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蹭饭,临走时说:[裴彦不错,比楚元那个狗东西靠谱,你可别作,好好把握。]
没作。
只是自知不配。
如是以前,我必定缠着裴彦要个说法。
没道理占了便宜,还卖乖的,反过来套路我。
可我连奔跑都做不到,又如何跟的上他的脚步。
我不敢。
不敢接受他无端的温柔。
与楚元在一起五年,他将我弃如敝屣,乖乖被操控。
我怕重蹈覆辙。
吃饭时,裴彦将菜夹到我碗里:[又找了个专家,明天带你去看看。]
我没吭声,去了也是徒劳。
经历了太多次从希望到绝望,已经不指望能站起来。
他像看出了我的心思,紧紧握住我的手,斩钉截铁:[听话。]
看着男人眼里的柔光,我忽然不想拒绝。
[好。]
6
翌日,汽车开了四个小时才到地方,医生诊断后,摇了摇头。
裴彦并不气馁,反而说,再继续拓展人脉,有希望就不能放弃。
我有些动容,却没说什么。
也许,多经历几次失败,他会死心的。
从医院出来,汽车却没往回走。
见我疑惑,他淡笑:[带你去参加一个小型聚会。]
[不必紧张,都是一些业内好友。]
本来说好要和闺蜜一起出去吃烧烤的,看来要失约了。
我给她打电话。
闺蜜炸了。
[什么,晚上不回来?难道你俩要去床上蹦迪?裴彦这小子色胆包天啊。]
[那个,宝,你可要矜持点,别全垒。]
我手忙脚乱地关掉扩音。
头皮发麻,想死的心都有了。
小心翼翼回头,却对上裴彦意味深长的眼神。
7
我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楚元。
他端着酒杯在人群中游走,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