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脊背上。
只见原本白嫩的后背,现在一片赤红。
水泡瞬间涨起,像极了洒落的西米。
我妈吓得手里的菜全掉在地上,朝着我骂道:
“你怎么当姐姐的?这泼坏了得多疼啊?叫我怎么有脸去见外公外婆啊!”
可是妈妈,这种程度的疼痛,甚至不及我的十分之一。
前世,我被卖进深山,我妈拿着三十万彩礼,给张妙妙定下了一套大平层。
而在黑得不见天日的村里。
公鸡一打鸣,我就被荆条鞭着打,爬起来割猪草。
山上的蛇很多,短短一周,小腿上布满了蛇印。
每晚都疼得睡不着。
偶尔老光棍会满身酒气地爬上床,将我狠狠地折磨一番。
只要我有一点不情愿,铺天盖地的棍棒便从四面八方落下。
我尝试着逃跑,却被直接扔进火灶里。
即使浑身长满水泡,挺着九个月的大肚子,也要在第二天做好饭。
身体越来越虚弱,可我从未放弃过回家。
我不相信,亲生母亲真的舍得这样对自己的孩子。
虎毒尚且不食子,人心也是肉长的。
直到我怀上第三个孩子,偷听到老光棍喜滋滋地打电话,
“霞红啊,这回终于是男孩儿啦,咱家终于有后了,这钱花得值啊。
“那前几胎全是赔钱货,俺妈都直接给她淹死了,就怕她知道闹脾气。
“果然是亲妈,知道要下狠手才行,现在乖多了,等生下儿子,立马再要一个。”
原来根本不会有救世主。
这一切都是我妈特意安排的。
我最后的求生欲也丧失了,短短三天,体重狂掉20斤。
瘦得脸肚子都挺不起来。
寒风吹着滚烫的身子,火热的太阳,照不到我的脸上。
肚子传来剧烈的疼痛,直直撕开我的肉,逼得我放声尖叫。
感到一个圆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