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
“进来。”
记得中学时,我被学校的小太妹诬赖欺负同学。
因为我平时独来独往,没什么朋友,当时没有一个人愿意相信,我才是被欺负的那个人。
乔以霆一出现,彻底拆穿绿茶太妹的谎言,他摸摸我的头:
“别害怕,我知道你不是坏孩子。”
“有我在。”
回想起那晚的一巴掌,我又瞬间从回忆中清醒过来,我迟疑着,拉开书房的大门。
乔以霆坐在偌大的书桌前,抬眸扫了我一眼,像是知道我会来找他。
“为什么签了谅解书,我还是要背着故意伤害的前科?”
我明明是无辜的。
他一向公道分明,哪怕他真不知情,不相信我,我甚至都能勉强说服自己接受。
但乔以霆不是偏听偏信,他全然是袒护、和稀泥。
“不管你是不是无辜,馨月有抑郁症,我不希望她以后嫁进来没有安全感,案底就当是对你的警告,也是我给她的交代。”
警告什么?
警告我在他35岁单身之前,每一次想要打破关系的告白?
“可是……”
“没有可是。”他厉声打断,“就算你以后因此失业,乔家也会一直养着你。”
我忍了忍快要涌出的泪水。
眼前的乔以霆陌生得我快不认得,曾经支持我、鼓励我做自己想做的事,成为自己想成为的人。
他都知道,知道我是无辜的,但他还是宠着韩馨月,又不肯放我离开。
我在悲伤中,他突然问:
“我还没有收到公司辞退你的消息,你从哪知道自己背上了前科?”
那双眼睛十分犀利,好像做错事的人是我。
我没有心情同他解释,快速离开他的书房。
官方公开通报的消息,很快上了新闻。
我成了网上人人喊打娇纵的恶毒女,没良心资助生。
公司领导找我谈话,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