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的校草,温文尔雅,善解人意。
可现在的张清尘,总让我看不透他。
他好像戴了张面具似的。
“枝枝,我们去医院看看吧?”
张清尘尽职尽责地将我扶到路边的椅子上坐好,然后拿起手机就要打车。
“不用了,清尘,我回去吃个药就行。”
4
我拦住张清尘。
然后我从背的包包里拿出了早就准备的礼物递给张清尘。
“今天是我们在一起一周年的日子,这个是给你的礼物。”
张清尘脸色有些讶然,他接过礼物,打开一看是一枚精美的手表。
最近的轻奢款式。
手表是我花了两个月的兼职工资买的。
“谢谢枝枝,我很喜欢。”张清尘温柔地抱住我,然后揉了揉我的头,“但是很抱歉,枝枝,我给你准备的礼物忘带了,明天补给你,好吗?”
“……”
不知道为什么,我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想法:张清尘应该不是忘带了,而是压根没有准备吧。
“没事的。”
我说。
“枝枝真好,这样,作为惩罚,这周末我都陪着枝枝,枝枝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好不好?”
张清尘又道。
“不用啦,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我这周末有实验要做,你忙你的吧。”
其实我周末没有实验,但是我现在很抵触张清尘。
一旦开始怀疑,整个人都会变得有些敏感,变得排斥这个人。
周末的时候,我跟舍友照常下楼一起出去买饭。
“枝枝。”
我脚步一顿,张清尘捧着花迎面向我小跑过来。
“碎冰蓝的花语是:请求原谅。”
张清尘往我怀里塞了一捧碎冰蓝,还有一个小礼物带。
他温柔地说,“原谅我,好吗?我没有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