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当然的认为林嫣儿是温和大度,有主母风范。
“都愣着作甚?动手啊!”
徐老娘叫嚣着,唾沫星子横飞。
姜宴扛着把银月弯刀,慢悠悠的出来。
他容姿绝代,但不笑的时候,也像极了玉面罗刹。
姜宴将我护在身后,挑衅:
“哟,赵侯府气势可真足。”
“大清早上门挑衅滋事不成,现在还想拆我们家铺子?”
他说“我们家”的时候,我心底忽然淌国一丝暖流。
我双亲被山匪害死后,已经很多年没人为我撑腰了。
便是徐京墨入赘颜家后,也多是我在外打拼,护着他。
姜宴的那柄弯刀,看着也似曾相识。
我总觉得与他不是第一次相见。
徐京墨阴沉着脸,正想让家丁将他拿下。
姜宴扛着刀往门口一站,下意识的沉腰,身体微微前倾迎战。
那是标准的实战军姿,我目光一沉。
林嫣儿也在这时突然惊呼;
“临安王,你还活着?”
姜宴扛着弯刀,一挑眉:
“你认识小爷?”
世事说来也巧。
姜宴竟是本朝战功赫赫的临安王。
也是唯一一位靠军功,被破格封为异姓王的小将军。
年仅二十又一,已是封无可封,拜无可拜。
前些日子,在归京途中,姜宴遭敌军探子暗算,坠入京郊山崖,尸骨无存。
大家都以为少年将才就此陨落。
没想到是赖在我这里天天劈柴。
徐京墨面色难看至极,好半晌才接受了姜宴的身份。
看向我的目光满是怀疑:
“堂堂临安王,怎会娶一个下堂妇为妻?”
姜宴这下笑得更猖狂得意。
“本王的婚事,就不劳姐姐的弃夫操心了。”
“小爷瞧着你才是下堂夫吧?你一个入赘又被休的,一天天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