎么心眼这么坏!”
我冷笑一声:“连自己姐夫都想攀附的人,哪懂得礼义廉耻呢。”
工作证紧急找县里打了申请,当天就批了下来。
厂长找了车站相熟的领导,说明情况后补了一张卧票。
可心中的郁气,却依旧久久不散。
我给宋薇的学校写了一封举报信。
想必等我回来时,她大抵已经无学可上了。
我倒是很好奇,以后她还怎么打着大学生的名号拿鼻孔看人。
去港市这天,孙哲远罕见地到车站送我。
他目光幽深地看着我,似乎不理解我的选择。
“姜雪宁,在家待着不好吗,你一个女人跑那么远不累吗?”
我看到了他眼中的茫然和疑惑,第一次耐心道:“如果你说得好,是指我在家中做一辈子家务,整日只围着你和小宝忙前忙后。那这种好,我不要也罢。”
“为了宋薇放弃了上大学,是我曾经最蠢的决定。如今让我为你和小宝放弃事业,你们还不配。”
直到我转身走进车厢,身后的孙哲远都未再说出一个字。
港市的高楼大厦让我心惊,也让我更坚定了自己的决心。
服装厂的收益惨淡许久,这次参会的名额也是厂长求人要到的。
分给服装厂的参展位置也格外偏。
厂长急得额角渗出冷汗时,我笑着从包中拿出一幅一米多长的苏绣。
上面的凤凰栩栩如生,也吸引了参展采购商的目光。
展销会的第二天,就有欣赏苏绣的外宾下了一大笔服装订单。
厂长笑着笑着,眼睛就泛起湿意了。
他拉着我和刘秘书去国营饭店,不顾服务员的白眼,点了满满一桌菜。
“雪宁,这次多亏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