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时斐商岳清的其他类型小说《将门嫡女休夫后,策马提抢上战场柳时斐商岳清全局》,由网络作家“沐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所以当商岳清前脚刚踏入前厅,冯氏手里的茶盏便朝着她砸了出来,当然,她那点劲儿不足以吓到商岳清。商岳清只是看了一眼珍贵汝窑茶盏,吩咐了门口的丫鬟收拾后,这才抬脚进入。波澜不惊的她与面目可憎的两母女相比,实在是好看得紧。她慢慢悠悠,神色优雅的坐于下首。冯氏已经不想与她多虚与委蛇,反正已经撕破了脸,她今日势必要让商岳清看清,这柳家谁能做主。“商岳清,你竟然敢不敬婆母。”柳玥没忍住的开口。商岳清依旧面不改色,端着茶盏细细品味,“不出钱迎娶平妻就是不敬?那就算是吧。”“你大胆,竟然如同滚刀肉一般,将军府怎会养出你这等女儿?”冯氏指着她大骂。商岳清将茶盏往桌上重重一放,“母亲还请慎言,我将军府若是被人无端安置罪名,我那烈火鞭可就真的不敬人了。”...
《将门嫡女休夫后,策马提抢上战场柳时斐商岳清全局》精彩片段
所以当商岳清前脚刚踏入前厅,冯氏手里的茶盏便朝着她砸了出来,当然,她那点劲儿不足以吓到商岳清。
商岳清只是看了一眼珍贵汝窑茶盏,吩咐了门口的丫鬟收拾后,这才抬脚进入。
波澜不惊的她与面目可憎的两母女相比,实在是好看得紧。
她慢慢悠悠,神色优雅的坐于下首。
冯氏已经不想与她多虚与委蛇,反正已经撕破了脸,她今日势必要让商岳清看清,这柳家谁能做主。
“商岳清,你竟然敢不敬婆母。”柳玥没忍住的开口。
商岳清依旧面不改色,端着茶盏细细品味,“不出钱迎娶平妻就是不敬?那就算是吧。”
“你大胆,竟然如同滚刀肉一般,将军府怎会养出你这等女儿?”冯氏指着她大骂。
商岳清将茶盏往桌上重重一放,“母亲还请慎言,我将军府若是被人无端安置罪名,我那烈火鞭可就真的不敬人了。”
冯氏气得手指发抖的指着她,“你,你还要殴打婆母不成?商岳清,你莫要不识好歹。想要继续这正妻之位,就乖乖的出两万两,不然我就让阿斐休了你。”
“休我?七出之条的哪一条可以用?”她的笑容太过挑衅。
冯氏恨不得上前撕碎这张脸,可她又不敢,因为这疯妇,发起疯来是真的会打人。
昨日她用力一按太阳穴,致使她一整夜都难以安眠。
“你善妒,不睦夫家,又三年无出,随便一条都能让你成为休弃妇。”冯氏眼高于顶,傲慢十足,她觉得这些罪名,随随便便就能让她害怕。
柳玥在一旁帮腔,“是啊,不想被休弃,就赶紧拿出两万两,让出翠华庭。”
商岳清笑的一脸明媚,“两万两?真是好大的脸,钱,我不会出。至于翠华庭,我身为柳家正妻一日,便不会让出。想要休弃,便去官府。”
“商岳清,你放肆,来人,将这贱妇拉去祠堂跪着,没我允诺不许喂米水。”
冯氏这话音一落,外面冲进来几个强壮婆子,一脸横肉的便要朝着自己动手。
秋儿和苏婆婆听到声音立刻赶来挡在商岳清面前,“姑娘,您没事吧。”
商岳清悠闲的放下手中茶盏,抚摸上腰间的烈火鞭,“区区婆子,能有何事?你们退后。”
她已经握紧了烈火鞭,等秋儿和苏婆婆退后半步,便朝着其中的婆子打去。
“我商岳清的院子,岂容尔等撒野。”
鞭子应声飞出,将一个膀大腰圆的婆子瞬间被抽打痛呼倒地。
这些婆子也就是仗着自己力气大些罢了,见到商岳清鞭法,心里自然害怕。
柳玥见这些婆子已经有了退缩之意,立刻扯着嗓子大喊,“上,将她拉下去跪着。”
婆子不敢违抗命令,却又不敢贸然上前,畏畏缩缩的要上前之际。
门外响起一声厉呵,“都给我住手!”
商岳清几人朝门外看去,就见门房带着方钰前来,身后还带了好几箱的好礼。
方钰没想到她这上门就遇到这样的大事。
看着几个凶狠婆子将岳清主仆几人围着,那老妇和柳玥那贱人还恶狠狠的盯着。
她之前就觉得岳清眼中情绪读不懂,面对柳时斐带着外室之时,也都是神色寡淡,她当时就有所怀疑的,只是不好直接询问。
昨日让人去彻查,才知道她在柳家都受到了如此的对待,所以今日一早急急的便递了帖子。
为了给岳清撑腰,她还带了好几箱的礼物,想着敲打敲打这柳家的老夫人,让她知晓商家即便失势,商岳清身后并不是无人。
看着岳氏与她并排回去的背影,他眼前恍惚出现商大将军和三少将军的身影。
两人出发大应城之时,于城门外,商大将军道,“我清儿从小便不如其他家闺阁女子,她洒脱惯了,现入了柳家门,我也希望她能在闲暇之余,继续如同闺中一般开怀活着。”
三少将军翻身上马,“时斐,你与清儿一同长大,知道她性情如何,她若有什么地方做不对的,你来告知我们哥几个,我们哥几个自会跟她说,记住你可答应过我,不会让她受委屈的。”
当时的他是怎么回答的?
对,满口答应,甚至心中欢喜,能娶到青梅竹马的她,当时的他心里是很欢喜的。
这门亲事是父亲和商大将军定下的,按理说父亲只是小官,跟将军府扯不上姻亲。
但父亲与商大将军年轻时便很是要好,后来商大将军镇守大应城,便少有往来,不过他却算是和商岳清一同长大的。
后来父亲病重,唯一心愿便是让他与商岳清尽快成婚,商家知晓后没有任何不满,便开始准备嫁妆,甚至在时间上,聘金上都有所宽容。
她其实是下嫁来柳家的。
新婚当日,他被表亲灌了不少的酒,以致于到了新房醉得不省人事,她前后照顾了一整夜,也错过了洞房花烛。
次日父亲病情加重,他和商岳清更是侍奉在侧,他每晚都守在父亲身边,两人也再未一起入眠。
一月左右,父亲病逝,大元律,双亲去世,禁欲百日。
加之父亲走了,他萎靡了好一阵,后来发奋读书,这圆房一事便就一再耽搁。
泉州水患突发,皇上命他立即前往,他这一去便是两年有余。
他一回来便要娶林默,这不管是换成谁,都无法接受吧。
他的确是愧对了将军少将军,但情爱一事岂是随便就能舍弃的?
默娘知道他娶过正妻,大度的她也只要了一个平妻之位,甚至还说女子艰辛,后宅女子见识短,眼中只有夫君孩子。
即便是商岳清对她态度上不好一些,她也是能接受并且理解的。
这样好的女子,他能遇到是他的福气,现在他只想好好与默娘在一起。至于商岳清,他有愧,所以这正室会是她的,她也一直会是柳家的大夫人。
也算是他对她的弥补了。
商岳清带着阿娘一路到翠华庭,苏婆婆忙不迭的去准备夫人爱吃的,秋儿瞅准时机跑回来了。
见到姑娘和夫人都在翠华庭,哭得红肿的眼里总算是露出些笑意。
“秋儿不是去大理寺了吗?怎的回来了?”岳氏有些不明白。
商岳清笑道,“咱商家失势,大舅舅一家从未出过手相助,这等子小事,我不会真的去劳烦二表兄,也不过是借用了他名号一下罢了。秋儿懂我,出府去转一圈就回来了。”
秋儿扬起笑容,肿了的眼睛眯起来像是一条豆儿虫,“奴婢当时就想,这二表公子与府中早就没有往来,姑娘不会轻易的去求他相助的,所以奴婢去街上转了一圈,顺道买了夫人最爱吃的宝味轩的烧鸡。”
岳氏连连点头,提着手帕将秋儿眼角挤出来的泪珠儿擦去,“好好好,看来当初让姑娘带着你嫁来柳家也没错。”
当时她还在想,秋儿和清儿一起长大,两人性格都是一点就炸的,这要是去了柳家,还不得掀翻天了?
“柳郎放心,这些钱又不是不还,届时如数归还便是,若是她不愿,咱们付利息也没什么的,我不会让她吃亏的,毕竟她已经很不容易了。”
柳时斐将她揽入怀中,爱意流露,“默娘你真好。”
林默环住他腰肢,“柳郎你知晓便好,我这可都是为了柳家。”
次日,来福来报,说是寻到了好几匹的好马,但脾气却不小,想要用还得训上一番。
他已经将马儿安顿在了城外的庄子上,就等着姑娘吩咐了。
商岳清得到这消息,心中大喜,带着秋儿便出城去训马儿了。
将军府以前有很多的好马,只是抄家后全都没有了,以致于现在想要找到一匹听话的马不太容易。
商岳清一走,林默便登了门,提着不少的礼物先是去了晚香堂,再去了牡丹园。
冯氏那边三两句便和她站在了统一战线。柳玥这边呢,因为没人替她撑腰,让她被商岳清打,不仅面子上挂不住,这心里也过不去。
所以拉着林默好一番的哭诉。
“那柳筝一个庶女,竟然敢用比我好的蜀锦,默姐姐,你说我如何能不生气?”
林默为她将鬓角碎发抚顺,“我自然知晓,可这商岳清要送谁东西是她的事儿,咱没有立场管,且她用的是她自己的嫁妆。”
柳玥一听更加心里窝火了,“她有嫁妆了不起啊,有钱就目中无人吗?”
“好了好了,不就是几匹蜀锦嘛,默姐姐给你买,之前在泉州,我也做了些生意,虽然比不上商岳清,但这蜀锦还是够你挑选一二的。”
柳玥一听,立刻将人抱住,亲昵的撒娇,“默姐姐最好了,你就是我的阿嫂。”
“可别乱说,你阿嫂是商岳清,她是正房,住在主院呢,莫要让人会错了意,给柳郎带来不好影响。”
柳玥更加感动了,“默姐姐,你怎么这么好?你是我见过最善解人意最最好的女子了。”
与此同时她也在心里打定主意,林默才是她承认的阿嫂,她的阿嫂就应该住在主院,就应该备受尊重。
城外,商岳清一身骑装,头发高束,恣意洒脱,骑着枣红骏马快速跑了两圈。
最后在来福身边停下,“这马儿倒是温顺,就是速度上多半跟不上。”
来福立刻牵上来另一匹,“姑娘再试试这匹,脾气尚好,也健壮。”
她并未接过,而是去马厩中挑选了一番,最后牵出一匹白色野马。
来福有些担心,“姑娘,这马从未训过,秉性也不了解,很危险。”
商岳清并不担心,“我试试。”
她准备翻身上马,没料到这马脾气不小,直接扬起前蹄拒绝。
野马比起其他圈养的马儿都要有个性,当然在体力各方面也都很出色。
只是并不好驯服。
她死死拽住缰绳,顺着马儿挣扎的方向,并不用力。
阿爹说过,有些东西,遇强则强,适当示弱或许能让他放松警惕。
她顺着马儿挣扎原地转了好几圈,或许马儿也觉得她被它给驯服了。
稍稍的停顿了一下,准备松一口气,却没想到她一拽缰绳,身形利落迅速的翻身上了马背。
马儿被这动作激怒,四处的乱窜。
来福担心不已,“姑娘,小的这就去找驯马师来。”
马儿已经不受控制的飞奔出去,只听到商岳清的声音随着春风传来,“不必担心,我出去跑一圈。”
来福担忧得很,问身边的秋儿,“这真的不用管吗?姑娘要是出点什么事儿可怎么办?”
秋儿上前,“手背上和脖子上的抓痕是她们抓的,脸上的手掌印是大姑娘打的。”
听到是柳玥动的手,她眸光瞬间阴冷下来,周身都是两人窒息的气场,仿佛下一瞬,她手中的烈火鞭就会扬起来落在自己的身上。
柳玥心里发憷,这样的商岳清太过可怕了。
“你,你要干什么?我是柳家大姑娘,你殴打小姑是犯律法的。”
烈火鞭陡然一扬,在空中发出一声类似鸣叫的声音,吓得柳玥双腿发软。
“秋儿,丫鬟打了你,你自己去报仇,主子打了你,你主子亲自为你报仇。”
秋儿得令,一个箭步上前,将两个瑟瑟发抖的丫鬟瞬间扑倒在地,狠狠地撕扯起来。
她跟着姑娘多年,拳脚功夫怎么都会一些,可她并未使用,而是如同两人之前对她一般,推搡撕扯,不多时,丫鬟脖子上和手背上就都是自家抓出来的印记。
头发也凌乱得如同乱鸡窝一般。
“商岳清,你住手,你给我住手。”
“柳大姑娘说什么呢?我这还没出手呢。”
几乎是所有人都没有看清楚的瞬间,她便来到了柳玥的身前,在她毫无防备的时候,狠狠一巴掌甩在了她的脸上。
柳玥被甩得倒向门框,这才堪堪站稳,等站定后,脸上传来火热疼痛。
她瞬间大哭出声,“商岳清,你打我,你竟然敢打我,我要你的命。”
可她伸来的手被商岳清一把握住,只需轻轻用力,她便痛得面目扭曲。
“疼,疼,你放手啊。”
商岳清往边上一带,她再次踉跄,商岳清没有给她好脸色。
“柳玥,奉劝你一句,别来惹我,更别在我面前动用你那些可怜的小心思。”
柳玥一脸痛苦,大气都不敢出,她是真的害怕这没有人性的商岳清会将她弄死。
看着地上掉落的布料,她道了一句,“秋儿,这些布料弄脏了,带走烧了。”
秋儿一把将手中的丫鬟丢开,快步进入房中,将所有的布料全部抱进怀中。
商岳清转身,看向害怕得很的柳筝,嘴角勾起些好看的弧度,“筝儿别担心,嫂嫂待会儿去珍宝阁给你买些干净的。”
柳筝想说不用了,嫂嫂为了她们打了长姐,老夫人一定会怪罪的。
却听商岳清开口,“别推辞,你以为你不要这人就会放过你吗?有人蓄意而为,你就算再如何的龟缩起来,也会被人欺负的。”
柳筝没再说话,她何尝不知嫂嫂话中的意思,只是她身为庶女,本就没有话语权。
其实商岳清也是知道这一点,知道冯氏不是一个好相与的,至少在西院那边的事情上,她从来都没有好脸色过。
所以她没有让柳筝去打柳玥,她有能力自保,且根本没有想过倚靠柳家什么。
但柳筝不一样,她是柳家的女儿,不管行为或者言谈,不仅关乎柳家更是关乎自己,她性格弱,也不可能真的会对柳玥出手。
不过能让她看着自己收拾柳玥,也算是对她的一点提点,一昧的忍让只能让敌人越发的得寸进尺。
人嘛,要有自己的活法。
商岳清准备带着柳筝和秋儿离开牡丹园,回过神的柳玥冲着几人大喊,“站住,都给我站住,我要报官。”
“来人,去报官,把商岳清给抓起来。”
商岳清手里的烈火鞭一扬,吓得几个准备出院门的下人不敢再有动作。
门外突然响起一道男声,“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
京城东市的柳家热闹非凡,因为柳家外放为官两年多的状元郎柳时斐归京了。
与整个柳家的热闹氛围不同,翠华庭中,商岳清一身素衫,鬓边簪着白花,面容清淡毫无波澜的坐在一树杏花之下。
侍女秋儿在边上伺候,看姑娘郁郁寡欢的样子,心里担心不已。
两月前父兄战死沙场的消息传来,不仅没有追封,还被皇帝下旨降罪,七岁以上的男丁全部流放三千里之外,女眷均赶出城外十里居住。
本以为这已经是最为让人痛心的了,谁知外放为官两载的新婚夫君,竟然带着有孕的外室归家,一进门便扬言要娶那外室为平妻。
接连的打击让姑娘瞬间消瘦,此时怕是风大一些都能将人给吹走呢。
门外的丫鬟来报,“夫人,大公子来了。”
秋儿衣袖下的手瞬间攥紧,赶紧去瞧姑娘的神色。
商岳清听了声儿,敛了下眸子,收回看花瓣儿的眼神,瞧向院外。
一袭湛蓝长衫,白玉冠束发,一如的芝兰玉树,气度不凡,与两年前不同的是,眉宇间多了沉着冷静,少了几分少年气。
看她面容憔悴了些,丝毫没有两年前的活泼之气,柳时斐心间微微叹息,缓缓道,“岳清,我来是想与你商量一件事,我要娶林默。”
商岳清伸出纤细修长的手指,空中接住一片杏花瓣儿,“纳个妾而已,不用同我商议的,选个日子抬进门便是。”
柳时斐喝茶的手一顿,放下茶杯,直视着她,郑重道,“不是妾,是平妻。”
“岳清,默娘与京中女子,不,是与整个大元的女子都不同。
我此行泉州,幸有她相助,是她为百姓寻来产量惊人的红苕,又是她带领百姓开垦荒地,不至于饿殍遍野。
相处中我与她互生情愫,我要娶她为平妻,与你不分大小。”
他认真的眼神,坚定的口吻,倒像是一把淬了盐的刀,让心里怎么都不得劲儿,苦涩得很。
“出去一趟,大公子倒是把前尘往事忘了个干净呢,那我是否要恭祝你找到毕生所爱?”
柳时斐听她这话,只当她是在酸言酸语,这便是京中后宅妇人与默娘最大的区别。
“岳清,我知道你现在说的都是反话,也知晓我娶默娘你不愿意,但默娘曾说过,世间女子艰难,尤为是嫁人为妇的,更是寸步难行,她体贴你的难处,所以只求平妻之位,让你在这后院之中依旧稳坐正妻之位。”
商岳清勾起嘴角,嘲讽道“那我是否需要谢谢她,让与我当家主母之位?”
柳时斐瞬间蹙眉,“你不必如此,默娘与你不同,她是心中有大义之人,不愿屈居后院,勾心斗角。所以,这管家之权依旧是你的,你还是柳家大夫人。”
顿了顿又道:“她说话更不会如你这般阴阳怪气言语,她落落大方,直接了当,没有弯弯绕绕,你莫要以你后宅女子心思揣度她。”
商岳清终究是没忍住的笑出了声,“我是后宅女子,目光短浅,比不得你的默娘,有大义,爱万民,可是大公子可想起三年前如何同我说的?可曾想起你在我父兄面前起的誓言?
“还有这管家之权于我枷锁罢了,我并不屑。”
柳时斐一噎,后宅妇人,谁不看重这中馈之权?她定是在故作矜持,维持贵女模样罢了。
曾经他是对商家人承诺,会此生都只对她好,可他那时候并不知晓他会遇到此生挚爱,他会遇到如此不同常人的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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