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兴奋地几乎要晕过去,却又听到了一个坏消息。
云和小声问我昨夜是否出过月荷宫。
听闻昨夜当值的婢女看到了一道人影溜进了华清殿。
华清殿现是佛门重地,除了僧侣不准任何人进去,而她信誓旦旦,昨夜那人,是个女人。
我慌了神,这事定然是已经传到了父王耳中。
那南安小师傅若是将我供了出来,月荷宫莫不是要比现在还冷清。
我不想,也不愿这种事发生。
4.
我的心猛地一沉,突然慌乱起来。
后园传来一道男声,我转头便看见母后红着眼,双手颤抖着,一步步挪向后园。
我顾不得伤心,急忙抬脚跟了上去。
来人竟是父王。
自我七岁起,父王便没再踏入月荷宫,就连去年我的及笄礼都是母后一手操办,就在月荷宫里,不像其他公主,他们的及笄礼是何等的盛大。
可我也无意攀比这些,现如今见到父王,我规矩行礼,“瑶儿参见父王。”
父王笑着让我免礼,我与母后陪在他身边,慢悠悠地走着,赏着莲花池。
还未开放的荷花藏着粉红,躲躲藏藏,好不可爱。
父王说起小时候陪着我采荷的日子,我低着头只顾着笑,心思早就飘到了华清殿。
傍晚,父王才说起这次来月荷宫的原因,“令妃向来礼佛,这次佛骨大典,我想交给你。”
我手里的荷叶啪嗒一声掉在地上,云和反应很快,跑过来弯腰捡起。
父王看了我一眼,低声说着,“瑶儿长大了,以后多走动走动,别只待在月荷宫了。佛骨大典后,父王也会为你寻个好人家。”
我的眼眶忽地就湿润了,滴滴泪花落了下来。
直到父王走后,我才抬手抚掉眼角的泪珠,打着幌子问云和,“母后负责佛骨大典,那是不是会经常去华清殿里与乾元寺来的僧人碰面?”
云和深深看了我一眼,露出一副欲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