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温度,瞳孔深不见底,仿佛要将人吸进去。他的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竟鬼使神差地点了头。
孔垂响解下腰间的红裤腰带,将女子背到背上。红裤腰带,是滇南男人出门时常佩戴的辟邪之物,老人们说,这红色能镇住鬼邪。可此时的孔垂响却感觉,这条腰带似乎变得比平时沉重了许多,勒得他腰间一阵酸疼。
女子上马后,轻轻伏在孔垂响背上,低声道:“谢谢你,孔大哥,你真是个好人。”
孔垂响没答话,他只觉得自己的背越来越冷,那冷意透过衣衫直逼皮肤,仿佛有无数冰针刺入骨髓。他想要开口,却发现喉咙里发不出声音。老马“黄鬃”似乎也感受到了异样,迈步变得迟缓,甚至偶尔踢踢踏踏地打转,不愿向前。
马走得极慢,周围的黑暗愈发浓郁。孔垂响能听到风声在耳边呼啸,但他无法动弹,甚至连求助的力气都没有。隐隐约约间,他觉得背上的女子开始哼唱起一首古老的歌谣。声音轻柔,却透着一种诡异的旋律,仿佛要将他的意识拉向深渊。
他努力集中精神,想起小时候母亲教的驱邪咒语,开始在心中默念。然而,那哼唱声似乎也越来越大,渐渐掩盖了他的心声。背上的重量仿佛在加重,压得他胸口喘不过气来。
突然,他的眼前一亮。远处,一户人家的灯光模糊地映入眼帘。他咬紧牙关,拍了一下“黄鬃”的脖子:“快,走快点!”
“黄鬃”仿佛也被刺激到了,猛然一跃,甩开前蹄,飞快地向灯光奔去。背上的女子似乎察觉到异样,贴在孔垂响耳边,低声道:“孔大哥,别急嘛……我们可以慢慢走。”
孔垂响这回感到彻底的恐惧。他狠狠咬住自己的舌尖,用疼痛让自己清醒。他扯着嗓子大吼了一声:“滚下去!”猛地一个翻身,将那女子甩了下去。
他转头看去,红衣女子滚落在地,竟化作了一团浓黑的雾气,缓缓散开。但与此同时,他感到脑后一凉,似乎有手轻轻地按住了他的头顶。
“黄鬃”冲出最后几步,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