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也总是夸她,回家来也一刻不闲,唉,打从五年前她爸爸去世,我的身体是一天不如一天,这些年多亏了她,总算把这个家给维持住。
话音刚落,里屋门口人影闪动,阿秀终于出现了。
碰到我的目光,她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身体却躲躲闪闪,似乎要进来,又似乎要退回自己房间去,好像受惊的小兽,把我的心揪得好紧。
她身上香喷喷的,头发湿漉漉的,把衣襟扯了又扯,终于下定决心,慢慢走到我面前。
来了,谢老师?
来了,你们家收拾得好干净,婶子说都是你的功劳。
阿秀在我对面的小板凳上坐下,转头对阿呆说,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端饭?大家都饿了。
吃饭的时候,我感到屋子里温度升高了,热得人浑身难受;我的喉咙也是满满的——不是因为饭菜,我吃得很慢很少,而是因为某种既紧张又期待的气氛,加上一点偷偷摸摸的神秘感。
阿秀和我谁也不说话,都在猜测对方的心理,等待对方先开口。
我们好像势均力敌、相互忌惮的对手,小心翼翼地避免接触,连目光也不敢轻易扫瞄到对方的范围,所有敏感神经却又张开着,竭力捕捉对方发出的响动,释放的信息。
屋里只剩下阿呆最活跃,不断向我问七问八,一时兴起,便放下碗筷在屋里窜动,被我或者阿秀一把扯住了,很快又挣脱……
真看不出来,阿呆原来这么活泼呢!我说。
他呀,淘气得厉害,妈妈管不了的,只好我来!
阿秀说话时,我专注地望着她,直到她脸色通红,将目光躲开。
阿秀,看看鱼汤熬得怎么样了,要不要添点火,阿秀娘说道。
阿秀你坐,我来!我抢先站起身来,走到厨房里,往灶里添些柴。
阿秀挨到我身侧,掀起锅盖,弯下腰去,舀起一勺鱼汤,放到嘴边尝一尝。
我蹲在地板上仰望着她。火光映照下,阿秀的脸颊娇艳无比,我全身的血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