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渊沈晓棠的其他类型小说《嫁入将军府后我当上了夫人沈渊沈晓棠 番外》,由网络作家“沈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婚后三日,沈渊倒是一夜都没在我这歇过。倒不是他不想,而是他不敢。自从上回带人来院里宣淫后,将军明令禁止他回府居住,就连沈晓棠劝了几次都无果。甚至传言他们因此闹了不愉快。我把玩着发梢,对此兴趣缺缺。直到沈渊的爱妾小莲偷吃却栽赃给我,沈渊才被将军叫回来处理后院。“她嫁过来之前就怀上了,本身就是水性杨花之人,这还不是偷吃我跟她姓。”这个妾是学杂技出身,听说会的技巧极多,十分得沈渊喜爱。香云气得上前就是两巴掌,把她打得两眼翻白,唇角吐血。“妹妹大杂院出来的不懂规矩,这算是替夫君管教管教,以免你认不清谁是主子了。”我抿了一口茶,不咸不淡地挥挥手,箬竹压着一个瘦弱的男人出来。“喏,你说的偷吃是不是他?”我低垂着眼摆弄葱玉般的手指,“你跟他苟且,...
《嫁入将军府后我当上了夫人沈渊沈晓棠 番外》精彩片段
婚后三日,沈渊倒是一夜都没在我这歇过。
倒不是他不想,而是他不敢。
自从上回带人来院里宣淫后,将军明令禁止他回府居住,就连沈晓棠劝了几次都无果。
甚至传言他们因此闹了不愉快。
我把玩着发梢,对此兴趣缺缺。
直到沈渊的爱妾小莲偷吃却栽赃给我,沈渊才被将军叫回来处理后院。
“她嫁过来之前就怀上了,本身就是水性杨花之人,这还不是偷吃我跟她姓。”
这个妾是学杂技出身,听说会的技巧极多,十分得沈渊喜爱。
香云气得上前就是两巴掌,把她打得两眼翻白,唇角吐血。
“妹妹大杂院出来的不懂规矩,这算是替夫君管教管教,以免你认不清谁是主子了。”
我抿了一口茶,不咸不淡地挥挥手,箬竹压着一个瘦弱的男人出来。
“喏,你说的偷吃是不是他?”
我低垂着眼摆弄葱玉般的手指,“你跟他苟且,却把事情栽赃在我头上。”
“你以为,我怀了孕还能住在将军府,背靠的是谁?”
满意地看见小莲瞪大双眼,我勾着笑,“你看男人的眼光真不行。”
瘦弱的男人被箬竹拖下去,正好与听到苟且的沈渊擦肩。
自从新婚后,他最忌讳的便是旁人说他戴绿帽子。
沈渊赤红着双眼踹倒男人,掏出匕首捅死了他,转头似笑非笑地朝我走来。
“娘子这是在立威?
摆好大的谱啊。”
我含笑,“比不得夫君,绿帽子戴了一顶又一顶,想来夫君极为喜欢绿色吧。”
说着,我故意在他面前端起绿茶,“夫君何必较真,不过是苟且嘛,跟谁玩不是玩啊。”
就像当初他逼姐姐当众交合,也是一句玩玩而已。
害得姐姐一尸两命。
原本我含笑的眼眸,陡然冷了下来,茶水被我顿在桌上,溅出一圈水花。
他瞪大眼睛,狠厉之色爬上眼底,捉住我的手拉至他身前,猛然抬脚就要踹我肚子。
我听见他在我耳边低声说:“你就仗着怀了姐夫的孩子作威作福,今天我就让你生不出他的种!”
我瞠目,他怎么知道?
箬竹处理完男人尸首赶回来,看到这一幕,立即上前帮我挡开沈渊的踢来的腿。
紧接着小莲拿着匕首朝我捅来,我条件反射地双手抓住匕首,瞬间鲜血滴在地上。
慌乱的小莲见行事失败,松开手:“是沈渊让我这么做的……”沈渊则当着箬竹的面,怒斥小莲:“大胆奴才!
竟敢胡说八道!”
说完,就一刀结果了她。
箬竹飞快地抱起我去找大夫,而香云哭着去喊将军。
兵荒马乱之际,将军夫人带着顶尖护卫急匆匆赶来,挡在门口,抓住了香云。
我忍着手掌的疼,唇角微弯。
赶上了,差点没命等到将军夫人。
香云急得跪在地上求她:“求求夫人放我出去,我家小姐就快不行了。”
将军夫人目光锐利如刀,护卫武功竟在箬竹之上。
他们将我从箬竹怀里抢过去,制住箬竹。
“你比你姐姐强,敢勾引将军。”
她神情无谓,“将军不能生育不是秘密,你怀着的不知是谁的杂种,今日绝不可留下。”
说着她命护卫一面给我灌下堕胎药,一面猛锤我的腹部。
我皱着一张脸被灌药,小腹的疼痛逼得我不得不像虾米一样蜷缩起身体。
满口苦药,可我却丝毫不惧。
“夫人这么着急,是因为知道将军能生,怕我生下将军府的嫡子吧?”
“全京城都知道夫人是将军的心头肉,这嫡子却是和旁人所生,夫人的脸面可是丢尽了。”
将军夫人的表情彻底碎裂,她面目变得狰狞,眦着美眸踩上我的肚子,狠狠碾动。
“贱人,不过是将军的玩物,何敢跟我相提并论!”
我陡然话锋一转,泫然欲泣地抱住她的腿哭喊:“夫人别生气,孩子是无辜的啊,将军这么些年就这一个孩子,你行行好,替他留个后吧!”
“你!”
她怒极,扯了护卫的佩刀就要砍我。
“住手!”
将军惊慌失措地朝我跑过来,身上还穿着上朝的朝服。
他双唇颤抖,看见我凄惨的模样像被激怒的雄狮。
“茜儿!!!”
我呵欠连天地陪着将军下棋。
他前半夜确实没去,后半夜听丫鬟禀报沈晓棠煮汤烫了手,他坐不住了,却依旧搂着我躺在床上。
翻身的动静扰得我难以入眠。
我刚想开口,就听见香云急切地敲门。
“不好了,夫人房里翠云姐说她活着没意思,要自尽,翠云姐拦不住,赶来找将军过去呢。”
我支着脑袋,唇边泛起冷笑。
一哭二闹三上吊。
手段卑劣无所谓,管用就行。
比如,将军听见喊声就立即坐了起来,见我望向他,局促地掩饰。
“要死就死远一点,关我什么事。”
我坐起身,软软地抱住他,给他递台阶:“将军就过去看看吧,夫人万一真对死心了,你可是会后悔的。”
他拧着眉不做声,拳头却握紧了。
“难道你想跟夫人永远天人永隔吗?”
常年浴血战场,将军比寻常男人更注重珍惜家人,他知道命只有一条,死了就当真一无所有了。
更何况还是放在心尖尖上的人。
他更舍不得了。
“那……那我就去看看,好歹她也是将军夫人,大半夜闹得太难看也颜面无光。”
我坐直身体,看着他急忙下床,连鞋都穿错了一只。
这下,将军应该会对她彻底死心了吧。
香云怒我不争,可也不敢对主子的事情置喙,只吹灭蜡烛伺候我歇息。
我摆手,“更衣,去看好戏。”
当我悠悠然到了沈晓棠院里的时候,正好看见将军怒不可遏地差人绑了沈晓棠。
我装作讶异,命人多点几盏灯。
莲步轻移过去为将军顺气:“将军这是作甚,好歹也是将军夫人,绑了多难看啊。”
沈晓棠一双眼眸要瞪死我。
“贱人,要不是你,我们筹谋了数十年的计划压根就不会失败!”
我无辜地望着将军,表示听不懂。
将军恨得将手中茶杯摔出,飞溅的瓷屑正好划破沈晓棠的右眼球,她当即尖叫一声流下血泪。
“今夜我竟差点被你暗杀!
你竟然跟你弟弟是一路货色,早已投靠了番邦!
接连对我示弱讨好,就是为了救出你一家反贼!”
沈晓棠流着血泪大笑:“怪就怪你愚蠢,我们姐弟潜伏在你身边十年,你竟然毫无所觉。”
“原本今年年底,我们就能大破皇城称帝为王,都怪横空杀出的陆茜这个贱人!”
她用没瞎的那只眼睛怨毒地望着我。
我对着她,不掩饰我的冷笑。
怪谁,怪就怪招惹了我的姐姐。
不多时,皇上的御林军也来了,把将军府围了个水泄不通。
当晚整个京城亮如白昼。
城外护城河也动荡不安,将军连夜率军去镇守。
如沈晓棠所言,番邦的兵力部署悄然潜进了境内,甚至部署在了京城周边,就是为了跟沈晓棠一家里应外合。
变故就是他们被抄家,失去了沈渊和京内的番邦人作为接应,他们成了无头苍蝇。
在城外徘徊许久,引起皇上和将军注意,有了时间集中兵力护城。
沈晓棠成为重犯被收押进了大理寺。
她涉及番邦机密,与沈渊一起受大理寺卿的审问。
自从沈晓棠落网后,将军意志消沉,甚至对我也开始怀疑了起来。
直到我父亲在朝廷上再次弹劾他,他见我父亲一心为民,忠国忠君,这才打消了对我的疑虑。
他对我极为宠爱,比沈晓棠有过之而无不及。
就算我说要天上的星星,他也能给我抓下来。
姐姐大婚当日,由将军夫人做媒,当场改嫁给了她的亲弟弟沈渊不到一年,姐姐反抗家暴被杖责,拖着一口气去将军府求公道却被将军夫人挡在门外“其心可诛!
我给世家贵女做的媒无一不道好,怕不是你不守妇道坏了我的名声?”
沈渊得寸进尺,逼姐姐室外荒唐,致姐姐早产诞下死婴,血崩而亡将军夫人前来吊唁“福薄之女自然保不住孩子,可怜了我弟弟成了鳏夫。”
话落,又把我做媒给了沈渊我盈盈拜谢,只怕她还不晓得,我刚在灯会上伺候了将军现在肚子里,怀着将军府嫡子。
“好歹给沈家留个后,既然尚书府嫡女没用,看她妹妹是否能诞下孩子。”
将军夫人沈晓棠轻抚发鬓,随口一说,就把刚定亲的我嫁给了她亲弟弟,沈副将沈渊。
我低着头坐在喜床上,听她无所谓地提起嫡姐,唇边泛着冷意。
放心,我很有用,会如她所愿生下孩子。
生一个,将军府的嫡子。
全京城都知道,她和将军伉俪情深。
将军十代单传,极为看重子嗣,成婚十年却无一个子嗣,对外也只说是自己不能生育,保全了沈晓棠的名声。
久而久之,就连将军夫人都信了。
将军夫人深得将军宠爱,本来我也深信不疑,直到花灯会上,我和将军在灯火阑珊的邂逅。
我便知道,有些人仗势欺人惯了,是该拖下来,尝尝疾苦了。
姐姐死得不体面,可将军府要脸面。
当天就把我抬进来遮丑。
我毫不在意,只算着将军何时下朝回府。
我要给他一个大惊喜。
沈渊身为他的副将,凭借军功任意妄为,糟蹋过的婢女数不胜数,不少名门贵女只能有泪硬吞。
姐姐就是因他要当着众人在花园欢好,不堪受辱致早产血崩而死。
想到姐姐的死状,我不由自主浑身颤栗,仇恨爬满心头。
待将军夫人离去,沈渊原形毕露。
光天化日,就命人将我脱了喜服,背对院门绑在院内的石凳上。
他笑容淫邪,甚至还喊来了寻常一起作乐的纨绔子弟,他们带来不少婢女小妾。
在将军府的花园内,白日宣淫。
我扭头看向花园外,默默算着时辰,等着香云回来。
见我走神,沈渊故意走过来要撕开我的亵衣,逼我裸身挨个敬酒。
我的拼死抵抗,在他们眼中不过是助乐的动作罢了。
忽地,我忍不住干呕,脸色瞬间煞白。
将军怎还未下朝!
果然,沈渊也注意到了我的反应,他淫靡的神色清醒了大半。
几个纨绔子弟停下宣乐,朝我围了过来,戏谑道。
“沈兄厉害啊,刚拜过堂,新婚妻子就有了?”
此话一出,沈韵觉得头上绿得厉害,当即摔杯,一掌打了过来。
“贱人!
奸夫是谁!?”
一掌打得我头晕目眩,唇角溢血。
余光远远看见香云的身影,我扯开凉薄的笑容,不吱声。
来了。
沈渊欺身掐住我的脸颊,脸色难看至极。
“说话!”
我眼尾飞扬,温言细语地挑衅:“如果我不说呢?
你要像姐姐那样打死我吗?”
“别以为我不敢,你不过是个贱种而已,跟你姐姐一样,死不足惜!”
他眼里杀意迸现,邪笑着抬腿就朝我小腹踢去。
我拼劲扭身,他的腿只踹到我的大腿,疼得我龇牙。
还得凭借这孩子把将军府搅得天翻地覆呢,可不能流产。
院外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我放声大哭。
“相公,你就算打死我,也不能在将军府招妓啊!”
我抖着眼睫,低眉顺目道:“昨天在院中见过一面。”
昨天沈渊带人回来宣淫的事早已在府中传开,将军夫人自然也知道。
闻言,她狠狠瞪了一眼沈渊,随后优雅高贵地收回手。
“听说将军赐了你堕胎药,方才应该就是吧?
既然洒了,就让厨房再准备一碗。”
她随手把玩手指上的戒指,漫不经心道,“嫁进了将军府算你好运,不然未婚先孕必然将你浸猪笼沉塘。”
听着她的话,我害怕得发抖,低低应是。
我见犹怜。
敬完茶,沈渊就迫不及待跑出去鬼混了。
我穿着一身湿衣裳回房,一进屋就被拢入干燥温暖的怀抱里。
“茜儿,你为什么要嫁给沈渊!
你为什么不肯再来灯会!”
我挣扎着想扳开他禁锢我的胳膊,徒劳无功后,我自暴自弃地瘫在他怀里,欲语泪先流。
“你不知道吗?
将军夫人在京城喜好做媒,她是你用军功在圣上面前拼命保护的女人,是你为她撑起了保护伞。”
“我姐姐是尚书府嫡女尚且无法拒绝,而我只是小女儿,我命不由我啊!
还是说,我昭告天下,怀了将军的嫡子,陷你于不义?”
两句话把他说得哑口无言,松开我,把我转过来面对面,捧着我的脸。
好一会儿才深情款款地帮我拭去眼泪,轻喃:“傻茜儿。”
可我越发哭得厉害,在他怀里崩溃控诉。
“我后面去了灯会的,我发现有了孩子慌得险些自尽,香云劝我找你,可你……”将军手一顿,似乎也在想唯一失约的那晚在做什么。
“可你正为了讨将军夫人开心,动员全城百姓为她点燃孔明灯祈福。”
“你可知我万般绝望中,看见漫天的祈福孔明灯是何种心情?”
将军拥着我的手松了松,分明贴着我的脸,却不再说话。
我心下一片冰凉。
果然啊,将军夫人在他心中的位置还是无人能撼动。
正好此时香云敲门,为我送来了新的堕胎药。
我胡乱地擦干泪水推开他,声音闷闷地,“进来。”
香云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一句话不说。
我接过堕胎药,张嘴就喝。
将军盛怒之下打翻我手中的药碗。
“不许喝!”
“将军!”
我悲戚地望着他,神情绝望凄婉。
“你就当没发现这件事吧,这个孩子,留不得。”
见他还要说话,我忽然明了般自嘲笑笑,笑容凄凉。
“我知道了,将军是怕我走漏风声,污了将军威风凛凛的名声?
我丢了贞洁,该是如夫人所言,被浸猪笼沉塘才是。”
“只是可怜了肚子里的孩子,尚未出世,就要随我……”他把我打横抱起,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后,像是下定决心般。
“茜儿,是我欠你们母子的,你给我点时间。”
迈出两步,他沉着声音在我耳边说:“我定会想出两全其美的办法。”
我心中冷笑,将军还真是贪心,鱼与熊掌岂能兼得。
把我放在床上,他轻吻我的额头,随即低喊一个人名:“箬竹。”
“卑职在。”
“今后寸步不离守在茜儿身边,听她号令。”
他对我柔情蜜意,单手抚上我的小腹。
“有他在,你和孩子绝对不会有危险。”
我颔首垂眉,开心得想放鞭庆祝,可面上还是维持善解人意的人设。
“将军放心,除非我和孩子命悬一线,否则绝不会劳烦箬竹。”
才怪。
我要把将军府欠我姐姐的,都拿回来!
全京城里,名门贵女都以将军为模板找夫君,都以我的穿着打扮为潮流。
我只是懒得盘发,用了根桃花树枝当发簪,也成了贵女之间流行的发饰,铺子里时常断货。
就连香云都羡慕地说,一定要嫁个如意郎君。
箬竹在旁边只听着却不言语,只私下向我打听香云都如意郎君是何标准。
一月后,我再次怀了身孕。
而大理寺也结束了对沈晓棠一家的审讯,即将迎来满门抄斩的命运。
“走,看看前夫人去。”
我带着香云和箬竹,去大理寺打点一番,进去见到了沈晓棠。
她关在里面,听不到外界的美好多可惜,那我就来告诉她。
我絮絮叨叨地跟她说着京中的事情。
她戴着独眼眼罩,失了往日的典雅,但身姿挺拔,骨子里存着高傲。
当初也就是这份高傲和宁死不屈的倔气,得以让将军念怀。
“别假惺惺说这些,成王败寇,落到如今下场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我定定地望着她,唇边染着笑意。
“你可能不知道吧,将军每次出征,战袍用的都是你旧衣裳制成;出征时的口号,也是以你为名,不只是众将士,就连敌军都知晓他家中有个何等宝贝。”
“你进了大理寺后,他甚至还和皇上求情,想用赫赫军功换你一命。”
我垂下眼睫,掩盖住眼里的落寞。
“京中都传我和将军伉俪情深,我却知晓,他心中的永远开着一朵海棠花。”
身旁的香云死死捏着我的衣袂忍笑。
眼睁睁看着我胡说八道。
我抬头,朝沈晓棠凄然地笑着。
“将军心里,最爱的终究是你啊。”
我眼睁睁看着沈晓棠左眼里有什么东西碎了。
她了解卫卿,知道他重情重义,知道他十年来对自己的退让和隐忍。
所以她相信我说的。
“我……卫卿怎么……”像是突然被抽走了精气神,她高傲挺直的背陡然落了下去。
计划失败这段时间,别说番邦人没有管她的死活,就连沈渊和沈家人在受审的时候,也把所有黑锅丢给她。
她也为了家族,一力承担了所有。
她以为她是坚强的,是无所不能的。
可最终,她发现她也想有人庇佑,有人保护,在艰难的时候给予温暖。
而这个人,竟然是她最看不上的卫卿。
“不!!!
你骗我的!
你骗我的!”
“你让我见卫卿!
我要亲耳听他说!”
她没等我说话,疯了般撕扯牢笼,甚至用头撞,企图能从中跑出来,奔向她以往不珍惜的人。
香云把我拉到身后护住:“夫人,小心动了胎气。”
一句话,让沈晓棠顿住动作,死死盯着我的肚子。
她凄惨地又哭又笑:“不可能!
怎么可能!
他分明是想和我生孩子的!”
从大理寺回来,我神清气爽。
香云不解:“夫人,你为何要骗她?”
“哼,我哪有骗她,只是我猜的将军心中所想,讲出来罢了。”
远处,将军刚下朝,他朝我招手,另一只手还提着我想吃的烧鸡。
我抿着唇,笑盈盈地扑进他怀里。
“我不想吃烧鸡了,城东的桂花糕,城南的芋儿鸡,城北的花酿酒,还有城西的茶水粿你都亲自去买一份吧。”
香云不忍心地替将军打抱不平:“夫人,你那是想吃还是想折磨人啊。”
将军抱着我,轻轻蹭蹭我的脸颊,宠溺道。
“无妨。”
半月后,沈家一家被拉到午门,全家斩首。
听说中心位的沈晓棠还高喊她是将军夫人,何人敢杀。
可她的人头落地时,竟被胆大的垂髫小儿当球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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