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放过我呢?”
“不管怎么样,婚一定是要离的,你到时候跟我的律师谈吧。”
他笑着笑着就哭了,“我也请律师,离婚是不可能的。”
“程默!”
“你不是人!”
“你是想我净身出户吗?你才是犯错的人。”我委屈地嘶吼,抓起桌上的饭菜向他砸去。
他静静站立,任由我发脾气。
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脑袋昏沉,在倒下的那一刻,他接住了我,
“老婆!”
醒来后,我看着医院的天花板,泪水从眼角流下。
我拖着虚弱的身子,扶墙而走。
透过门缝,看见程默在和医生聊天。
“你老婆有按时吃药吗?”
“应该吧,我怕她发现,所以溶入她喝的水。”程默又继续说,
“当年催眠消除了她的记忆,那会有可能记起吗?”
“程夫人,你怎么不进去?”一护士突然问道。
我吓了一跳,“我逛逛。”
程默回过头,把外套披在我肩上。
小护士羡慕说:“程董和夫人也太恩爱了吧。”
我弹掉肩上的外套,回家的路上一言不发。
程默把我抱回房间,我像木偶一样任他摆布。
他蹲下脱掉我的鞋子,盖上被子,摸摸头,
“乖,我要出差两天,有什么事叫张姨。”
他一关门,我立马起身,拿起桌上的水杯观察,看到杯底有一些悬浮物。
这么多年来,程默一直在给我下药吗?
还有我的记忆,什么记忆?
我闭上眼回想,头像炸开了似的。
房间里回荡着婴儿的啼哭声,扰人心烦。
一把匕首狠狠扎入胸口,手抵在胸前,血顺着手臂蜿蜒落地。
一滴一滴下坠,地上满是鲜血。
我抱着脑袋痛哭,从床上摔下,
“程默要杀我,我要赶紧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