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跃成为了他的顶头上司。
张超听到这个决定，整个人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愣在了原地。他坐在会议室的椅子上，手指不自觉地紧紧抓住了会议桌边缘，那原本就有些粗糙的指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就像被抽去了血液。他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仿佛遭受了雷击一般。
他心中的沮丧和懊恼如潮水般汹涌而来，几乎将他淹没。那股情绪如同汹涌澎湃的海浪，一波接一波地冲击着他的内心防线。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精心准备了许久，踏上漫长旅程即将抵达目的地的旅人，却突然被告知目的地消失了，那种失落感让他难以承受。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胸口像是被一块大石头压着。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一种撕裂般的疼痛，仿佛全世界都在这一刻背叛了他。
过了几天，局机关如同一个被搅动的蜂巢，各种议论声纷起。在狭窄的走廊里，同事们三两成群地聚在一起，他们或是靠在墙边，或是站在走廊中间，压低声音却又难掩兴奋地谈论着。
在茶水间旁，接水的人们一边等待着饮水机咕噜咕噜的烧水声，一边交头接耳。甚至在办公室的角落里，也能听到人们的窃窃私语。
“你们知道吗？这次宣传科长的任命，真没想到是李永啊。”一个年轻的科员一脸好奇地和同事说道。
“是啊，本来以为张超肯定会升上去的，毕竟他在宣传科做了那么多工作，业务能力又那么强。”另一个同事附和着，脸上带着一丝不解。
“哼，张超啊，就是太书生气了，只知道埋头写材料，不懂得跟领导搞关系。这种人在体制内，再能写也难有大发展。”一个资历较老的员工略带不屑地评价道。
“李永就不一样了，处事练达、机敏过人。听说他在很多事情上都处理得很圆滑，跟上级领导和其他部门关系都处得很好呢。这种人在体制内才吃得开。”另一个人点头称是。
这些议论声就像长了翅膀一样在局里四处传播，那些话语如同尖锐的刺，偶尔会刺痛张超的耳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