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阿秀金水的其他类型小说《火光里的阿秀后续》,由网络作家“思读而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下子燃烧烧起。我知道自己完蛋了,因为我已经爱上了阿秀。(五)这天晚上,我辅导阿呆写作业,阿秀在一旁看着。阿呆坐在椅子上,我和阿秀并肩坐在床沿,我靠里边,她在外边。阿秀在缝补弟弟的旧衣服,偶尔抬起头来,扑闪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朝阿呆的作业本上望几眼。她侧身而坐,穿一身嫩绿色衣裤,台灯光从一个恰如其分的角度照过来,愈加衬托出肌肤胜雪,姿态曼妙。她不紧不慢地穿针引线,动作轻柔中透出一种妩媚。我偷眼一瞥,看到她扣子缝隙里的身体,心脏立刻狂跳不已,嘴中发干发涩。我感受着阿秀散发出的体热,一边给阿呆讲课文,一边将左手轻轻放在她腿上。阿秀身体微微颤动一下,恍若不觉,头也不抬,继续她的缝补。过了一会儿,我将左手掌心在上面轻轻地移动,抬高了讲课的音量...
《火光里的阿秀后续》精彩片段
下子燃烧烧起。
我知道自己完蛋了,因为我已经爱上了阿秀。
(五)
这天晚上,我辅导阿呆写作业,阿秀在一旁看着。
阿呆坐在椅子上,我和阿秀并肩坐在床沿,我靠里边,她在外边。
阿秀在缝补弟弟的旧衣服,偶尔抬起头来,扑闪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朝阿呆的作业本上望几眼。
她侧身而坐,穿一身嫩绿色衣裤,台灯光从一个恰如其分的角度照过来,愈加衬托出肌肤胜雪,姿态曼妙。她不紧不慢地穿针引线,动作轻柔中透出一种妩媚。
我偷眼一瞥,看到她扣子缝隙里的身体,心脏立刻狂跳不已,嘴中发干发涩。
我感受着阿秀散发出的体热,一边给阿呆讲课文,一边将左手轻轻放在她腿上。
阿秀身体微微颤动一下,恍若不觉,头也不抬,继续她的缝补。
过了一会儿,我将左手掌心在上面轻轻地移动,抬高了讲课的音量。
我很想知道阿秀脸上的表情,却正襟危坐,不敢看向她。
片刻之后,她想要躲开,但是刚要移动,却我立刻按住了,结结实实、满满当当地按住了。
阿秀伸手来拨,我当然赖着不走。一边继续给阿呆讲课文,一边与她做无声的纠斗,直到她用自己的手来捉我的手,反而被我将手握住了。
她挣扎了几下,发现没有用,终于乖乖地将手放在我掌心里。
我惊喜不已,偷眼望去,只见阿秀轻咬下唇,脸涨得通红,眼睛水汪汪地望着我,神情似羞似嗔,此情此景,纵然千言万语也无法描述。
老天作证,那个晚上,我一直拉着阿秀的手,直到把她弟弟的功课辅导完。
(六)
临水镇的人家住得很分散。这里是山区,房子只能依照地势而建,好多人家虽然住在某个孤零零的地方,远则远矣,但是房前却有几小片种菜种稻的土地,房后还有一片竹林,便是最佳的选址了。
偶尔有两三户房子盖在一
临水镇小学坐落在一大片竹林边,背靠一座缓山坡,前面是一口水塘,种了些莲藕,水有些浑浊。
学校一共三栋楼,呈品字形排列,正中坐北朝南的三层楼是教学楼,一共12间教室,楼梯在两头,看上去新建成不久;左右两栋都是二层,东边一栋是老师办公室和会议室、图书室和资料室,西边那栋楼一层是食堂和仓库,二层是单身教师宿舍。
学校大门很简陋,就是两根方水泥柱子,右边一根上竖写着“临水镇小学”几个颜体字,看上去颇有些书法功力,阿秀后来告诉我,说这几个字正是张祥厚老师的手笔。
今天是星期六,老舅三下五除二把我安顿好,说小宇啊,我就不陪你了,舅妈在家里等着呢!
我知道他为什么急着回市里,表姐今年高考,正是冲刺的关键阶段,他们全家人的心思都在这上面。
我把老舅送上长途车,一路上又被他啰里啰嗦交代了许多,什么努力工作呀,和同事搞好关系呀,注意身体呀,有事儿没事儿多打电话呀……
我连半句话都插不上,只剩下频频点头,表示谨遵教诲,心想老舅呀,以后您还是少来吧,听得我耳朵都起茧子了。
终于可以躺在坚硬的床板上,静静地欣赏我的宿舍了。
房间并不大,只有一张床、一套桌椅,一个双开门的衣柜,显得还挺宽敞;墙壁刚用白灰刷过,透出一点点天然的土腥味,闻着蛮舒服;窗玻璃擦得很干净,崭新的蓝底白花窗帘,与洁白的墙面很搭。
我注意到衣柜顶上放着一只烛台,上面插着一根红色的新蜡烛,想起老舅说,镇上经常停电,平常要注意检查手电的电量……小地方就是小地方啊!我顿时有种落魄之感。
忽然响起了敲门声,开门一看,走廊上站着一个小孩,十来岁的样子。
姐姐喊你去我家里吃饭。
你姐姐是谁?你叫什么?
姐姐叫阿秀,下午在溪水边,你见过她,也见过我,我叫阿呆。
我点点头,当时自己的
和啤酒,醉得不省人事。
阿秀扶我回宿舍,左臂搂着我的腰,让我右半个身子趴在她的背上,扶我走上楼梯,她一步步走得小心翼翼,生怕支撑不住摔了我。
我的脸贴在她脖子后面,模模糊糊中我听见自己说,阿秀,你的头发真好闻……
终于进了屋,阿秀将我弄到床边坐下,伸手拉开窗帘。
一轮明月照在她那绝美的容颜上,我看得呆了。
阿秀有些不好意思,转身要走,被我一把拉住了。
我继续呆呆地望着她,嘴唇动了几次,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们站在月光下,静静地对视了很久。
我满嘴酒气,喘息得好像一只受伤的狼。阿秀以为我要喝水,便倒了一杯递给我。
我接过杯子,顺手放在桌子上,忽然站起来,紧紧地抱住了她。
阿秀想要挣扎,奈何突然间没了力气。
我们仿佛在搏斗,却不发出任何声音。
我终于找到了她的嘴唇,便再也不肯放过,重重地压上去,紧紧地吸住。
她的嘴唇是冰凉的,带着一股甜甜的香味儿。
阿秀继续闪躲,可无济于事。她的唇躲到哪里,我的就跟到哪里,总之要合并在一处。
阿秀终于放弃了抵抗,“嘤咛”一声接受了我。
我倒在她的怀里,头枕在的大腿上,喃喃说着最清醒的“醉话”。
阿秀抿着嘴,默默地听,眼睛里闪烁着快乐幸福的光。
后来我说得累了,便转过头去,朝里面拱了拱,呼呼地睡着了。
后半夜我醒来,发现自己躺在被窝里,外衣已经除去,阿秀和衣躺在旁边,没有盖被子,胸脯微微起伏,睡得很香甜。
一股电流迅速传遍我的身体,我再次轻轻亲吻那两片温柔的唇,心中发出无声地呼喊——阿秀!阿秀!
次日清晨,我从睡梦中醒来,嘴巴里又苦又干,太阳穴隐隐作痛,肚子也很不好受。我挣扎着爬起来洗脸刷牙,拼命
,校长也总是夸她,回家来也一刻不闲,唉,打从五年前她爸爸去世,我的身体是一天不如一天,这些年多亏了她,总算把这个家给维持住。
话音刚落,里屋门口人影闪动,阿秀终于出现了。
碰到我的目光,她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身体却躲躲闪闪,似乎要进来,又似乎要退回自己房间去,好像受惊的小兽,把我的心揪得好紧。
她身上香喷喷的,头发湿漉漉的,把衣襟扯了又扯,终于下定决心,慢慢走到我面前。
来了,谢老师?
来了,你们家收拾得好干净,婶子说都是你的功劳。
阿秀在我对面的小板凳上坐下,转头对阿呆说,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端饭?大家都饿了。
吃饭的时候,我感到屋子里温度升高了,热得人浑身难受;我的喉咙也是满满的——不是因为饭菜,我吃得很慢很少,而是因为某种既紧张又期待的气氛,加上一点偷偷摸摸的神秘感。
阿秀和我谁也不说话,都在猜测对方的心理,等待对方先开口。
我们好像势均力敌、相互忌惮的对手,小心翼翼地避免接触,连目光也不敢轻易扫瞄到对方的范围,所有敏感神经却又张开着,竭力捕捉对方发出的响动,释放的信息。
屋里只剩下阿呆最活跃,不断向我问七问八,一时兴起,便放下碗筷在屋里窜动,被我或者阿秀一把扯住了,很快又挣脱……
真看不出来,阿呆原来这么活泼呢!我说。
他呀,淘气得厉害,妈妈管不了的,只好我来!
阿秀说话时,我专注地望着她,直到她脸色通红,将目光躲开。
阿秀,看看鱼汤熬得怎么样了,要不要添点火,阿秀娘说道。
阿秀你坐,我来!我抢先站起身来,走到厨房里,往灶里添些柴。
阿秀挨到我身侧,掀起锅盖,弯下腰去,舀起一勺鱼汤,放到嘴边尝一尝。
我蹲在地板上仰望着她。火光映照下,阿秀的脸颊娇艳无比,我全身的血液一
能听到她砰砰砰的心跳……然而关键时刻她那双手总能及时推开我,让我干着急却无可奈何。
(八)
阿贵的爷爷去逝了,享年八十一岁。
这在镇上算是大事,镇长特意赶来学校通知,校长明白他的意思,便答应出殡那天,全校放假半天。
大家都会去的,包括我,校长告诉镇长。
这就好。丧事由金水负责操持,老人家活了八十多岁,是喜丧,肯定要大操大办的,演出队已经安排好了,戏台子下午就能搭好,记得今晚去看戏哟!连演八天!节目很不错的,都是年轻的小姑娘,身材好,该鼓的地方鼓,该翘的地方翘,又唱又跳,后半夜还有更精彩的呢!哈哈。
当时我刚好在边上站着,不太听得懂他们在说些什么。
晚上一问阿秀,她冷冷一笑,说什么精彩节目?无非草台班子胡乱扭几下罢了!不过有了这个安排,金水他们明天就挨家挨户收份子钱了,到时候不给肯定是不行的。
份子钱?那我不去看也要交吗?
不去看也要交,因为你听见唱歌了呀!那么大的喇叭,五里地外头都能听见。
真是岂有此理!
算了,小宇,反正也不多,几十块钱的事儿,金水那人蹲过监狱,是个狠角色,小百姓惹不起,他手下还有几个打手,算是镇上的一霸,平常见了,最好远远地绕道走。
(九)
出殡那天我去了,但不是白天——非亲非故,我觉得自己犯不上凑那个打幡抬杠的热闹。
出于年轻人的好奇心,我决定晚上过去一趟,看看镇长口中所谓的“精彩演出”,究竟是个什么样子?
他们已经折腾了七个晚上了,这是最后一场。
整件事都是我的主意,而我最大的错误,是不该拉上阿秀。
阿秀其实一点儿也不想去,可终归拗不过我,被我拉到了戏台子底下。
戏台子就搭在阿贵爷爷家大门前的空地上,很多大人和小孩大拥挤在那里,还有些披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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