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偏僻的山村里，流传着许多与牛有关的怪谈。村民们世世代代以耕种为生，牛是他们最忠实的伙伴，每家每户都把牛看得极为重要。
村头住着一位名叫李老汉的老人，他孤身一人，只有一头老黄牛相伴。这头老黄牛已经跟了他许多年，耕地、拉车，样样都干，李老汉也把它当作亲生孩子一般对待。
有一天夜里，李老汉突然被一阵低沉的牛鸣声惊醒。他心里觉得奇怪，这老黄牛平日里温顺得很，晚上从来不会无故发出这样的声音。他披上衣服，趿拉着鞋就往牛棚走去。
月光冷冷地洒在院子里，牛棚里的老黄牛双眼在黑暗中泛着奇异的光。李老汉凑近一看，发现老黄牛的眼角竟然挂着晶莹的泪珠。他吓了一跳，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在村子里的传说中，牛流眼泪可是一种非常不吉利的征兆。
李老汉伸手轻轻抚摸着老黄牛的头，嘴里念叨着：“老伙计，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老黄牛像是能听懂他的话一样，用脑袋蹭了蹭他的手，眼泪却还是止不住地流。
第二天，李老汉依旧像往常一样，牵着老黄牛去田里干活。可是一整天，他都心不在焉的，脑海里总是浮现出老黄牛夜里流泪的场景。就在他准备收工回家的时候，突然听到村里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
原来，村里的一位年轻后生在山上砍柴的时候，不小心摔下了山谷，生死未卜。村民们纷纷组织起来上山去营救。李老汉心中一惊，这才明白老黄牛流泪的原因。在这个村子里，一直有着牛能通灵的说法，看来老黄牛是预感到了村里即将发生的灾祸。
经过村民们的一番努力，年轻后生总算是被救了回来，虽然受了重伤，但保住了性命。而从那以后，老黄牛就再也没有流过眼泪。
日子一天天过去，老黄牛也越来越老迈。终于，在一个寒冷的冬天，老黄牛倒在了牛棚里，永远地闭上了眼睛。李老汉悲痛欲绝，他把老黄牛埋在了自家的田边，就像埋葬一位亲人一样。
此后的每一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