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股不容抗拒的气场却先行弥漫开来。
她会踱步至江雨墨面前,不顾对方满脸的冷漠与厌恶,自顾自地倾诉爱意。
“江雨墨,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从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的心就只为你跳动了,这世间繁华我皆可弃,只要你留在我身边。”说着,抬手欲抚上江雨墨脸颊。
却被他侧身躲开,那动作如同一把利刃,狠狠割在洛琴心上,可她执念太深,只当是对方的倔强,下一次依旧执着前来,坚信终有一日能焐热这颗“顽石”般的心。
在被囚禁的漫长日子里,江雨墨对着墙壁度日如年,往昔校园的欢声笑语、课堂的书声琅琅、朋友的真挚情谊,皆成奢望。
他在心底无数次描绘重获自由的场景,暗暗发誓,无论前路多艰险,定要挣脱这禁锢,重回正轨,摆脱这份疯狂且扭曲的“爱意”纠缠,可眼前密不透风的安保与洛琴的偏执坚守,又似无尽黑夜,将他困于其中,不知曙光何时降临。
日子在那座禁锢自由的郊区别墅里,如细沙从指缝间缓缓流逝,起初,江雨墨满心都是对洛琴的抵触与怨恨,在这被囚禁的一方天地里,每一寸空气都似弥漫着抗拒的因子。
然而,随着时光悄然踱步,点滴琐事堆砌起来,竟让他窥见了洛琴隐藏在冷酷表象下、鲜为人知的另一面。
那是个寒意渐浓的深秋雨夜,窗外雨丝如愁绪般细密交织,簌簌敲打着窗棂,屋内江雨墨裹在柔软棉被里,却仍止不住瑟瑟发抖。
不知是忧思过度,还是骤变的天气作祟,他染上了风寒,起初只是喉咙干涩发痒,而后热度便如失控的野火,在身体里肆意蔓延,烧得他意识混沌,唇色惨白如纸。
洛琴得知消息后,匆忙抛下手中正紧锣密鼓筹备的商业项目,高跟鞋在别墅的大理石地面上敲出急促鼓点,一路奔至他的房间。
平日总是妆容精致、发丝一丝不苟的她,此刻素面朝天,几缕发丝凌乱地垂落在额前,眼中满是焦急与关切,再不见往昔那让人胆寒的冷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