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戒色戒淫不戒情,你若是如此,才是无情无义。”
“此事说来可笑可气,但也却可怜可悲,至于以后如何,就看你们的缘分了。”
良久的沉默过后,我绕过高大耸立的金尊佛像,走了出来。
那两人早已经离开,只剩下我待在偏殿。
我捡来两根蒲草,缠成一团,又找来一碟破碗,端端正正摆在佛祖身前正中央。
晴空万里,我看向佛祖的双眸,虔诚地跪在蒲团上,问了佛祖。
“佛祖在上,请为瑶儿指点迷津。”
如果我三次都将蒲草团丢进碗里,我便与南安仍有缘,若有一次未中,我便永远不再扰他。
可世事难料,我竟三次都中。
惊喜之余,我捧着破碗,口中不断地感激着佛祖,没注意到身后来了人。
7.
南安看了眼我手中的碗,还有碗里的蒲草团。
我不必说一句话,他便知晓了我的心意。
光天化日之下,他仍是佛门弟子,进宫来只是为了铸钟和佛骨大典。
可从今日起,我便不一样了,我有了定情之人。
佛骨大典结束后,我便向母后说明,纵使跟着南安搬去乾元寺,我也愿意。
后来的几个月,我规规矩矩待在月荷宫,偶尔会带着母后精心制作的荷酥带去其他宫殿。
依照父王和母后的意思,多走动走动。
不然这皇宫里,都没人记得有我这么个昌阳公主了。
当然,我也为南安留了几块。
趁着月色醉人,我溜进了华清殿。
佛骨大典上要用的大钟已经快要完工,铜钟上精细的花纹安静地排列着,像是在悄声诉说佛经的奥秘。
我拿出准备好的荷酥,亲手递进南安手里。
指尖碰触的瞬间,犹如羽毛轻抚过心头,酥酥痒痒,我不自觉地颤了身子。
南安见状急忙扶住我。
我慌乱不安的心像是找到归宿,稳稳当当落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