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一片空白。
廖警官显然也没想到李强会突然招供，他愣了一下，随即恢复了冷静，开始询问李强作案的细节。
李强却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气，眼神空洞，对廖警官的提问充耳不闻。
“为什么要杀她？”我猛地冲到李强面前，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歇斯底里地吼道。
李强没有反抗，只是无力地垂着头，任由我抓着他的衣领。
“因为……她该死。”李强低声说道，语气中却透着一股莫名的寒意。
李强的声音很轻，却像是一记重锤砸在我的心头。
“她杀了我母亲！”李强突然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仇恨，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野兽。
他猛地抬起头，死死地盯着我，眼中的恨意几乎要将我吞噬。
“你说什么？”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李强没有理会我，只是冷哼了一声，然后将头扭到一边，不再说话。
廖警官敏锐地察觉到事情的转机，立刻追问道：“你母亲是谁？这和陈婧有什么关系？”
“我母亲是谁？你们一直寻找的那颗头颅的主人不就是么？”
李强笑了，带着一丝诡异和快意。
“福利院的清洁工。”
他吐出这几个字，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她杀了我母亲，然后还将她分尸。”
李强冷冷地说，语气中充满了恨意。
我沉默的看着他，他的供词太出人意料以至于我好像在听他讲别人的故事。
“她为什么要杀了你母亲？”廖警官问，“你有什么证据？”
“因为她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