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跟踪到那个带有小球的碗。他打乱完后,李黑自信地指中间的那个碗,他翻开那个碗后,是空的。
第二局,李黑开始摆烂,李鬼打乱完后,李黑闭上眼睛,随机指了一个碗,结果和李黑预料的一样——是空的。但他并不惊讶。
第三局,李鬼的笑容已经控制不住了,李黑还是闭上眼睛,李鬼打乱完后,李黑不急指是哪个碗,反而胜券在握地说:“你是不是以为你要赢了,很可惜,我是最后的赢家。”
“你左边的这个碗……没有。”说的同时,李黑用手翻开了这个碗。翻开一看,确实没有。
“你右边的这个碗也……没有对吗?”李黑用手翻开那个碗,也没有。
“那球只能在中间了,对吗?或者不是呢?”我没说的是球肯定也不在那个碗里——其实肯定在他的手中。
“你翻吧。”李黑自信地说。
李黑不情愿地翻开,确实在。
“你又可怜又贪心,如果你在最后一局真的随机放入一个碗里,你也有赢的概率。人心不足蛇吞象。”
我边说着,他的身体也迅速衰老,他虚弱地说:“原来是这样吗?。”
最后他化为灰烬消散了。他消散之后,李黑就可以自由活动了,他站起身,拍了拍屁股,继续上路了。
最后,李黑来到了一座茅草屋外,他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躺在一个简陋的床上的老妇——她就是我这个身体的主人的——母亲。
“我回来了母亲。”
“是你吗?我的儿?我想你想得眼睛都瞎了”
“是的,我来接您去享福了。”
说罢,李黑背上她,直往小路走。
到了命运中的地点——沂岭,天已经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