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安排了小提琴演奏,
一曲毕,还放了两只小礼花。
周围人都在羡慕程南洲的浪漫,
只有我心里毫无波澜。
起身去洗手间,脚下被满地礼花滑倒,
我的膝盖重重磕在地上,顿时破皮流血。
“青青,我送你去医院!”
程南洲紧张的抱起我,可下一秒他的手机响了,
“哥,我迷路了,这里好黑。我好害怕呀,我的幽闭恐惧症又要发作了……”
见他为难,我推托着,
“你去吧,程嘉嘉需要你,我自己打车去医院处理也可以。”
程南洲点点头,表示赞同。
“确实,你的伤不严重,但嘉嘉怕黑,万一发作起来,可是要命。”
3
程南洲头也不回的走了。
餐厅服务员看不下去,好心帮我叫了一辆出租车。
上车后,我刚拿出手机导航,就看见弹出一条消息:
“想和我抢南洲哥,这辈子都不会让你如愿!”
我笑笑,没有回复。
三十分钟前,我刚落座西餐厅,就故意拍了一张照片发到朋友圈。
那张有着程南洲侧脸照的朋友圈,仅程嘉嘉可见。
她当然着急了,
甚至,不惜将车开到荒郊野外,假装自己迷路了。
拙劣手法,但程南洲吃这套。
我顺手拿起要回的相机,打开后,发现还有几段小视频。
是以前和程南洲去坐摩天轮的时候。
我笑着说,
“摩天轮到达最高处,许愿是很灵的。”
我一直以为他的愿望与我有关。
可这次,我清晰的听见,
他说:“祝愿嘉嘉在国外一切都好,平安健康。”
眼泪决堤,我是什么小丑吗。
为什么都欺负我。
原以为那时的我们是幸福的,
可现实却是,